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芳更是吓得满脸苍白,立即道:“别别,我还是和师哥睡算了”说完感觉不对,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是金诚此时完全没有去想这句话的深层次含义。
金诚见她如此恶毒,只得把她抱回去放到床上,然后又到门口来关门,心道老子坐一晚算了,做做柳下惠。
哪知道,这个恶人此时把门打开,站在门口,喝道:“别罗里吧嗦,你也上床,以为老娘是给你开玩笑,是吧,她不是四大美人吗,她不是不想做妾吗,她与其嫁给那家暴夫君,还不如嫁你呢”。
金诚被蹂躏得不行,只有瓜兮兮地上床,心道这家伙就是一变态,喜欢听自己聊天。
一芳听得真切,羞得满脸通红,更是吓得不敢做声。
门关了,外面又恢复了安静,只听道蛙叫声和蝉鸣声。
两人大眼望小眼,不敢说话。
又过了一盏茶工夫,金诚见没有动静,低声道:“师妹,你不是在无为观学武功吗,你是不是学到假武功了”心道后世现代一个研究生同学不想学医考了公务员,考到了市政府办,结果考了过去比当医生还忙,经常加班,后来我们笑他:经常加班是常态,周末加班是状态,不怕加班是心态,总结陈词:考到假公务员了,在大家心目中,公务员都是泡一杯茶,拿一张报纸混下班而已,哪知道是这个结局。
“我学的是真武功,这恶人武功太高了,比我师傅还高得不止一点点”一芳嘟哝道。
金诚见她胸口露在外面,把手一伸去给她拉被子,她惊呼一声道:“干嘛”。
金诚被搞得莫名其妙道:“我看你没盖好被子,给你拉下被子,你以为我干嘛,要我非礼你呀,我不是这样的人”。
一芳立即改口道:“谢谢”。
“谢啥,谢我没有非礼你吗”金诚调皮问道。
一芳低声道:“师哥,你不是那样的人,你虽然看上去有些坏,但是骨子里还是好人,这个我看得准”。
“少奉承我,把我推到道德制高点,我就不好意思再对你怎么样了,但是我是一个不按常规出牌的人,你如果求我别那个什么你呢,我说不定倒还心软,对你倒还失去了兴趣,现在不一样,你忽悠我,我偏要欺负下你”说完在即在她脸上捏了捏,不错又顺又滑,继续捏了捏。
一芳羞得满脸通红,长了这么大,别说脸,自己的手还没有人碰过呢,一时心里难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道:“师哥,你欺负我,刚才那个黑衣人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金诚哪曾想她还真哭上了,立即停手道:“我就是这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总要玩玩游戏浪费些时间,不然怎么度过嘛,好了,我给你道歉”。
一芳立即收声,不敢再做声,怔怔地看着他。
金诚有些睡意了,不想再逗她,试探问道:“再等一下,我把你抱回去,我就不信她会在外面呆一晚,她应该不会这么蠢吧”。
“别别别,师哥,你没听她说吗,你再敢干傻事,她把我送给其他公子哥,那还不如杀了我呢,她武功高强,这点寒冷奈何不了她”一芳羞得满脸通红。
“啊,这么牛掰,那就算了,要是把你给其他公子哥,我也不答应,好吧,你好好睡,别担心,我不会非礼你的”金诚问着她的体香,自己也是难受,心想这就是勾引犯罪,自己把身体一转背对着她,眼不见心不想。
一芳此时被点了穴道,想动不能动,刚才被这一折腾,累得不得了,见师哥如是说,心理放了一万个心,沉沉睡了过去。
金诚辗转反侧,但是想着旁边一个大美人儿,无论怎么睡都睡不着。
直到后半夜,他也才沉沉睡过去。
睡到半夜,金诚耳边传来一个声音道:“师哥,师哥,师哥”。
金诚被折腾了一夜,又挨了两耳光,外加看美女血往上涌流鼻血,现在正是累,抱着枕头睡得正沉,根本就把卧榻旁边的美女已经忘到九霄云外了,哪里知道是旁边这个美女在喊他。
一芳又提高了声音道:“师哥,师哥”。
金诚“嗯”的一声才睁开眼。
尴尬,大写的尴尬。
原来自己不是抱的枕头,而是一芳,自己此时一只手抱在美人儿的颈下,另一只手正顺势搭在她胸前不可描述的部位,至少33d,金诚想拿开,手指都舍不得拿开,最狠的是,自己的左脚还搭在她的腿上,自己的脸理她的脸只差一公分了,也不知道睡着的时候,一芳有没有非礼过他,他邪恶的想着。
他立马把手脚一抽,把脑壳向后一缩道:“不好意思啊,师妹,刚才睡得太沉,根本就搞不清情况了,你没非礼我吧”。
一芳那个气,心道明明是你非礼我,想着你倒打一耙,还问我有没有非礼你,噗嗤一笑道:“我非礼你了,咋办”。
“啊,怎么非礼你的,你说说”金诚急道。
一芳满脸通红道:“我还非礼,是你把我压得差点踹不过气来,你口水差点留了到了我脸上”。
金诚没有办法,实在太过尴尬,自己流口水这毛病都被他看到了,实在难受,又转过身体道:“师妹,刚才不是故意的,不过我已经忘了,你也忘了快点睡吧”说完又开始呼呼打鼾起来。
金诚感觉刚睡着,耳边又传来一个声音道:“师哥,醒醒,师哥”。
金诚吓得一激灵,以为自己又轻薄了她,把手和脚一缩,没抓你的关键部位啊!女人就是麻烦,又打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