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白路村,走了大约三十米有一家杂货商铺,张凡过去买了一盒烟,然后向商贩打听了一下旅馆在那。
商贩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小伙子,你是来工业园区找工作的吧?我劝你一句,不要贪图便宜来我们村住宿,去别处吧!”
“大叔,为什么呀?”
“原因和你说不情,反正你最好不要住在村里的旅馆里,如果你还是要住的话,记住别把任何东西留在旅馆,记住,是任何东西!”
“多谢大叔,我记着了。”
在问清旅馆在那后,张凡走在村里的水泥路上四处察看着,道路两旁开着一些老旧的店铺,不知道为什么灯光都比较昏暗,和城市店铺的灯光反差太大。
在进入一条小巷道后,张凡找着了那家小旅馆,旅馆在巷道的尽头,有一块白漆黑字的招牌吊在房檐下。
张凡走进去时发现,这条巷道还挺复杂,两边还有几条通道不知通往那里。
进了旅馆,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正在看着电视,见着张凡后热情的站了起来,在填写身份信息时,张凡和她聊了几句得知,她是这家旅馆的老板娘,别人都称呼她徐嫂。
办完了住宿手续后她带着张凡穿过一个院子,来到一栋两层老式楼房靠里的一个房间。
到了房间门口徐嫂拿锁匙开门时,对面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在门后探头观望着他们。
张凡瞄了了那男子一眼,他头上发丝凌乱两眼赤红,人看着很憔悴。男子看了张凡一眼后又把门关上了。
等张凡进了房间,徐嫂指了指对面悄悄对张凡说,对面房间里那个男子脑子有问题,如果他来敲门你不要理,并嘱咐他晚上最好不要外出,说这个村有很多精神病人,晚上会在街上吓人。
徐嫂走后,张凡打量了一下,房子是那种老旧的砖木房,门窗还是那种木框嵌玻璃带铁插销的,上面沾着一层厚厚的灰尘。
帘子是暗红色的,轻轻触动一下就满是灰尘,估计很长时间都没换洗过。
床则是一张木板床,躺在上面便嘎吱嘎吱的响,整个房间很像那种八十年代的旅馆风格。
在门的左侧有一个小的洗手间,张凡进去看了看,虽然没有热水器但里面看起来很干净,洗手池上面的镜子也擦的很亮没有一点污渍,镜子下面还佩置了一个摆放物品的架子,上面摆放着木梳子、指甲钳、洗手液、香皂等。
架上的洗漱物品看得出来都很干净,不像是被使用过的。这个洗手间虽然小,但是比外面的房间看起来要整洁舒爽的多。
张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有些凌乱,见木梳子挺干净拿了起来梳了一下头发,可能是许久没有梳理的原因,梳到发梢末端时竞带下了几根发丝。
放下梳子出了洗手间,忽然听见外面走廊有脚步声传来,随既听见徐嫂在外面的敲门声。
张凡打开门,徐嫂拎着一个开水瓶,后面还跟着一个略微有些背驼的中年妇女端着一个洗脚盆。
“小伙子,给你送开水来了,给你打了一盆热水洗脚。”
“谢谢徐嫂。”
徐嫂将热水瓶放在床头柜上,吩咐那中年妇女将洗脚水放到洗手间,然后和张凡说晚上记着关窗,最近村里不太安全,别被人偷了东西。
徐嫂走后,张凡走进洗手间坐在一个小凳子上,脱了鞋子正准备泡个脚,当他目光无意扫到那个木梳时,觉得有些不对,和自己刚才梳完头后放的位置不一样。
张凡站起身将那木梳拿了过来,梳子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他记得很清楚刚才梳头时,有几根发丝嵌在木梳上,现在却一根都没了。
“卖烟的大叔说,不能留下任何东西,看来是有所指啊!”
将木梳放了回去,泡了一会脚后,从台上拿起指甲钳修剪起指甲来。
修完后张凡回到房间斜躺在床上,不一会有人来敲门。是那个刚才随徐嫂送洗脚水的中年妇女,说是有别的客人要用洗脚盆。
中年妇女拿着洗脚盆出了房间,张凡进洗手间看了看,果然剪下的几片指甲也不见了。
他随既拎着包跟了出去。
那个中年妇女端着洗脚盆去了后院一个房间,张凡来到那房间门口,顺着缝隙偷偷往里瞧着。
房间内那中年妇女正站在一张桌子前面,桌上放着一个布偶,还有笔墨针线等物品。
房间内虽然灯光不亮,但张凡还是看清楚了,那中年妇女正拿着几根发丝缠绑在一片指甲上,绑好后塞入布偶里面拿起针线准备将那布偶的口子用线缝起来。
“北郊废墟的每个纸人里都有一个布偶,里面有人的名字出生年月日和头发指甲,这个妇女就算不是北郊废墟的杀人凶手也肯定是帮凶了。”
将布偶缝好以后中年妇女将布偶放入一个布包中,拎着包出了房间打开院子里另一扇小门消失在夜色中。
穿过了几条巷道后,中年妇女来到一个看起来有些古老的大院门口,四处张望了一下后进了那个大院。
躲在暗处的张凡赶紧跟了过去,来到那坐大院门口他抬头看了看,上面写着四个字‘李氏宗祠’。
靠着大院门朝里观察,那个中年妇女已经不见了,里面只隐约的能看见一些板凳桌椅。
就在张凡寻思着要不要进去察探一下时,里面有脚步声传来,张凡赶紧躲到暗处,那中年妇女又从祠堂里出来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