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容月穿着单薄面无表情地坐在徐肖林的屋子里。
徐肖林因为知道家中有美娇娘等着自己,本来在外面与狐朋狗友们喝酒吃肉呢,也不像往次一样喝到后半夜,早早地就往回走了,朋友们还笑话他是不是有了新姨娘了。
徐肖林回到了家中,觉得自己一身酒味怪难闻的,所以先让人抬来水沐浴了一下才往寝屋走去。
推开门只见容月正坐在床上等着自己。
容月本身就长得挺标致的,虽然没有那么的出众,但是放到外面也是大家闺秀的模样了,正是这个模样让徐肖林心痒痒,自从上次品尝了容月的美好以后就念念不忘,可是自己的妹妹看得紧,轻易不让自己接近容月,如今因为桐香阁的一张金卡就把容月送到自己床上来了,若是自己给她弄来了一张金卡,那到时候容月不是自己想亲近直接跟自己妹妹一说就好了!
“月儿妹妹!哥哥来疼你了!”徐肖林咽了咽口水,走到床边坐下,拉上了容月的手。
容月一动不动,任由着徐肖林在自己身上乱摸,开口道“要做什么赶紧做!明日我还要回去伺候小姐!”
“明日我跟静儿说一声,让你晚些时候再过去啊!”说完,徐肖林推倒了容月,容月感觉自己身上的人像一头猪一样在自己身上乱啃,留下一道道痕迹。
徐肖林本来想亲容月,但是容月别过脸去,徐肖林知道容月不愿意,现在有小情绪,但是他认为女人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女子把身子给了男人,那她以后一定会对男人死心塌地的,所以现在并没有强求容月。
容月忍住从心底里泛出来的恶心,屈辱的眼泪从眼角流出。
一阵撕裂的疼痛,让容月忍不住叫了出来,之后容月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徐肖林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也不照顾容月的感受,只知道在容月身上驰骋。
容月感觉自己死了好多次又醒了过来。
终于,徐肖林累了在一边睡死了,容月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直到徐肖林的鼾声响起,这才双手撑起身体,看到自己身上满满的痕迹,穿进来的薄纱已经被徐肖林给撕扯坏了。
容月把榻子上的薄被拿起来披到自己身上。下身已经麻木,走路腿都打哆嗦,但是容月还是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去了柴房,烧了一桶水,拎到自己的房中,倒入浴桶中。
烟雾袅袅,容月进到了浴桶中,拿着皂角,想把自己身上被徐肖林留下来的每一处痕迹都给搓掉。皮肤被搓红,搓破,可是那痕迹就是下不去,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进桶中与洗浴水混为一体。
搓不掉痕迹,容月下手越来越狠,越来越快,心中越来越烦躁,最后尖叫着拍打着水面,水桶中的水溅出,弄湿了一地,容月坐在浴桶中放声大哭。
…
终于安雨落的及笄礼要到了,惜柔郡主府里人进进出出,一车一车的东西往里面进。
“这郡主及笄礼,怎么瞧着比皇上的万寿节还隆重呢!”丞相府里,钟谨心、张云和吴倾言坐在院子里聊着天。
“我看你是嫉妒吧!那些东西还有马车,若不是皇后娘娘赏的,谁敢用凤纹的布!”张云笑道,只是眼神中有这嘲讽之意。
“谁嫉妒啦!没爹没娘的丫头!没人教她礼义廉耻,住在六王府那么长时间!还办什么及笄礼呀!直接给办喜宴得了!”钟谨心道。
“行啦!能不能别老提安雨落,你们都没有别的聊了吗!”吴倾言听着她们聊天内容越听越生气。
钟谨心知道自己提到了吴倾言的痛楚,也闭上了嘴。
但是愣了一会接着说道“倾言!我们说的都是实事,你不愿意听但是你得知道呀!否则你怎么能得到消息知道那安雨落跟六王爷做了什么!如今及笄礼一过她也就搬离了六王府,你也得想想办法为自己谋路子呀!干等着就能嫁给六王爷了?”虽说钟谨心的话不好听,但是话糙理不糙。
所以吴倾言虽然生气,但是并没有再冲着钟谨心发脾气。
张云见二人不再吵,这才开口道“谨心姐姐话糙理不糙,倾言姐姐也别气,不过倾言姐姐的姑母是宫里的贵妃娘娘,何不借着这层关系让贵妃娘娘吹吹枕头风,兴许皇上也就有了心思。”
“那个安雨落还在那儿呢!皇上为什么要立我为六王妃?”吴倾言翻了个白眼。
“那皇上现在也并没有立安雨落为六王妃呀!咱们可以等她及笄礼一过,就知道皇上的心思了,若是皇上有心思,安雨落及笄礼就可以见分晓。若是皇上立了她为六王妃,姐姐就去说不介意做侧妃!”张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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