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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你?”
珍珠不解的抬起头,烟雾缭绕中,只能看见一双长腿,以及赤着脚的红色指甲。
“他能兵不血刃的把孙老三的势力,全部瓦解,别以为什么冲突都没发生,就小瞧了这件事的运作,也别以为大张旗鼓,一拳一脚的打下来才是真的威风,动手永远是下下策。”
说到这,秦潇湘双眼放出寒光,“你纵观袁家从起始至今,有几个人几件事,能做到林宝这份上?以你的火候,可能还不能完全理解。”
“是珍珠愚钝了。”
“暴力永远是最粗糙的手段,这可是文明社会,打架要担多少风险,以你的位置是无法了解的,只有坐在上面的人才知道。林宝做到了少数人才能做到的事,那么……他就是那个少数人。”
“他……”珍珠微微睁大眼睛,那个长相气质都平庸的男人,竟然得到了大姐不平庸的评价。
“那他想通过我,向大姐炫耀什么?他还不是你拴住的狗。”
秦潇湘轻轻笑了,抽了一口烟,“他能瞒天过海一样的手段,处理掉狡猾的孙老三,你觉得这狗链,能真正的拴住他吗?”
“故意这么做,岂不是制造和您的矛盾?”
“可他现在对我还有用,我不能真的处置他。”
这就是林宝的坏,你不是拴着我吗,我就跳给你看,你敢拿我怎么样?真把林宝勒死了,那如今得到的地盘,没人能驾驭得住。
林宝的确成了被拴住的狗,却变成了不可替代的狗。
珍珠并不知道,此时烟雾之后的秦潇湘,脸色是有多难看。
然而随后,她就笑了出了,“你想跳,我就让你继续跳,牌我有的是。”
……
随后的几天里,一切相安无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孙老三的势力,在逐步收编,任齐天要的六份地盘,不是要的势力,而是利润,也就是用他的商人思维,定期抽走六成的利润,其他的依旧归林宝所管。
吗的,这腹黑小少爷,比秦潇湘还狮子大开口,人家要两层,你直接拿走六成。
从酒吧开始到现在,林宝一直做着赔钱买卖,他不断安慰自己,这叫战略性亏损,时间久了利润就慢慢回来了。
启东的手底下,一下多了好几倍的人,搞的他一时间有点懵,也幸好混了几年了,一直被手下叫老大,他也能镇得住场,几天里,一直忙着收编和甄别好坏,没什么水平的,就直接遣散,人多归多,还是精兵政策有效。
整体来说,孙老三因为抠门,没花重金请高手,最信任的几个高手,在他失踪之后,人也自动离开了,剩下的水平都和启东手下差不多。
这下,再也不会有上次在码头的尴尬了,一个小面包车,伶仃几个人,面对黑压压一片的杜山海和狮王手下,那场面太特么尴尬了,启东这辈子不想有第二次了。
这天下午,林宝在酒吧里,通过启东的介绍下,依次认识了孙老三那边收来的小弟,门外突然停了一辆车尊贵奢华的宾利。
神秘的林老板,妹子多面子广,酒吧里的人早有传闻,今天似乎又见证了一次。
林宝一眼就认出了车的主人。
他立刻走到门外,车窗拉开,露出一张英俊深沉的脸,“妹夫,恭喜恭喜。”
“大舅哥,彼此彼此。”
“今天忙吗,请你喝杯茶。”
“你请客,我能不去吗。”
他二话不说,上了许临风的车。
酒吧里的一众小弟,看的目瞪口呆,启东喝了一声:“别大惊小怪的,以前的孙老板对你们抠门,林老板可不一样,他人很大方。”
“是。”
“再给你们介绍一位,这位是珍珠,酒吧的经理,也是老板的左右手,以后各个夜场经营上的问题,她都会参与。”
“珍珠姐!”
黑发冷漠的女人,对着一众混混点头。
启东问她:“婷姐在吗。”
“脚扭伤了,这几天不能来。”
财务的事,这几天都是送到何婷婷家里做的,她因为一个棒棒糖,竟然扭的轻微骨裂,不得不留在家里养伤。
她突然怀疑,高跟鞋到底是女人的武器,还是刑具,如果是普通的平底鞋,还不至于扭的这么严重。
何文的假期,变成了照顾姐姐,她很愧疚,不过弟弟倒是一脸满足,能多陪姐姐。
而另一边,奢华的宾利来到了市区的一角,一个避暑的半山腰,还有山泉相伴,可谓一处繁华中藏身的世外桃源。
林宝下车后,就看见了古朴的牌坊,太白茶楼。
“好地方,大舅哥果然是豪门贵族,比我这穷酸底层,更会享受更有眼光。”
“不必谦虚了,短短几天,你就成了袁家里赫赫有名的大佬,以后论地位,你未必比我差。”
“一时侥幸而已。”
两人一起进了茶楼,二楼的雅间了,窗外刚好能欣赏青泉流淌的山腰处,那古朴之风,简直是高端文青的梦想,拍两个照,能吹逼一年。
林宝坐在来,发现桌上有一壶酒,闻起来有淡淡的青梅香。
“这是今天特意准备的青梅酒。”
“我不客气了。”
服务员倒上两杯,退出了房间。
两人各自喝了一口,看向对方,各怀心思的笑了,林宝说道:“终于有机会和大舅哥平起平坐的喝酒,我一介穷人,有些不敢相信。”
“再谦虚就过头了,你从来就没怕过我,因为你心里,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