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芒和尒达听张士用说出大辽契丹国承天皇太后萧绰,遣派于越大天王萧挞先率领31骑骁骑尉赶来湋河湾;要杀害薛世三和薛瑾儿爷孙的话,不禁面面相觑,惊惶不定。
张宗芒倒吸一口冷气定定神,转向张士用和他称兄道弟说:“感谢张兄弟给我们讲了事情的根由,那我们现在就赶回薛家营;向老将军薛爷爷报告您提供的情况如何!”
张士用躬身一礼道:“好呀!贤弟这样相信小人,小人感激不已;一切听候贤弟吩咐!”
尒达见张宗芒和张士用如此讲,心有余悸地蹙蹙眉头对张宗芒道:“芒子哥,我们是应该赶回薛家营向薛爷爷报告情况,可是瑾儿姐姐一个人还在湋河湾;要是被二三十个鞑子兵围困起来,她一个女娃娃恐怕不好对付!”
张宗芒把脑袋在脖朗阁上转了两圈想了想道:“现在不能想那么多,要保证瑾儿姑娘的安全必须赶回薛家营报信;只有薛爷爷率领家丁家将赶来养马场围歼契丹鞑子,一切才能释解!”
尒达听张宗芒如此讲,想想自己也拿不住什么好主意;只好同意张宗芒的决定。
张宗芒见尒达同意自己赶回薛家营报信的主张,便对张士用道:“张兄弟继续骑上你的战马,我们这里就赶回薛家营!”
张士用欣欣然地“哦”了一声,转身去收拢战马;尒达却多了一层心思,蹙眉瞪眼东张西望一阵走到张宗芒跟前拽拽他的衣袖悄声说道:“芒哥哥,你就这样相信张士用?他是辽国骁骑尉,嘴上说归顺我们可那是形势所什么事情如何收场!”
尒达说着神情亢奋道:“现在二三十个鞑子兵还在中心草场那边行凶,我们对张士用放松警惕,如果被他给劫持了;还不叫人笑掉下巴!”
张宗芒一怔,觉得尒达的话很有道理;寻思一阵小声对尒达道:“尒达兄弟的话很有道理,你的意思是……”
“将他捆绑起来搁在马背上驮着走!”尒达神情庄重地说着:“我们不能因小失大,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尒达的话被张士用听见了,张士用将两把铁锏挂在马驮子上让马站定,走到张宗芒和尒达跟前道:“二位贤弟刚才的话小人全听见了,小人是契丹国的骁骑尉没错,可那是被逼出来的啊!小人前面就讲过自己是汉人,回归故国才是最终选择;二位贤弟要是怀疑小人有二心,那么现在就在这里斩首!”
张士用这么一说,把张宗芒和尒达全给将住了;张宗芒慌忙打躬作揖道:“张兄言重了,芒子和尒达只是想暂时委屈一下兄长;兄长既然把话挑明了,哪我们也就没有什么怀疑的!”
张士用慷慨激昂道:“二位贤弟怀疑小人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小人陷入泥淖时间太长一时半刻还洗不掉身上污泥浊水;但大丈夫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二位小弟既然有疑虑,小人倒是有个解决的办法!”
尒达一凛,忙不迭地问:“什么解决的办法,张大哥还不快讲出来?”
尒达称呼张士用大哥,那就说明他对他的怀疑在逐渐减弱。
张宗芒接上尒达的话亟不可待道:“张兄快讲,我们已经是兄弟;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话语?”
张士用定定神道:“办法很简单!”深深呼吸一下道:“三匹马并辔,你们两个把小人夹在中间行走不就万无一失吗?倘若成线状行进你俩一前一后,小人还是处于中间位置插翅也难逃啊……”
“高!高家庄的高!”张宗芒和尒达异口同声地拍手称道。
三人收拾好行囊,先是并辔而行,后来便成一线;张宗芒在前,尒达押后,张士用被夹在中间。
张宗芒、尒达、张士用三人从天柱岭养马场的簸箕沟出发,没有经过中心广场而是绕道西线从华岳岭上原。
湋河湾的地形十分奇特,一条湋河从谷道中流淌而过形成十几里宽的河谷;河谷两边的原垴北边叫北原,南边的叫南原。
而湋河在天柱岭西边被突兀岭一挡后一条河分成三条,那是在北原上完成的;跟南原没有关系。
郑爽穿越过来时的华岳岭是在南原上,南原上的华岳岭跟北原上的天柱峰遥相呼应形成十分独特的湋河地理地貌。
有意思的是,郑爽穿越过来时经过的虫洞就在华岳岭上;然而郑爽离开后,虫洞自然合拢;连一道痕迹也没有留下来。
张宗芒三人就是从华岳岭上的慢坡道打马驶上南原上的,上了南原便是北营里;过了北营里又是庄头村、丁刘屯、罗局集,通过罗局集,穿过宋家尧才是薛家营。
3人3马风驰电掣,在夕阳中勾勒出一幅激流勇进的美丽图画……
【薛府后花园】
太阳偏西后,大树上的知了便就不顾性命的聒吵起来;知了的聒吵那是生物的特性,这种地球上的小精灵在泥土里生存17年后爬上地面;在暂短的生存时间凭借一幅洪亮的嗓门呼喊异性前来交.媾,繁衍它们的后代。
这是多么可贵的生命?生命的可贵不在于它的华丽,而是那种孜孜不倦的求索精神。
薛世三听马萧从湋河湾赶回来禀报说,瑾儿姑娘和郑爽在一起卿卿我我发展到搂搂抱抱地步,心中既高兴又担忧。
而当马萧将郑爽的相貌活龙活现地描述一番,说他就是古代的潘安和卫玠;薛世三心中就像盈满了蜜。
这时候,薛家门坊中的几个侄子、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