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身上的伤,刘小禾动了空间里池水的念头,若是让他喝了会不会伤好得快?
想着就决定试一试,她收拾碗筷出去,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碗水。
“喝了。”
张云笙望着她,然后看了看她手里的一碗水,没有说话。
“麻烦。”
刘小禾以为他是要喂,坐在床边,一手托起他的脑袋,然后给他喂水。
“喝完它。”
喝了两口的张云笙听了这话,双眸一凛,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毕竟这水甘甜又好喝,便一口气把碗里的水喝完了。
喂完水的刘小禾拿着空碗走了,待她冲完凉回来,还没进屋就闻到一股臭得令人作呕的气味。
掩着嘴鼻进去,看着屋里站着的黑泥人,她惊愕的站在原地。
“你谁呀?”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张云笙感觉伤口已经好了,有点痒,但是身上臭死了,这让他想起了上次刘小禾浑身发臭的事情,他记得当时小禾身上皮肤也冒出黑漆漆的污物。
从惊愕中回神的刘小禾咳嗽了两声,说:“你还是去洗洗吧。”
刚说完,张云笙就从她面前消失不见了,只有那柜子的门摇晃着。
她连忙把窗户门都打开散气,要不然今晚没法睡觉。
离开的张云笙来到上次刘小禾清洗的地方,可想而知最后河面跟上次一样,一群鱼翻白漂浮在水面上。
看着这一景色,张云笙嘴角抽搐,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还记得上次嘲笑刘小禾来着,没想到这么快就报应了。
不过,他感觉身体轻盈了许多,身上的伤居然也好了。
小禾究竟给他喝了什么?
回到家中,看到房间床上香艳的一幕,他差点喷鼻血。
“咳咳,我去柴房睡。”说完立即闪人。
只着肚兜里裤的刘小禾见他就这样跑了,非常的气愤,但也没有追出去,她可没有那么的贱。
张云笙捂着鼻子仰头,站在屋檐下,一脸苦逼样。
他怎么会不知道刘小禾打的什么主意,无非就是想怀孕,等到她怀孕生下孩子就可以走了,想到这里,张云笙身体里的yù_wàng变成了失落。
……
次日清晨,刘小禾愤怒的看着面前的张云笙,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张云笙的鼻子。
“你无赖。”
“我怎么无赖了?”张云笙很无辜的望着她。
“你不跟我一起睡,不那个,那我怎么怀孕?你摆明了就是不想我怀孕,你这不是无赖是什么?”刘小禾感觉自己要气炸了,若不是打不过这个男人,她一定动手卸了他胳膊跟腿。
噗嗤……张云笙没忍住笑出了声。
见他还敢笑,刘小禾警告。
“不准笑。”
张云笙立即收起笑容,一脸严肃的面对她,
张大娘一大早过来,看着两人要掐架的仗势,连忙上前劝阻。
“这是干啥嘞,怎么就动起手了,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张大娘说完这才发现张云笙的异样,双眸直盯着张云笙看。
“云笙,你咋变白了点,还有你的伤好了吗?怎么就下床了?”张大娘说着就要去检查他身上的伤。
张云笙阻止了,说:“身上的伤无碍,今天已经好多了。”
“好多了就好。”张大娘松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生气的看着刘小禾,“你是越来越过分了。”
“这位大婶,请问你是张云笙的谁?”
“我是云笙他娘最好的朋友,也是看着云笙长大的人。”张大娘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刘小禾问这话的意为。
“哦,那意思就是你跟张云笙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那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的?”
“你……”
“你什么你,没事别管别人家的闲事,你没有资格,你懂吗?”
刘小禾被张云笙耍了一道又一道,心里火焰本就难平,纵然她脾气再好也不会允许随便阿猫阿狗来教训她。
气得半天说不出话的张大娘,转头对张云笙说:“你马上把她休了。”
“呵,你说休就休,你以为你是谁?大婶你怕是想做张云笙的娘想疯了吧?”玛德,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居然弄得跟张云笙亲娘似的,居然还让张云笙休了她。
额,休了正好。
反应过来的刘小禾笑望着张云笙,伸手道:“快写休书。”
张云笙看着向自己讨要休书的刘小禾,瞥了她一眼,然后沉下了脸,对张大娘道:“张大娘,休不休小禾还轮不到你来做主。念在您当年帮过我的份上,我不想计较,但是希望张大娘你以后别插手我的事情,你没资格。”
最后四个字咬得及重,该还的他早就还清了,并不觉得欠张大娘什么。
张大娘怎么也没想到张云笙会这样对自己说话,顿时火冒三丈。
“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别忘了当年若不是我你早就饿死了。”
“若是没有我,张大娘你们一家也早就入土了。”张云笙冷道。
噗嗤,这男人的嘴真毒。
看着张大娘气得耳朵脖子脸都红了,刘小禾笑道:“啧啧,你们这是演的哪一出嘞?”
张大娘往后退了两步,瞪大双眼看着张云笙跟刘小禾,然后目光落定在张云笙的身上。
“好,很好,没想到我救了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算是我错看了你张云笙。”
“啧啧,说得好像你没从张云笙身上得到过好处似的,我看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