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出诊?梵月一族不是接诊必出吗?怎会接了这求救书函,却不出诊?”少姜奇道。
“我也有些奇怪。”清瑶道,“此人也非泛泛之辈,乃是昔日孔雀族的少主青翎。”
“孔雀族少主?”少姜更加奇怪,“这孔雀族在昔日曾立下功勋,对梵月族又有恩,又怎么会不出诊?”
“也许当时大乱初定,伤患甚多,来不及?”清瑶推测道,“但仅是因为不曾出诊,便郁结在心,亦是奇怪。”
少姜隐隐觉得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但也不知究竟是何原因,但看大姑姑每日拄着孔雀拐杖,似乎又有隐情,却又不敢妄自揣测,只道,“不管如何,先去孔雀族探看一番再说。”
“我也去!”清瑶道。
“不可!”少姜道,“梵月族不可一日无主,此番姑姑不在,所有重担只能压在你的身上。”
清瑶如何不知?只是情难自禁,少不得叹了口气,目送二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