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道:“他应该是来找少爷您的,但是见你不在,又碰到他女儿,把一芳姐狠狠一通骂,要我带话给你要你务必参加金一文的婚礼,他有事找你”。
“这不是废话吗,他不带这个话,我也得去啊”金诚心道,还有几日就是死党金一文的婚礼,正好去会一会伊人师妹,一直没有什么好的机会,现在终于来了一个好机会。
京城太医令丞府。
一芳母亲听了父亲的话后也是震惊万分,摸着女儿的手道:“芳儿,你说说,你不是一直告诉我们说到了无为观吗,这为啥又到了邻山县金诚府上啊”。
一芳眼眸一转道:“哦,我本来是在无为观啊,今天去给金诚大哥扎针,正好碰上父亲了”。
父亲气不打一处来,嘴里道:“编、继续编,你伊人姐姐这半个月一直在无为观,昨日刚好回来,我刚才差人去问了,她说你们师傅说你早就回了家,把她还搞得莫名其妙,还以为你被人拐跑了呢”。
“啊,这个小妮子,我等下去问她下先”一芳急道,忘了去备坨才导致现在这个局面。
父亲没好气道“你还要去问啥啊,我真是服了你,芳儿,你说就算被人拐跑了也还好,总不能是金诚那个傻小子,他是什么货色,你我最清楚,他可是在你叔父家长大的,他那些丰功伟绩不要为父一一道来吧”。
金一文正在吃菜,接口道:“父亲,我觉得看事情必须要有发展的眼光看,总不能拿老眼光看新问题,以前金诚是不懂事儿,现在到了而立之年已经大有长进”。
“我呸,大有长进,你少操闲心,半月前你偷老夫卷子的时候,老子还没来得及收拾你,你倒还来为他说话,你给我把婚事办好,要是出了什么幺蛾子,我拿你是问,新账旧账一起算”父亲冷冷道。
一芳急道:“父亲,你怎么这样,你说了不说出来的”说完急红了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一文差点把饭喷了出来,心道你个小妮子,还真去告密啊,怨恨地看着一芳。
父亲道:“我哪样了,他敢去偷卷子,我还不能说出来,这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都读到屁股里去了,还最年轻的举人,还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都为你脸红,不是你妹妹救了你,你会死得很惨,到时候还连累我们,你们看看这就是典型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表现”。
母亲也是大急,嘴里道:“文儿,这是为啥啊,你在母亲心中可一直是天之骄子,国家栋梁,怎么能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啊,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吧”。
“误会个屁,你记得靠前那一晚吧,我通宵未回就是为了去复印试卷,本来已经准备好了的试卷不能用,害得我一晚上未睡去赶印试卷,差点出大事”父亲气急道。
一文把碗筷一丢道:“父亲,说话可要有证据,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去偷试卷了”。
“你!你!我那试卷放的位置只有你一人知道,况且我放上去的时候是正面朝上,晚上回来的时候正面朝下了,你说说不是你,难道是鬼进去了”父亲气得不行。
一文也冷哼一声道:“母亲,你说说,凡事都要讲证据,律法也讲了,疑罪从无,做奸还要捉在床,当时你没有抓到我的现行,现在说再多也无用,我反正是没有做”。
母亲不好表态,圆场道:“算了,不要说这些不切实际的,这一篇翻过,翻过吧”。
父亲把桌子一拍道:“夫人,你看看他,现在居然敢和我们唱反调了,你说说为什么给那金诚试卷,还好这次他考得一团糟,倒数第一,不然的话,他若考个第一,我们金家会连累出大事”。
一芳被拆穿,心虚道:“父亲,算了吧,事情都过去了,又没造成什么后果”。
父亲指着一芳道:“还有你,你为什么在金府,你说说清楚看”。
一文此时火烧到了妹妹,也附和道:“确实,说说看,你为啥一直在金府啊”把一直二字拖得老长,心道你这小妮子害我陷朋友于不义,上次我都没向父母告密,你倒好,倒打一耙,把自己和金诚老弟一起告了。
一芳倒不接这个坨,索性问道:“父亲,你说金诚考了倒数第一啊,这么夸张”。
父亲没好气道:“他不考倒数第一,谁考倒数第一,我真是服了他,他要是不考倒数第一,我倒还奇了,你说说他以前在金府干的那些破事儿”。
母亲也帮腔道:“芳儿,你莫扯开话题,那金诚被你伊人姐姐退婚的事,现在京城权贵基本都知道了,现在就是一笑话,你可别上杆子啊,别人不要的东西,我们更不能要”。
一芳满脸通红道:“母亲,你胡说什么,我就是给金诚师哥扎针而已,哪有那么夸张”。
一文报仇道:“好妹妹,少扯其他事,你讲讲为什么一直在金诚府邸”说完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一芳见哥在那里幸灾乐祸,想上去踢他的一脚的冲动,自己一路上被父亲折磨,一会儿是苦口婆心劝,一会儿是口不择言地骂,总之一句话:离这个恶魔越远越好,她现在在脑海里转悠如何脱困。
母亲见她低着头不做声,以为她心有所动,又苦口婆心道:“芳儿,你是金枝玉叶,金诚父去以前是朝廷五品官员,他父亲现在闲职在家,虽然现在经营着两个药铺,吃穿不愁,终究不是什么豪门贵族,你出自豪门,就算结婚嫁人也必须得门当户对,你一个女儿家家,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