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你都知道,看来你在公司也安『插』了不少眼线。”她这个女儿,明明可以凭借自身优势过得更好,却败在这张嘴上面,装不住话沉不住气的人是干不了什么大事。
说漏嘴的纪佳梦,顿时脸『色』难看,想要解释,却因为太着急结巴到说不出话。
“行了!”老夫人叱喝道,“我告诉你,公司不是你们的战场,谁去谁留,也不是你或者是骆知秋说了算,我让谁坐在上面,谁就能坐在上面。”
管平看了眼怒斥纪佳梦的老夫人。
老夫人这个时候提到骆知秋这三个字,也许是出于保护骆知秋吧,不过,以纪佳梦的智商或许就理解不到,而别人听了也有可能会误以为老夫人对所有人一视同仁,就连骆知秋也不例外。
“可是妈,你又能保证骆知秋和老四不会联手争夺家产?”
老夫人深呼吸一口气,用着满不在乎,甚至是有些觉得可笑的语气回了句:“知秋是个守本分的人,况且就算是她有这个心,也未必有这个力能帮老四作什么。”
纪佳梦把老夫人这句话当作是一个保证,刚刚还被斥责到说不出话的纪佳梦此时笑得一脸开心,知道老夫人不喜欢纪优阳,开始用纪优阳拉低骆知秋在老夫人心中的好感,“妈,我就知道你是护着我的,那个骆知秋就是一个外人,凭她也想联合老四抢家产,简直就是说梦话,老四跟她在一起就是一个笑话。”
“妈,你是没看到,这老四,简直就是把骆知秋当妈了,一口一个妈,听得就让人恶心,骆知秋也真是的,明知道老四是瘟神,对咱们家不利,她还不念着你的好,偏偏跟你作对非要跟老四扯在一块,她摆明就是,仗着你对她的喜欢,就目中无人,高唱反对,挑战你的威严。”
“……”知道纪佳梦心里不痛快,老夫人也不管,既然是在房间里,没有其她人在,那就让纪佳梦说个痛快也好过,当着骆知秋和其她人的面说这些。
纪佳梦开始把各种对骆知秋不利的话都扯到骆知秋身上,以此激起老夫人对骆知秋的反感,“妈,我看这个骆知秋,肯定是把当年流产的事情,怪到你头上,不然她怎么敢跟老四在一块,妈,这个骆知秋心思可深得很,你得小心啊。”
老夫人没有理会纪佳梦,任由她说个不停。
而纪佳梦恶毒的挑唆和羞辱,一字不漏传到了浴室那边。
正在整理衣服的骆知秋听到这话,脸『色』逐渐苍白,就连拿着衣服的手指也开始用力揪着衣服,唇瓣咬到无血『色』。
管平提步走向更衣室,却意外看到浴室亮着灯,猜想有人在里面,管平回头看了眼老夫人。
老夫人接受到管平的暗示后,立即使眼『色』让纪佳梦回去。
还没说够的纪佳梦,压根没看懂老夫人的眼神,“妈,我还有好多话要说。”
“出去!”
“是。”好端端的就发什么脾气,真是的。
纪佳梦不情不愿离开后,老夫人看了眼管平所站的位置,提步走去。
……
从纪公馆出来的纪优阳才发现,自己有那么多去处,却真正可以去的一个地方都没有,开着车漫无目的在景城市区兜圈,兜了几圈后,纪优阳发现车子已经停在了自己送给沈呈的别墅的门口。
这个点,沈呈应该没睡才对,怎么整栋别墅都没亮灯?
一想到沈呈有可能出事了,纪优阳便管不了心中对沈呈的怨气,赶紧开车进去看人。
车子停进车库后,纪优阳从车库进一楼,来不及搭电梯,直奔二楼,进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开灯,灯刚打开,还没来得及看清房间里的情况,灯就熄灭了。
灯关了,那就证明沈呈在房间还醒着。
他这个哥的脾气,他清楚不过,别看平时比谁都成熟稳重,却有一颗玻璃心,动不动就不搭理他。
借着窗外的月『色』,纪优阳看清了走向床边的光线,『摸』着床边坐下后,纪优阳见沈呈盖着被子背对他,纪优阳的手搭在沈呈的肩膀上,“哥,你没事吧?”
“……”听见的人却没任何答复。
纪优阳深呼吸一口气,伸手去『摸』沈呈的额头,没感觉有什么异常,就是比正常温度高了一点,但还不至于发烧,“上午在诊所看到你,你哪儿不舒服了?”
“……”
沈呈仍旧没说话。
他就算是再生气,因为木兮的事情不原谅沈呈,可心里还是担心沈呈,沈呈不说话,纪优阳将灯打开,这灯才刚亮起,睡在床上的人立即转身去关灯。
纪优阳抓住沈呈的胳膊,此时他看到了沈呈的脸很红,鼻子上还冒着不少汗珠,不是发烧,那是……“胃疼?”
“我没事。”纪优阳这样打量他的眼神,让他有些难堪,沈呈伸出另外一只手去关灯,“我有点累,想睡觉,你别打扰我。”
纪优阳伸手将人推回床上,“我叫医生来,还是你自己坦白告诉我怎么回事?”
如果纪优阳叫医生来的话,那……
面子挂不住的沈呈转身背对着纪话的声音特别轻,像是有些难为情,“我跟梁浅吃午饭,没想到,她在我饭里下了东西。”
下了东西?
什么东……
难怪沈呈说话都不好意思跟他面对面,原来是那种东西。
“看不出来,这个梁浅还真是有一套。”这么有心思的女人,居然和他单纯的木姐姐在一起,想想都令人害怕,低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