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赶到时,心疼地将邀雨拥入怀中,轻声哄着。
嬴风也觉得胸中憋闷,也不管邀雨的师傅听不听得到,运足内力大喊,“师伯!晚辈知道您此刻不便想见,可否请您告知相见之期?”
“待小丫头及笄之时,老朽自会于平城与你们相见——”
嬴风原本只是发泄般地喊一句,没想到竟真收到了回答!
邀雨猛地自子墨怀里直起身,高声问道,“当真!?”
这次师傅却没再回话。
邀雨一脸怨念地望向嬴风,“为何你问的师傅就回?”
嬴风只觉百口莫辩,有这么迁怒人的吗?他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因为我长得帅?”
邀雨不再听他鬼扯,想想这一趟柔然之行,没有徒劳无获,已是幸事。
及笄之时,不过再半年而已了!
拓跋焘和花木兰追上邀雨等人时,邀雨已经破涕为笑。
拓跋焘看着邀雨满脸泪痕,却笑得灿烂。子墨等人都围着她,哄她开心。这一幕竟让拓跋焘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拓跋焘伸手一个呼哨,他的马就驮着檀邀雨向他走来。马突然自己动了,邀雨一个后仰后赶紧抓住缰绳。见是马主人召唤,邀雨忙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谢道,“多谢魏皇的马。”
拓跋焘张口就道,“要道谢的话就以身相许。”
邀雨跳下马就直接走了,“本宫可比陛下的马金贵多了!”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