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上,两个年轻剑客向前走着。
“小冲冲,你要去哪儿啊?”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笑嘻嘻道。
令狐冲头也不回,无奈道:“衡山派刘师叔马上要金盆洗手,师傅他老人家已经赶过去了,我也要过去。”
“金盆洗手有什么好看的,走,大哥带你去黑木崖找妹子。”
“小师叔,令狐冲真的有事要做,你就别跟着我了好吧。”令狐冲实在有些头疼,对这个小师叔,打又打不过,劝又劝不走。
王无名紧走两步,笑道:“可是你这也不是去衡山城的路啊?”
令狐冲眼睛一转,“师傅他老人家吩咐我一些事,要去办,这些事很是无趣,师叔肯定是不感兴趣的,还是不耽误师叔的时间了。”
王无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哦,是嘛,你师父古板守旧,让你办的事,肯定没什么意思。”
“对对对,师叔,您还是忙自己的去吧。”
“你这口气,很不乐意我跟着你?”
“没没没,我不是怕师叔无聊嘛。”令狐冲赶紧解释。
王无名伸了个懒腰,“我才懒得管你去干嘛呢,我还有事,就此分别吧。”
令狐冲心中一喜,终于摆脱这家伙了,面上不动声色,“那师叔你就先忙,小弟先走一步。”
王无名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令狐冲拱了拱手,赶紧向前走去。
王无名怀抱长剑,看着令狐冲的背影,嘿嘿一笑,嘀咕道:“去吧去吧,岳不群可是等不及了。”
转身离开。
……
武当山,戴道晋的房间内。
坐在椅子上,看着史成文的来信,“东家亲启:小姐已经随着恒山众人启程去了衡山城,已派人暗中保护。塞外苏空青前辈的研究已经出了成果,还需东家跑一趟。东家说的田伯光,四海已经与其接触,此人桀骜,不愿接受委托。接下来如何,还请东家示下。”
戴道晋想了想,备好笔墨,铺好纸张,提笔写了三句话,:“继续暗中派人保护仪琳。塞外我会找机会去一趟。田伯光***女,杀之。”
随后,找人送了出去。
……
山林中,田伯光正在狼狈逃窜。
跑了一阵,扶着一棵树停下,穿着粗气。
嘴里骂骂咧咧,略作休息,回头看了两眼,继续往前跑去。
等田伯光离开没多久。
七八个,黑衣蒙面的人,匆忙赶来,为首之人,伸手一摆,众人停下,耸动着鼻子闻了一下,“追魂香在这里出现过,追。”
一行人顺着田伯光的方向追去。
田伯光一边奔逃,一边暗骂自己倒霉。
前些日子,突然有个莫名其妙的人,找到田伯光,说要田伯光去保护一个恒山派的尼姑,他一向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惯了,怎么会受制于人,还去保护什么尼姑,自然不能答应。
那人见他不同意,也没为难他。
后来,他闲来无聊,便好奇的跑去看看,那人让自己保护的尼姑是什么人。
跑过去看了之后,见识到那个叫仪琳的小尼姑,田伯光顿时惊为天人,不由得动了心思。
随后,田伯光本想用强,结果那小尼姑虽经验不足,但内力却是比自己高强,差点阴沟了翻船。
后来还是用了些手段,才将小尼姑放倒。
还没来得及一亲芳泽,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几个人,上来便是招招奔着自己的要害来,怕惊动了更多人,田伯光不敢多做纠缠,运使轻功摆脱了那几人。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不知从哪冒出十来个黑衣人,追杀自己,不敌之下,田伯光只能逃窜。
慢慢的,田伯光只觉自己的内力消耗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软,明白这是中了毒。
……
衡山城外,一处酒肆中。
两个男子和一个尼姑坐在角落。
令狐冲喝了一口酒,道:“小师叔,你怎么来衡山城了,还和恒山派的师妹待在一起?”
王无名道:“我偶然看到依琳师妹小师傅昏迷,所以救下了她,顺便来看看热闹。”
仪琳双手合十,娇声道:“阿弥陀佛,还得多谢师叔的救命之恩。”
王无名摆了摆手,扭头对令狐冲道:“怎么,你的事办完了?”
令狐冲摇了摇头,不愿意多说。
几人正说着话。
远处林子中,窜出一个人来,不是田伯光又是谁。
田伯光几乎要撑不住了,看了一眼酒肆,眼睛一亮。
使出最后的力气,抢到令狐冲那酒桌前,便是一跪,“仪琳小师傅救命啊。”
仪琳下了一跳,赶忙站起,慌道:“你……你这是干什么?”
王无名眼神一闪,没说话,令狐冲道:“你是谁啊?让依琳师妹救什么命?”
田伯光也不理他,呼天抢地,哭声道:“仪琳小师傅,我该死,救命啊。”
仪琳让过身子,道:“你……你赶紧起来吧。”
就在这时,树林中,窜出一帮黑衣黑面之人,手持兵刃,为首之人看到田伯光,打了个手势,一帮人围了过来。
田伯光看了,赶紧躲到三人身后。
酒肆内的众多食客看到这个场面,吓得赶紧走人。
黑衣首领扫了众人一眼,冷声道:“诸位不要多管闲事。”
令狐冲右手捞起长剑,换到左手,笑道:“我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喜欢多管闲事,你们这帮人蒙着面,想来不是什么好人。”
黑衣首领冷哼一声,刚要有所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