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莜收回了僵在空中的手,背到了身后,带着些许的尴尬,只是,微微低了低头,笑了笑,“没没事,就是,我听摆渡人说,这样的话,会,会。”红了脸,竟是一时说不上来了,只是,那个摆渡人说,这样是最好的安慰人的方式。
难道不是吗?哼,那个人说谎!别让她再遇到那个人。
弗修愣愣的看着子莜,她只是想要安慰他不是吗,弗修走上前几步,伸出手,将子莜环在了怀里,子莜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抵住了弗修的胸膛,只是弗修并没有要放开的样子,“对不起,就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子莜的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放了,只是抵在了他胸前的手,不曾离开过。
他的心跳,就在她的耳边,那一下一下的跳动,是那么的强烈。弗修,你的这颗心脏了,可有我?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是这般,奢望了。
过了许久,弗修才缓缓的松开了她,“子莜,只有在你这里,我才能感觉到我自己的存在。”在天族,太子的身份,快压的我喘不过气了。
“天族,这么压抑吗?”
弗修笑了笑,理了理她的头发,“有的人,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而有些不择手段,就是这样而已。”只是这样,只是这样说起来容易,只是,事实呢,并不见得。
子莜自是无法理解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只是想着,应该不会是什么容易的事情。“那,就不能离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吗?”
弗修看着子莜,也只有这样单纯的人,才会用这样单纯的方式去解决问题吧。子莜知道,自己什么都帮不上忙,就算是弗修把苦恼告诉她了,她也什么都做不了。子莜站了起来,走到了弗修的跟前,笑了笑,“我给你跳支舞吧,是之前一个摆渡人教我的,还没有人看过,你是第一个!”
说着向前几步一个轻跃,轻盈,妖娆。弗修看着,虽然这舞是再普通不过的,只是在她的身子下,竟是别有一番风味。
红衣轻纱,伴着红尘飞扬。柳腰浅笑,血红的衣袖顺着白皙的手臂滑下,竟是带着血涌澎湃的感觉。一曲舞毕,没有声乐,竟是也是入了迷去。些许的汗珠落下,落在了土地上。
弗修伸出手,鼓起掌来,站起来,拿出手帕,给子莜擦了擦汗,“之前在天族,每次宴会的时候,都会有人跳舞,只是,我都没有仔细瞧过。除了。”除了沐霖,在瑶池的那一舞。
子莜看着弗修的神情,探了探头,“除了,谁?”
弗修看着子莜的眼睛,笑了笑,“没什么,一个朋友,只是,你跳得很好。”
子莜笑了笑,“只怕是,还有跳的更好的吧,是你们天族的人吗?”
弗修点了点头,“嗯,她。”
“沐霖姐姐?”
给子莜擦汗的手,放了下来,弗修的神色有些许的不自然,“刚刚那个舞曲倒是没怎么见过,是谁教给你的?”
子莜自是猜到了几分,也知道弗修不想要再被追问了,“那个人啊,好像是魔族的舞女。”
弗修微微蹙眉,“魔族?”
“怎么了嘛?”
她,不是天族的人。他有什么资格,命令她什么。“没什么。”
子莜顿了顿,看着弗修不算好看的脸色,“你,是不是不喜欢魔族,也不喜欢我和魔族的人来往?”
弗修看着子莜,淡淡的笑了笑,“没什么,你想太多了。”
你本就不是天族的人,没有必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