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这么多无非是要告诉你,大秦虎师确实是个好去处。”
姬歌又啃了口包子,看了他一眼,之前师父宁策还告诉自己大秦虎师人确实多,所以也导致了其内参齐不齐龙蛇混杂,虽说不是一片乌烟瘴气,但比起纪律严明的赤甲镶龙与白袍祁师,确实是差的有些多。
“你是不是一早就算准了我要去大秦虎师的?”姬歌将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拍了拍手掌,口中含糊不清地问道。
“嘿嘿。”吃包子吃得满嘴流油的无涯随手抹了把嘴角的油水,笑着说道:“不是我说,你小子撅撅屁股我都知道你拉的什么屎,就你那点心思还能瞒得住我?!”
姬歌听到他这话差点没把口中的包子给吐出来,他白了他一笑,拍拍胸脯强咽下最后那一口包子,打趣说道:“无涯前辈您这么说话之前肯定没少挨随涯老先生的揍吧?”
无涯闻言随手在城墙上那么一划拉,就算是把手上的油水给擦拭干净了。
随后他拍了拍姬歌的脑袋,说道:“你小子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就浑身难受是不是?”
“还是说踏上了淬体武夫的三重楼就开始飘飘然了?”
姬歌感受到那只手掌上传来的力量以后,身形瞬间矮了几分,苦笑着说道:“您大人有大量,就当做我是童言无忌,放过我这一次?”
无涯对着姬歌伸了伸手,意思不言而喻。
姬歌挠了挠头,故作茫然状,“前辈你这是几个意思?”
无涯闻言看着他装傻充愣的模样,微微一笑,露出有些泛黄的牙齿,作势就要一掌拍下去。
“等等,我好像明白前辈的意思了。”姬歌又故作恍然大悟,拍了拍额头,急忙喊道。
开玩笑,要是硬挨上这么一下子,恐怕自己就不用参加狩春之猎了,只得乖乖在床榻上躺上十天半个月了。
旋即姬歌从玉佩中取出了仅剩下的一股玉薤,恋恋不舍地将其递到无涯的面前,说道:“老前
(本章未完,请翻页)
辈,这真的是最后一壶了,你可得省着点喝。”
无涯一把夺过酒壶,拍去了上面的封土,瞪了他一眼,“没听说过什么叫做今朝有酒今朝醉,以后没酒喝那是以后的愁事。”
随后便大灌了一口,抹了抹嘴角,看着一脸心疼的姬歌,忍不住给了他一个暴栗,说道:“你小子又不会喝酒心疼个什么劲儿,这酒在你手里也是糟蹋了还不如尽早进我肚里。”
姬歌小声“哦”了一下,便不再做言语。
无涯灌了一小口酒,看着姬歌那一脸心疼委屈的模样,沉声说道:“老子难道还能白喝你酒不成?!”
“告诉你一个我今早刚刚听来的消息,是关于大秦虎师的。”
一说到大秦虎师姬歌便瞬间来了兴趣,脸上神色一变,问道:“什么消息?”
“这次巫族突然来袭而且是大军压境损伤最为惨重的就是那支大秦虎师。”
“听说大秦虎师的那支名为鸣锐的军队伤亡尤为惨重,伍长以上皆是 全部战死。”
说到这里,无涯又抿了一口酒,说道:“这支鸣锐军队可谓是十不存一,所以大秦虎师的高层正准备将其撤销,重新编制到别的军队当中去。”
姬歌双手拢袖,俯身前倾,看着城墙下血迹斑斑还有被鲜血浸红的沙土,沉声说道:“前辈你的意思是?”
“我之前与那鸣锐军队的千夫长宫不让聊过几次,确实是个不错的小子,相信他带出来的兵也不是什么孬种。”
姬歌眯缝着眼睛,笑了笑,能够被无涯前辈夸赞不错的人,想必肯定会更加的不错。
“前辈你是想让我去接手鸣锐?”姬歌狐疑问道。
无涯微微点头,“我也不希望让宫不让在天上看到他一手带起的军队被削去编制。”
“可是这不是大秦虎师们那些将领的意思吗?”姬歌摩挲着下巴,问道。
“所以我才打算让你去。”无涯看着姬歌说道:“在这之前听说鸣锐军队之中不服从那些个将领的命令,大秦虎师的将领也准备出兵镇压,不过幸亏我出面,及时阻止了这场哗变。”
姬歌白了他一眼,还不是在这自吹自擂。
“所以大秦虎师的高层便也不敢直接来硬的,便设下了一场军中擂台,三局两胜制,只要鸣锐之中能够有人站在擂台之上胜过两场,他们便会保留下鸣锐的编制。”
姬歌眨了眨眼,看着无涯,问道:“前辈你会不会是挖了个坑让我自己主动跳下去吧。”
“臭小子,别好心当做驴肝肺,我这可都是为了你着想。”无涯敲了下姬歌的脑袋,笑骂着说道。
“知不知道大秦虎师的那些个将领们为什么执意要将鸣锐的编制撤去,还要将那些个将士们瓜分?”
姬歌摇了摇头。
“就是因为宫不让训练出来的这些个将士其战力要远超过大秦虎师的普通士卒,即便是比不上我赤甲镶龙军中的将士但放在白袍祁师之中也是中流砥柱般的存在。”
“这每一个鸣锐士卒都是一块金疙瘩啊。”无涯嘬了一口玉薤,感慨说道。
“金疙瘩?”姬歌闻言眼眸一亮,瞪大眼睛问道。
“但至于能不能把这些金疙瘩搂在怀里,就看你姬歌自己的本事了。”无涯笑眯眯地说道。
无涯话音刚落地,姬歌的身形便骤然间拔高。
站起身来的姬歌跃下城跺,向着那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