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不变态我不知道吗?要你这个无关的人来评论。那天我可是在场的,事情真相是怎么样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还有,别看他好欺负就胡乱咬着不放,有些事情想清楚自己品种再做。不过我可以很善良地提醒你一下,有病赶紧去看,别耽误了。”常欢喜走到许新远身旁,厌恶地对那女人说道。
许新远看到常欢喜出现,可算是找到主心骨了,他不是不想逃,只是不知道该逃到哪里去,也怕常欢喜找不到他。
“你又是谁,哦,我想起来了,你们是一伙的,那么护着他,你是他姘头吗?”那女人见常欢喜出现,愣了片刻,还是不想认输。
“姘头,你这人真是好笑,我们的关系光明正大的,叫男女朋友,姘头只是那些见不得光的人才会被按上那样的名头。
我想我明白了,怕是有些人是永远也无法明白什么叫做男女朋友,也是可怜,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今天算是明白了。
你找不到男人,可你别揪着我的男人不放啊,你睁大眼睛看看,他,他,还有那边那个,都是男的。”常欢喜挽着许新远凶巴巴地说道。
手指所指之处,那人皆是骂了一声,或是“神经病”,或是“晦气”,然后慌慌张张远离女人的战场。
常欢喜才不会觉得抱歉呢,看热闹的时候笑得那么猥琐,还想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吗?
“你……”那女人气疯了,骂起人来更加是有些不堪入耳。
反正那些话常欢喜是说不出口的。
许新远将常欢喜拉到自己身后,极其冷静地对那女人说道,“你身上的水迹从我看到你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别想赖在我身上。
还有没有人告诉你做人不要怨天怨地的,那样子会很容易惹上事的,你看看你,背着那么个东西也不嫌累,挺重的吧,我看着都有九十多斤了。”
那女人被许新远说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最近就是莫名的觉得很累,很累,心情也莫名其妙地烦躁。
九十多斤,她只是背了个小背包而已,她那么胖,不应该会觉得累的,除非他说的不是……
那女人脸色突然间变得煞白,哪里还顾得上找许新远麻烦,几乎是落荒而逃。
许新远见她身后的女鬼看了自己一眼,可他已经不怕了。
他是常欢喜的男人。
是个男人就得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许新远笑眯眯地重新挽起常欢喜的手,心情相当愉快地说道,“走了,我们去吃东西吧。”
“你还吃得下啊。”常欢喜还没察觉到两人之间亲密的关系。
她都快被那莫名其妙的女人给气疯了。
“吃得下一头牛,吵架也是件力气活。”许新远笑着说道。
“你不生气?”常欢喜好奇地问。
佛都有火,他倒好,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不生气,我高兴都来不及呢。”许新远笑意盈盈地说道。
“高兴,你傻啊。”常欢喜白了许新远一眼。
“嗯,高兴傻了,我们从这一秒开始,我们就算是男女朋友关系了。”许新远傻笑了片刻,然后说道。
“不是……你放手……我……我不那样子说怎么说得过那女人,那是气话,气话。”常欢喜脸都红了。
可是许新远的手比狗皮药膏还难扯掉。
“不放,我这人不能开玩笑的,你要对你自己说过的话负责。”许新远气鼓鼓地望着常欢喜。
“我……你爱放不放。”常欢喜气绝,大步流星地来到一家做蒸饭的餐馆,“可以放手了吧。”
“好吧。”许新远可算是松开了常欢喜的手。
“坐好。”常欢喜命令许新远道,看着他那扭来扭去的样子看得她眼睛冒火。
“哦。”许新远立马坐好,可是很想享受一下自己身为男朋友的权利。
为什么非得面对面地坐着?
“你最后面对那女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常欢喜有些好奇地问。
“那女人可能是惹上人命了,她身后有鬼。”许新远不想提那女人的,虽然托她的福让常欢喜承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你还……”常欢喜愕然地问,不怕被鬼找麻烦啊。
“身为你的男人,我不能让她继续那样子骂你。”许新远理所当然地说道。
常欢喜气红了脸,祸从口出啊。
再也不帮他说话了。
这人还赖上她了。
“说那么多干嘛,喝水。”常欢喜白了许新远一眼,嘴角还是微微扬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我不渴。”许新远拿起了水杯,挺委屈地说道。
“让你闭嘴的。”常欢喜没好气地说道。
哪来那么多的话,还她都不能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了。
“哦,我不说话,那我可以不喝水了吧。”许新远手中的水杯放到一半,还是觉得先请示一下常欢喜。
为什么她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
常欢喜朝黑漆漆的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最后还是无力地点了点头。
被他这么一闹,常欢喜还真的是什么都想不到了。
常欢喜看了看餐单,然后对着服务员挥了挥手,给自己和许新远选了个双人餐,只是图优惠而已,绝不是因为什么情侣套餐的名头。
许新远笑得让常欢喜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选择。
算了,她都已经无力回天了。
许新远这人怪是怪了点,可胜在够真实。
不过有时候太过于真实了,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