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氛围破坏了,尽快那几个老总极力讨好霍凌霄,可他也没了留下来的兴致。
回去的路上,霍凌霄烦躁地扯着领带,心情说不出的微妙复杂。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别的女人都不行,单单就方若宁可以?
难道就因为她是自己的第一个?该死的老二还有恋旧情结——只认这一个?
副驾上,陈航转身过来,盯着后座上周身写满不悦的老板好一会儿打量,才小心翼翼地问:“霍总,你今晚……是怎么了?方律师又惹你不开心了?”
他绞尽脑汁,只能想到这一点,大概是方律师又惹他不高兴了,所以他试图在外面寻欢作乐,可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没有做出对不起方律师的事。
霍凌霄怎么可能把心底那点别扭微妙的情绪跟下属分享?当即脸色一横,即便灯光昏暗也让人感觉到杀气:“什么时候变长舌妇了?今晚的事不许跟任何人说!”
陈航忍着一脑门冷汗,连连保证:“明白,尤其不能让方律师知道。”
霍凌霄没说话,冷冷一个眼神射过来,吓得他赶紧转身坐好。
心情烦躁,有一种强烈的破坏欲,他兀自沉闷了会儿,突然又问开车的李权:“李权,那个跟拍的人,查出来没?”
李权正想着自己能置身事外,谁知就被点名了,幸亏是神秘部队出身的,心理素质够硬,不然这一吓双手一抖,车子都要冲出高架桥了。
“还……还没,正在查,餐厅附近的录像已经拿到了,正在排查。”
“一个人都找不到,干什么吃的!”
“……”李权好委屈,心说什么信息都没有,突然就要找人,这不是大海捞针么!
不过,老板心情不好只是想找人出气,他们也知道,当下两人沉默,一个字的辩解都没有。
回到别墅已是深夜,整栋楼自然已经安静了。
推门进屋,他借着廊灯看到大床上朦胧起伏的身影,单薄而柔弱,突然心里也就柔软起来。
只脱了大衣,他钻进温暖的被子里,不由分说将女人馨香的身体抱了住。
方若宁生理期不舒服,只觉得格外累,晚上也就休息得早。睡梦中突然被一股子凉意冻醒,她吓得一怔差点高呼出声。
“是我……”霍凌霄也知吓着她了,赶紧解释。
“霍凌霄你有毛病啊!”在他紧窒的怀抱里转过身来,方若宁见他西装外套都没脱,整个人连带着鞋子一起爬上床抱着她,顿时莫名来火,“你干嘛啊!床都被你弄脏了!赶紧下去!”
本来女人生理期时就容易情绪波动,易燥易怒,何况大半夜被他这样吓醒,她也是真得不爽,一边说一边用力推他。
可霍凌霄心里也不爽着,她越是推他就越是不肯下去,双手抱着她更加用力。
两人角逐了几个回合,她突然泄气,狠狠地拍在那人肩上,“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我还要睡,发什么神经!”
大概是喝了酒,霍凌霄确实有点发神经,这会儿模模糊糊朦朦胧胧地问:“方若宁,你是不是巫婆?”
“……”他一开口,浓浓的酒气传来,熏得女人嫌弃地皱眉,“霍凌霄,我要是巫婆现在就把你变没!”
真是的!
本来就有胃病,还总是应酬喝酒,身体不当回事,她心里越发恼火,又推他一把:“你赶紧去洗澡,浑身酒味!也不怕再喝多了住院!”
霍凌霄充耳不闻,依然抱着她,继续嘟嘟哝哝地问:“你不是巫婆,怎么给我下了蛊?”
方若宁越听越迷糊了,这人是不是喝醉了?而且醉得不轻?
这样想着,她不客气几巴掌拍在男人英俊迷人的皮相上,一字一句地道:“喂,霍凌霄,你耍酒疯就去找别人,我没心思陪你,我、要、睡、觉!”
霍先生笑了笑,他心无城府地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太苏了——方若宁又被电了一下。
“好,睡觉。”男人乖乖应了两个字,已经在被窝里捂暖和的大掌就掀开她的睡衣,伸进去。
显然,他理解的睡觉是另一层意思。
“喂!”方若宁突然回神,皱眉急了,身体连忙躲开的同时,双手又去推他,“你真喝醉了?”
她明明来生理期,一早就说了,怎么现在又乱来?
“方若宁,你装什么装……”很显然,她的躲避抗议让霍总裁又不满意了,不顾没等他来硬的,女人已经赶紧解释,“我这几天不行啊,生理期你忘了?再说,你也不能老是这样,对身体不好,适当时候也得修身养性。”
她盯着男人迷乱的眼很认真地说道,霍凌霄愣了两秒,像是突然酒醒了,继而墨眉收拢,脸色也沉寂下来。
方若宁瞧着他,这才察觉到这人今天不对劲儿。
可是,没等她问个所以然,霍凌霄又突然安静下来,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这……
方若宁不明所以,在外面受什么刺激了?
好一会儿,两人都没说话,霍凌霄心里的郁闷又加一等——因为他发现在会所里,那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围着他使出浑身解数他都没反应,甚至厌恶反感——可现在,这个女人穿着睡衣被他搂在怀里,什么都没做,他只是闻了闻她身上那股子馨香,身体便激动地苏醒了。
霍总裁沉沉闭眼,认命一般,脑袋埋在她颈间,一动不动。
方若宁都懵了,好一会儿,轻轻拍拍他,语气中透着关心,“喂,你今天怎么了?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