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稍是休整了一下,孟灏川这才又将顾流笙给背进了屋子里,放在了床边的一个木板上。
为什么不把顾流笙放在床上呢?其实很简单,因为白大夫早已经将萧安放在了床上。
待将这两个人安排好了以后,他们两个人则十分尴尬的站在那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于是这个时候,孟灏川率先走到一旁的桌子边做了下来,然后十分自然的看了一眼四周围。
继而不动声色的将桌子上的空茶壶拿了起来,故意掂了掂。
还故意做出一副往外倒茶的动作,继而这才说道:“忙活了这大半天,白大夫应该也可了吧?
我看你这里也是长时间没有人住,东西什么的都没有。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弄一些柴火,然后烧一壶水泡些茶喝。”
白大夫听了他这话,然后又不以为意的说道:“你自便就是。
我这里原本就简陋,比不得那些大府的院子。”
孟灏川愣了愣,白大夫说出这样的话,他还以为是他自己会错了它的意呢。
只见孟灏川立刻摆着手解释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我没有说你这里简陋或者是比不得那个大院什么的。
我说的本来也是实话呀,你这里原本就没有什么吃的喝的。
我们两个人干坐在这里也是尴尬了,本来就应该找点事情做,然后有了这一户查,慢慢的喝,再找找话题不正好吗?”
白大夫头也没有抬,直接沉默了下来,没有再去接他的话。
仿佛他在想着什么其他的事情一样,分不出其他的心思去和孟灏川多说两句。
孟灏川站在那里碰了一个软钉子。然后有一单站了一会儿之后,这才又转身出了屋子。
他在院子里四处找了一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可以烧火的柴火。
心中叹了一口气,心道:“这人是怎么活到那么大的?
这简直就是一个荒废的院子嘛,什么都没有。”
孟灏川其实说的一点也不夸张,整个院子里除了那些药材以外,真的找不出任何可以用来生活的日用品。
当然屋子里的那套茶具也算是日用品,然后厨房里就只有一个碗,一双筷子。
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虽然说他也需要吃饭,可是锅里那层秀也是上得很厚。
灶台上没有任何的柴火或者是干草之类的东西。
他沉默了片刻,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继而不得不转身出了院子,然后在附近的一些路边捡了一些干枯的树枝。
这才又重新折返回来,然后生了火,烧了一壶水。
可是当他把水提进屋里的时候,白大夫却忽然说道:“我这里没有什么茶叶。
要不然你就将就着喝着白开水吧。”
孟灏川下意识的“啊”了一声,继而看着他说道:“你们家没有茶叶,你怎么不早说呀?
我知道那没有才艺,我烧什么白开水呀。
喝那个凉水我也是可以喝的。”
听了对方这句话,白大夫当即一愣,继而看着他颇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当时并没问我。
我又怎么会知道要提前告诉你没有茶叶了呢?”
孟灏川愣了愣,但是他也察觉出来白大夫此刻的心情似乎是真的不太好。
所以也不想再去和他说什么,再惹他不悦,毕竟他现在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呢。
说不定人家一个不高兴就把他给赶出去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于是只见他提着哪壶开水走过去,正要将白开水倒进茶壶里。
却忽然见到白大夫一边起身一边说道:“我这里虽然没有茶叶,但是一些干柠檬,菊花,玫瑰花还是有的。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泡来那些喝一下,还可以降火。”
孟灏川怔愣在了那里,好的,那个狐狸的白开水还没有来得及到几那个茶壶里去。
只见白大夫将那几个装着花茶的袋子拿了出来。
往茶壶里随便捏了一些柠檬片儿,然后又将装着白开水的那个水壶从孟灏川的手里接了过来。
继而这才又说道:“愣着干什么呀,坐下啊。
这个柠檬片儿泡的时间如果太久了就不好喝了。”
孟灏川愣了愣,便重新坐了下来,然后默默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这个时候就听到白大夫说道:“你不是想听我们的故事吗?
我看的出来,你们所有的人对于我们的事情都非常的好奇。
既然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说给你听也并不是不可以。
毕竟这件事情压在我的心里已经很多年了,如果租金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我其实也是愿意的。”
孟灏川先是怔愣了一下,继而这才反应过来,紧接着点着头说道:“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们这里,除了你之外的人知道这件事情的。
毕竟你也看到了,我们是要离开这里的。
你将这些事情告诉我,大可以放心,因为从今往后这个地方我们都不会再出现了。”
白大夫这才微微一笑,然后看着他说道:“其实以前我并不是这里的人。
我是和那些村民,还有那些死去的城里的人是一个地方的。
我曾经是一个剑客,一个一生立志都要锄奸扶弱的剑客。
后来在一次追杀一个恶灵的时候,我意外遇到了和我一样,也在追杀那个恶灵的萧南。
就是萧安的父亲,那个时候我们年纪都不大。
都曾年少轻狂,不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