金诚也大笑道:“我看谁敢!你够嚣张,见了我的腰牌,你居然还如此嚣张,这唐朝也怕只有你一人,你既然想死,我给你个机会,你大喊三声:谁敢抓我,若你没事,我任你差遣”说完狠狠地看着他。
马头领断然不信他这些鬼话,大声吼道:“谁敢抓我”说完还嚣张地转了一圈。
站在不远处的王超将军和随从都搞蒙了,感觉这桥段好像哪里见过,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也好奇他手里的腰牌到底是个何物,自己在军队里打拼了这么多年,腰牌看了不少,太远了也没看清他手里的东西。
金诚这边的若兰、一芳、陈桃和陈老医生被他这一顿神操作都搞蒙圈了,主要是大家也搞不清他手里那个腰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居然如此有底气,难道他的腰牌是御赐之物吗。
马头领本来有些心虚,喊了一声,发现没有什么问题,憋住中气道:“哈哈哈,谁敢抓我”喊了第二声。
金诚笑盈盈地看着站在旁边那个卧底军哥哥。
马头领更加嚣张了,把刀抽了出来对着金诚,脸上青筋暴起吼道:“谁敢抓我,谁敢抓我,谁t妈敢...”。
“我敢”那个卧底军哥哥,手里把手里十几斤的头盔狠狠地砸向赵头领脑袋。
可伶的赵头领哪想到一个时辰前还和自己打拼的兄弟背叛自己,扎扎实实地挨了这一重击,天旋地转,哐当一声,手里的刀也掉到了地上,用手指着砸他的军哥哥道:“你...你...”话没说出口倒到了地上。
此时场上的军人也没想到这一变化,有几个热心的兄弟更是上前把那赵头领绑了。
金诚大呼一口气,装逼到底道:“好,你以后就是头领了”说完指着那个卧底军哥哥道。
“好好好,精彩”拍拍拍,王超将军边拍掌边过来,场上那四五十个军人吓得不轻,大家都像腌茄子一样耸拉站在原地不敢动,整齐吼道“王将军”。
王超也不理他们。
径直走道若兰前,拱手道:“下官来迟,让您受惊了”他也不点破郡主身份,只用您尊称。
大家都是面面相觑,原来这个小妞真是大人物,只是不知道她的具体来头,见老大对她都是如此尊重,肯定不是一般人物,大家都直冒冷汗,心道今日算被这赵头领害惨了,平时也经常这样出来嚣张一回,哪曾想今日装逼装到了死胡同。
若兰调皮道:“王叔叔你磨磨蹭蹭半天不来,我差点就被你这些饭桶手下砍了,你看咋办吧”。
王超哈哈道:“刚才这位公子讲得对,这些家伙大不敬,都必须以军令严处,来人啦,卸了这些败类的盔甲,押回大牢听候发落”。
“一般是怎样处理”若兰好奇道。
王超继续哈哈道:“按大唐律法,军人不听军令擅离职守就应该要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此时哀嚎声一片,哭道:“饶命啊,我们都是被赵头领蛊惑,球球姑娘您大发慈悲饶命”。
若兰哪曾见过这种场面,自己可不想出来一趟就闹出五十几条人命,立即圆场道:“想必王叔叔你也看到了,赵头领擅自调动军队,现在已经被抓,其他人都是受了蛊惑,刚才大家都没有动手”。
王超一听,立即对着眼前这些家伙吼道:“还不感谢仁慈的若兰姑娘”。
感谢声不绝于耳。
王超对着他们道:“还不快滚回军营去”。
大家齐刷刷地回了。
若兰又道:“刚才那个出了力的,按照金大哥的意思,让他当头领吧,记他一功,好吧,王叔叔”。
“本就是大功一件,一定按照您的意思办”王超喏喏道。
郡主多次见这马超将军,她哥哥以前就是他属下,所以比较熟悉,调皮道:“王叔叔,你下属也太不经打了,五个大男人还打不过我和伊人姐姐两个小姑娘”。
王超早已详细询问了来报信的那个小兵,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国舅爷暗中派了高手保护她,但又不能表现出来,装糊涂道:“他们都是饭桶,学艺不精的家伙,我等下回去一定要砍了那赵头领,郡主和伊人姑娘没有受伤吧”。
若兰开心道:“那倒不用砍了他,我们好好的,只是你那没用的下属倒还受伤不轻”。
“巾帼不让须眉啊,郡主和伊人姑娘武艺高强,我回去后再好好管理这群饭桶,那赵头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必须把牢底坐穿才能解我心头只恨,要是若兰侄女儿有个什么闪失,我怎么向国舅爷交代”说完观察若兰的脸色,怕她说处理太轻,见她没什么表示,也就放心了。
王将军又拱手和陈老将军打了个招呼。
好奇地望着金诚道:“金公子,不知你刚才拿出的腰牌是个什么腰牌,我想开开眼,不知方便不方便”心道很多朝廷神秘组织可能会不愿意轻易透露自己的特殊身份,只是这好奇害死猫,实在想知道他这个腰牌是个什么东东。
若兰也心直口快道:“嗯了,快快拿出来,我也开开眼,刚才居然把他们都吓到了”。
金诚尴尬道:“哪有不方便,其实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佩,是母亲给我的,根本就没有什么腰牌,我刚才是吓唬那赵头领,哪曾想,把他没吓到,居然其他人都吓到了”说完把腰间玉佩了拿了出来,以前在电视里经常看到锦衣卫拿出一个腰牌一吼,大家都听话了,自己腰间刚好也放了一块玉佩,刚才灵机一动把玉佩拿了出来,居然还有如此效果,刚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