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动手?还不是带着你一句话的事情。”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所以我下去看看那些东西。”
因为他们没有见过那个大国师,所以必然不知道那个大国师说话的声音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所以房间里的对话声到底是谁和谁在对话白大夫,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分的清楚。
但是当他们提出说要去下面看看那些东西的时候。
带符立刻下意识的。朝着院子里的一组假山后面跑了过去。
本以为他们可能会出门,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到房门要被打开的意思。
这个时候孟灏川和顾流笙忽然从房顶上飘了下来。
然后也跑到了白大夫藏身的地方说道:“他的房间里有一个密室。
我看到他们从一个书架后面就消失了。
但是那个密室的开关我没有看清楚是怎么打开的。”
白大夫皱着眉头眼神会做的盯着那个房间的门。
然后就去忽然说道:“我猜想,他们近期内可能会有一个大的动作。
刚才他和那个人的对话已经完全暴露了他的野心。
而且以我的直觉猜想,他可能炼制了不止一个恶灵。
整个府邸的底部说不定真的已经被他挖空了。
那底下左装着的东西,应该就是他炼制的那些高级恶灵。
所以我们不能贸然行动,一旦大套金蛇,我们或许根本就不是那些恶灵的对手。
我太想他炼制的那些恶灵盒之前萧安的父亲所变成的那种恶灵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首先那些恶灵,应该更具攻击性,而且没有任何的思想,杀人是绝对不会眨眼的。
我觉得这件事情已经上升到了一个可怕的层面。
我感觉他可能是要造反。”
“造反?”
孟灏川意识的出口反问着,然后吞了吞口水,又把声音压低了几分,然后又继续说道:“他要造反?所以他这么多年,处心积虑的把控朝政……
其实就是想要自己做皇帝?可是这样名不正言不顺他也不顾及一下后世评说?”
白大夫却听声笑了起来,然后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并不是所有的皇帝都在意后世的评说的。
有些人也只看眼前的利益,如果他这一生享尽了荣华富贵,过劲自己想要过的日子。
杀伐决断全凭他的一念之间,试问这样的生活谁不向往呢?
像他这种人一开始就处心积虑的想要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甚至不惜以残忍的手段加害别人的性命。
他这样的人,你又怎么可能认为他还会顾及自己的颜面呢?
对于他而言,后市的评说就是一种狗屁,达到他自己的目的才是正道理。”
孟灏川听到白大夫这么一说,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后来他又仔细的一想,继而又恍然大悟的说道:“其实说起来历史上的事情又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一切的真相其实绝大多数还是由统治者自己说了算的。
所以历史上几个不怕死的时光又有多少呢?
白大夫说的是,或许根本就不害怕史书会把他这一段记录的进去。
你或许知道最后后人看到的的对他的评论,说不定还是力挽狂澜挽时局于危难之中。
然后对于后世的人来说,他就是一个非常高尚非常有魄力的明君?”
很显然,这个时候并不是讨论这件事情的最佳时机。
孟灏川这些话刚刚说完就已经见白大夫和顾流笙你缓缓地再次靠近了那个房间。
他咽了咽自己的口水,那是说话说的太多了,嘴里竟然有些干涩了起来。
然后也立刻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他们两个人。
直到他们确定房间里确实没有其他的人了以后。
他们这才有悄悄的推门走了进去,果然整个房间空洞洞的,已经没有见到任何的人影了。
他们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儿,确定没有任何有利的线索以后。
这才又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找那个机关的事情里去。
可是对方把机关藏的很隐蔽,就算他们怎么找都没有找的到。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听到那个书架的后面有了细微的声音。
然后他们却没有办法及时的退出这个房间了。
紧接着下一刻就见到他们三个人,竟然同时藏到了那个床底下去了。
整个房间里能够藏人的地方,除了那个床底下,他们找不到任何的其他的地方了。
他们刚刚钻进去,以后还不出一个喘息的时间。
那个书架就已经慢悠悠的慌动了起来。
紧接着下一刻就看到两个人影走了出来。
那两个人影通过地面上的影子可以看得出来。
一个稍微壮实一点,一个稍微消瘦一些。
大的也就看不到了,因为是觉得障碍原因。
他们根本看不到那两个人的脸,两个人没有再多说什么,其中一个人就立刻退出了房间。
此时此刻房间里也就只剩下了一个人,那个人坐在桌子前。
兮兮的给自己倒了一碗茶水,然后品了起来。
孟灏川忍不住在心中腹诽道:“也不看看是什么时间了。
大半夜了,还有心思坐在那里品茶,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他心里虽然这么说着,可是嘴巴却捂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自己一个细微的声音引起对方的注意。
好的,那个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床底下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