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说说看那三起案件的起因,到底可疑在什么地方。”炎天瑞示意那李楚坐下说话。
杨林泽则是将手上的鸭掌,鸭脖子,之类的卤味分发给白凡和梁廷,果真真的排排坐,啃鸭脖,听故事的节奏呀。
“是,大人,那三起意外死亡案件,一起是溺水身亡,这第二起则是因为抢劫被谋财害命,而这第三起案件则是从那楼上坠楼而亡。”李楚抱着刀说到。
“这三个案件看起来没有丝毫的联系呀,怎么说这三起案件比较的蹊跷。”乍一听,这三个案子相互之间没有任何的关联,就连这死亡的方法都不一样。
“可是这三人,被淹死那个偏偏会水,而且因为几年前的一场意外,差点被水淹死了,所以最是不爱去有水的地方,就连自己的府衙里面都没有修建池塘。可是这次淹死的地方在那河中间的凉亭附近,怀疑是在凉亭游玩的时候失足落下水。但是据这死者的家属说,死者之前就是在那凉亭附近的游船上面出的事情,所以这死者去那凉亭的可能性极其的小。”
“而这第二个人,被抢劫谋财害命之人倒是个格外喜欢钱的人,手下有几个铺面,倒算是一个有点家产的人,不过平日里这人格外惜命不会走那夜路,即使走夜路也是带着一大群人,而且从来不会走那种小巷子的路。”
“这第三个人吗?则是更加的奇怪了,他呀,小时候被摔过,所以呀!就有了这恐高的毛病,平日里就连那高一点的楼层都不敢去。这次倒是不知为何偏偏在那楼层的顶楼给摔了下来。”
李楚说完之后将手里面的刀慢慢的放下,试探性的去摸向那桌子上面放着的鸭掌,看起来真的好想挺好吃的,不然不会每一个都啃那么香吧。
“这样看起来那三人的死的确有不少的疑点,每一个都已自己最害怕的方式结束了生命,这其中必然是不简单的,而且,今天去那青州知府里面,那里面的案件似乎只是把他们简简单单的归为意外死亡,而且这些调查根本就没有,这青州知府到底是不作为,还是有意包庇,里面的文章可能还大着呐。”杨林泽皱着眉头分析到,这语气配上那表情必然是一出完美的分析,不过,那人的手里面偏偏抓着一个鸭脖子,怎么看怎么违和。
“而且那三个死者的家属最开始的时候都去那衙门里面喊过冤情,说是死者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被谋杀,但是不知道为何,这冤情也就喊了一两天就没有喊了,反而承认了意外死亡的事情,将那死者的遗体收拾了回去就下葬了,尤其是最后一个意外死亡的人,那法事也是匆匆忙忙的就办了的。”李楚接着说道。
这三起案件真的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明显不是简单的自杀事件,二是那青州知府的调查报告也太简单了吧。
“先是说死者是被谋杀的,但是到了后面竟然矢口否认,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改口,还是一起的,莫不是受了什么威胁才会这样。会不会是凶手去威胁了他们,让他们改口的呀,但是这又说不清楚了,为什么不在一开始的时候去威胁,非要让这些家属们去闹了之后才去威胁,就算是第一个没有想到,那后面的呀,是不是也应该提前去威胁,现在每一个都爆出来了之后反而显得更加的可疑,这青州基本上已经人人得知。颇有几分人心惶惶的味道。”杨林泽举着鸭掌思考着,但是总觉得有哪里想不通。
“还有这三人死亡的方式都不一样,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做的,能不能够并案处理。而且这三人到底有什么联系,三个商人,一个开酒楼的,一个卖米饭糕点的,还有一个是卖珠宝的,这三人表面看起来不应该有什么交集的才对。毕竟都不涉足同一个行业。也不能说是对手的打击报复。”
“先休息吧,等到明天一早我们去那青州知府看看那三起案子的调查结果,顺便去那三户人家看看,能不能够有什么结果。”炎天瑞朝着外面看了看,发现天色已晚,这样坐着想也想不出什么结果,倒不如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去把那些事情都给调查清楚。
“李楚,老规矩。”走之前炎天瑞对着李楚喊了一声,李楚应答一声之后抱着刀就从那窗户跃了出去,旁边的梁廷一脸的了然,其余几人都是一脸的懵。
“炎瑞瑞,你让李楚去干什么了呀?”杨林泽一回到房间就拉着炎天瑞的手问个不停。
“秘密,等到明天你自然就知道了。”炎天瑞拉着已经洗漱好的人朝着床上走去,还故意卖了个关子,无论杨林泽怎么问都不说。
考虑着明天还要调查一大堆的事情,这炎天瑞晚上只得放弃闹腾杨林泽的事情,两人盖着被窝纯睡觉。但是没有想到的是那杨林泽反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似乎有几分的焦虑。
“怎么了?干嘛还不睡觉,不困吗?”在杨林泽再次翻一个身背对着炎天瑞的时候,炎天瑞伸手将人掰了回来问道。
“嗯,心里面有事情睡不着,感觉有好多的事情都没有想清楚,那三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凶手究竟是为什么要杀害他们,作案动机是什么一点都没有头绪。”杨林泽伸手揉着炎天瑞的头发,似乎玩得起劲了,那手不停的往下面滑动。
“好了,赶紧睡觉,明天不是说还有好多的事情吗?这些事情明天去调查了自然就会有头绪了,你这样瞎想也没有其余的结果不是吗?”炎天瑞伸手按住杨林泽的手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