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棋向司徒卿夜禀报道:“属下去驿馆之时,正巧碰到圣女殿下被女主子请进宫去了。故而,我便只将书信交给了圣女的贴身宫女。”

司徒卿夜点点头,“无事。只不过这女人生的此般妖娆,却偏生钟情于纳兰鸣。才央求我一日一次让她知晓纳兰鸣的境况罢了。你退下吧。”

什么?!纳兰大哥原来并非落在南疆圣女手中,而是居然是被司徒卿夜困在此地!

这个消息宛如平地里突起的一声炸雷一般,让潜伏在门外树丛中

的小磊磊惊骇地双腿一滑,差点就从树梢坠下。幸而他武艺得到血煞各位司长的精心教导,如今已是不俗。只不过稍稍一点便稳住了身形。

可是,也正是这一细微的动作却引得院内的司徒卿夜飞快地将犀利的目光投了过来。“谁?!”司徒卿夜大喝一声,身形猛然高高跃起,宛如一只展翅飞翔的大鹏一般向小磊磊所在方向冲来。

小磊磊心中一惊。他自知自己根本就不是司徒卿夜的对手。若是强硬对抗,也不过是走不过百招!便当机立断迅速地将身子一矮,反身一蹬树干,便如同一支出鞘的利剑一般快速向院落的相反方向冲去。而后,又趁司徒卿夜不备,反手洒出一大片白蒙蒙的药粉来。此时,他根本就顾不上撒过去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只道是能够缓上一缓司徒卿夜的身形即可。

而果真,司徒卿夜眼见面前出现一大片白蒙蒙的不知为何种毒药的药粉后,便止住了身形。只眯眼望了望小磊磊迅速消失在小巷中的身影,转身回到了院落中。

“主子,是属下失察!居然让宵小之辈跟踪而来!请主子责罚!”

“不必了。”司徒卿夜挥了挥了,却丝毫并没有为方才一事恼了棋。反而是高深莫测地笑了起来,“本来还想放出风声去的。可如今人倒已经是找上门来了。呵呵……如此也好,该是走下一步的时候了。”

棋有些疑惑地低声问道:“这……主子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你不必明白。只要照我所言尽力办事即可。退下吧”

棋有些摸不清司徒卿夜的意思。但多年的忠心却还是让她乖巧地点了点头,转身退了出去。

而与此同时,小磊磊也已经回到了秦皇宫。此事紧急,因而他也顾不上南疆圣女在座,便径直走到柳长荣身边,悄声回报道:“主子,我已经探知了纳兰大哥的踪迹!他在……”

还没等小磊磊将最为重要的信息说出来,柳长荣便对他挥了挥手,让他退到一边。继而,笑盈盈地冲姜黎道:“圣女殿下,朕朝中尚有要事处理。呵呵……下回再与圣女畅快淋漓地谈古论今吧!”

姜黎怎会不知柳长荣话中的意思?便也知情知趣地站起身来,行礼告退了。只不过,她离去之时却带有深意地瞥了眼端坐在御座上的柳长荣和一边侍立着面色焦急的小磊磊,继而掩嘴一笑。她知道磊侍卫长如此神色定然是找到了些许蛛丝马迹。她可也要早早赶回去,与南滨国主商议商议,可万万不能被柳长荣就这般抓住了把柄。最终落个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的下场。

而柳长荣等得姜黎走后,便忙召过小磊磊,神色焦灼地问道:“找到了么?”

“是!”小磊磊微微皱着眉头,有些羞愧地道:“找是找到了。可是属下无能,没能力将纳兰大哥带回来。”

“嗯?”柳长荣眉头一挑,“这好歹是乾阳都城,凭你正二品御前侍卫统领的职权都无法么?”

“主子,纳兰大哥是落在了司徒卿夜的手中。我路上偶尔遇到棋,便一路跟随她进了一间不起眼的院子。结果碰巧听到司徒卿夜与她的对话。这才知晓纳兰大哥是被司徒卿夜和南疆圣女联手合谋。而现在他恐怕不仅失去了记忆,更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是以,我尚且还不敢冒昧营救,唯恐司徒卿夜做出什么过激之事来。”小磊磊一五一十地将今日所发生之事全数向柳长荣回报着。

本以为他自己也不过是犯了个没有把纳兰鸣及时带回来的错误。可他哪知道,柳长荣一听事情的经过,便突然鲜有地怒道:“糟糕!小磊磊,今日之事你实在是大错特错!哎……”

“这……怎会?”

柳长荣叹息了一声:“你可知司徒卿夜早已视纳兰鸣为敌,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如今留着他也不过是想多折磨他,或是想威逼我重新回到他身边而已。你今日所为已是打草惊蛇!司徒卿夜必定已经警觉,他定会想出其他毒计来对付纳兰和我。哎……”

听到这里,小磊磊心中一急,便忙道:“主子,我现在就带人包围那个院落!”

“来不及了。”柳长荣有些无奈地揉了揉胀痛的额头,“按他的性格怎会落下这么大的把柄任人捏住七寸?如今,怕早已是隐藏在哪里也不知道了。”柳长荣想了片刻,终于又道:“唯今之际就是仅仅盯住姜黎!她既然敢与司徒卿夜合谋算计到纳兰和我的头上来,那就要做好准备来承受我的怒气!”

又过了一日,这边柳长荣还未对姜黎下手。可那姜黎却不知好歹地进宫来亲自邀请柳长荣赴宴。而好巧不巧的是这宴会正设在烟雨楼——乾阳最最出名的酒楼,同时也是柳长荣的产业。

柳长荣虽心中觉得姜黎不怀好意,却也并不怕她在她的地盘使什么花招。便带着小磊磊、翦等几个护卫微服出宫。她就是想看看姜黎还想使什么手段,就是想借此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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