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东篱望着她,好一会才叹息道;“阿姨你也听过不少跟蛊有关系的事,对情蛊应该不陌生吧?”
妇人双目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片刻后,她眼中尽是悔恨和痛苦之色,眼角流出一行清泪。
见她露出这种神色,苏东篱心里有了一些猜测,摇着头站起来。
“阿姨这病不难治,只是若是要治,那位会很危险,阿姨你自己决定,我就先出去了。”
床上的妇人没有回答,苏东篱转身走出房间。
外面的两人立马就迎了上来。
“苏大夫,我妈的病真的能治吗?”
“能,也不难,只是有些事需要阿姨自己做决定,你进去看看她吧。”
俞晓清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走进房间。
“小篱,阿姨的病真能治?”
曾文涵刚说完,就发现这话有点不对,连忙开口道;“我并不是怀疑你,只是阿姨这病也好多年了,找过不少医生看,没找出病根不说,也一直没办法治,所以我才…”
“对不起啊。”
“没事,阿姨这病,寻常医生自然看不出端倪,也没办法治。”
“不过也并非所有人都看不出来,阿姨她能支撑到现在,应该是有懂行的中医给用药控制过。”
刚才她们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一股很浓郁的中药味,刚才她并没当回事。
病人嘛,喝药是正常的,只是现在知道俞晓清妈妈的病因后,脑中稍微一分析药味中有那些药材。
她瞬间就明白,这是有懂行的人帮忙给控制过。
要不然就俞晓清妈妈的情况,怕是两三年前就已经命归黄泉了,根本不可能拖到现在。
“你别说好像还真是这样,我记得几年前阿姨病危,后来是晓清父亲老家那边来了一个人给开了中药,然后病情就得到了控制。”
曾文涵眉头微微一皱,继续道;“既然那人都看出来了,为什么不给阿姨好好治一下,而只是留下药方呢?”
“其中的原因,只有阿姨她自己明白。”
原本她还以为是有懂行的中医给看过,现在听曾文涵这样一说,看来并非是这样,而是用蛊的高人给控制了一下。
“看来,这位阿姨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
她心里暗暗说了一句,目光望了一眼虚掩的房门,走到沙发前坐下。
大约过去十多分钟,俞晓清从房间里出来,脸上挂着泪痕。
“苏大夫,你能告诉我,我妈到底是什么病吗?”
“阿姨是什么决定?”
苏东篱没有回答,反倒询问起来。
“她说不治了,还说了一堆奇怪的话,说什么已经对不起她了,不能再伤害她。”
“哎,我早意料到了,阿姨的病有些特殊,我不方便告诉你。”
“不过你想知道可以联系一下你父亲老家的人,就是当初给你妈开中药的那位。”
俞晓清一怔,转头望了一眼曾文涵,立马就知道应该是她给苏东篱说过这件事。
“苏大夫你直接告诉我不行吗?”
苏东篱摇头道;“我也只是有一些猜测,对不对不好说,真正的事情是怎么样,只有阿姨自己知道,她不说,我自然也不好说。”
“你倒是可以放心,就那个中药效果还不错,阿姨暂时不会有事,你有足够的时间去搞明白事情的经过。”
说着,她转头对曾文涵道;“我们走吧。”
“这就走?不治了吗?”
曾文涵一怔。
“阿姨自己已经有了决定,我们应该尊重她的选择。”
苏东篱说了一句,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曾文涵连忙跟了上去。
临出门前,苏东篱停下脚步转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阿姨的病根在你父亲的老家,如果可以带她回去一趟吧。”
两人离开后,俞晓清想了好久都没有想明白苏东篱那些话的意思。
不过苏东篱临走前的话,她听进去了,病根既然在父亲老家,她到是真想回去搞搞清楚。
……
苏东篱二人很快的就回到曾家老宅。
进入客厅刚坐下,曾文涵就凑到苏东篱边上。
“小篱,你别不说话啊,你就跟我说说段阿姨到底得的什么病嘛。”
她口中的段阿姨,就是俞晓清的妈妈。
苏东篱还是没说话。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今天就不走了,天天缠着你问。”
“……”
见她真的露出一副你不告诉我,就不会善罢甘休的架势,苏东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真想知道?”
“嗯嗯。”
曾文涵连连点头。
“行吧,告诉你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不准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俞晓清。”
“好,你没告诉晓清肯定有你的考虑,我保证谁也不告诉。”
见状,苏东篱往沙发上一靠,淡淡的开口道;“段阿姨不是生病,是中蛊。”
“啥玩意?中蛊?”
曾文涵立马瞪大眼睛,一脸怪异的开口道;“小篱,咱能不开玩笑吗?你说中毒我相信,中蛊?根本不可能。”
“蛊只是传说,并不真实存在的东西。”
“呵呵,不是不存在,只是人不相信它存在而已。”
苏东篱笑着继续道;“其实蛊这种东西,就跟普通人养的猫狗宠物一样,它也是蛊师养的宠物。”
“养虫子也不算什么稀罕事,而且蛊这种东西,在很多中医古籍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