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诚见他爽快,立即道:“这样吧,张大哥,你每月帮我抄两三千份,费用暂定为二两银子每月,你看如何”。
张青山夫妇听他说没有发二两银子,吓了一大跳。每个月节约开支才几百钱,现在突然每月有二两银子,不惊讶才奇怪。
青玄师姐立即拍板道:“要什么钱,你是一芳的师哥,算上来也是我师弟,不要钱,你要多少,青山帮你抄写就是,还要什么钱”。
张青山也附和道:“不瞒你说,我反正没什么事情可做,空余时间多的是,就是花点空余时间而已,你这一客气,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给那么多钱就见外了”。
金诚也没想到这两口子如此实诚,正色严肃道:“师姐和张大哥,我也算是半个商人,在商言商,如果要张大哥帮我,帮一次我还好意思,但是这也是一份长期工作,不可能每次都麻烦你吧,另外,张大哥,还要麻烦你给邻山县金府当掌柜,大小事务也帮我管理,所以这点工资不算高,不知道你有没有意向”。
一芳冰雪聪明,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附和道:“嗯,金府确实缺少一个掌柜,张大哥,你也莫推辞了”。
张青山看他这么说,心想我以后多做点事就可以了,一直以来,自己脚不便,很多事情都做不下来,被人救济过活的滋味确实不好受,现在可以利用自己的劳动挣钱,何乐而不为,再累也心甘情愿,立即道:“金少爷,那我也不推辞,恭敬不如从命,接了这个差事,我必能给你做好,不过工资一两银子足够了”。
金诚也不再啰嗦,一锤定音道:“好吧,第一个月一两银子算是试用期吧,如果做得下来,第二个月起二两银子吧,张大哥,请你明天就过来上班吧”。
两人告辞回家。
一芳动情地望着金诚道:“师哥,谢谢你照顾我师姐”。
“我哪里照顾她了,我是请他老公来给我做事嘛,说穿了就是剥削他的劳动力给我创造剩余价值”金诚说道。
一芳道:“你那点心思我还是看得懂,你就是想帮青山大哥,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上次师傅奚落了你,你怀恨在心,是不是”。
金诚尴尬笑道:“我有那么小家子气吗,当然了,确实有这方面的因素,但是,张青山我觉得他还是有内才的,毕竟是读书人,只是没有平台,现在给他一个平台,他必能做好,与其锦上添花还不如雪中送炭呢,他有才,为我所用而已,你可别太感动,然后硬要以身相许,那我会好烦躁”。
一芳道:“少油嘴滑舌,无论这么说,我都要谢谢你,你不知道,以前我和伊人姐姐悄悄给师姐钱,她无论如何都不要”。
“呵呵,你们就是小屁孩,能懂我们大人的世界”金诚调皮道。
一芳瞪了他一眼道“滚,别给你阳光就灿烂啊”。
金诚道:“好了,师妹,我就是开玩笑的嘛,哦这个五味丸方剂,你可不能写在那本方剂中哦”。
一芳也不正面回答,揶揄道:“你以为我有你那么傻,哦,我明日回一趟家,还回一趟无为观”。
金诚奇怪道:“这里好好的,为啥要回去啊”。
“我在外面呆太久了,怕父母起疑心,必须回去溜一圈,明天先回京城住一天,后天再到无为观去吃顿饭,后天下午过来”她道。
“不好吧,这样一来,你父母以为我在无为观,师傅以为我回了京城,两全其美,感觉是我把你带坏了一样,哪天,你父母怪我,你可要为我作证”金诚笑道。
她现在是赶走都不会走,不为别的,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发现眼前这个家伙如富矿一般,有些挖掘不尽的感觉,特别是这医学上的知识不能说是惊喜,简直就是惊吓,他脑袋里的医学感觉和自己甚至父亲、叔父金太医都不太一样,说完全不一样吧,有些方剂又是一样,特别是那兔子被划了一刀,居然还真的活蹦乱跳,要说只有一只兔子吧,说不定是运气成分在,事实证明是两只兔子都存活了下来,这种手术简直就是开天辟地样的医学成就。
她干脆道:“我给你治病嘛”口里虽然这样说,发现师兄这次痊愈后犹如变了一人般,自己有时候想,别好算了,就做现在的金诚,就做现在师哥也蛮好,扎了这么久的针,感觉他都没有什么变化,看上去是自己的扎针技术不行,但是有时候又邪恶地想他别好算了。
金诚道:“那也是,我感觉最近不错,下次给我少扎点针吧”心道,老子屁病没有,就是为了把你留住,每晚都挨了不少针。
两个家伙各怀心事。
一芳爽快道:“好啊,以后不用扎这么频繁了”。
金诚以为她要把自己放弃了,急道:“别介啊,少扎点就可以了,还是坚持每天扎”心动,每晚不看到你,我咋入睡,现在扎针都扎出感觉了。
一芳噗嗤笑道:“你不是喊痛吗,难道现在有了受虐倾向”。
金诚尴尬道:“那道不是,我是说治病还是得坚持,你回去看看你伊人姐姐”。
“放心,我会去看,你就是不讲,我也会去”一芳烦躁道,现在只要听他说伊人,自己从内心深处就会有些抵触情绪,自己都有些无法控制,以前自己和堂姐关系极好,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啦。
金诚呵呵道:“没其他意思,你帮我看看她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