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王道:“不必担心,他只有防人之心,并没有害人之心,而且他志不在此。”
顿了顿又道:“放心与他交往,虽然有手段,人却很单纯,看似不羁,却很有底线。若能把他争取过来,也算一大助益。他便是江南双康之一的妙颜僮子的唯一弟子,但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师傅的过往,他对外界的认知很单纯。”
赵承眸道:“之前便有人传言,妙颜僮子有一个聪慧的弟子,竟是真的。”
庄王道:“如果不是这次事件,也不会知道如此隐密的消息,沈文奉跟随康丸学武,康僮则更看重沈文琪,如此人才,势力,你们俩个因这点关系还要与他们多走动走动。即便是争取不过来,也不要成为我们的阻力方好。”
赵承眸道:“好!”,傅淳没有什么表示。
赵承眸又道:“淳表哥这次在大殿下宴饮上中毒,又岂是一个小小郎中就能做到的,会不会和大殿下有关。”
庄王道:“没有证据,不可乱说。”蹙了蹙眉道:“不过以后还是要多小心一些,越是平常温顺的人或许咬人才最痛。”
赵承眸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