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垂头把玩着手中温润的玉佩,玉佩散发的脉脉暖意自指尖拥入体内,她的眸光染上迷离,这玉佩,仿似很多年前,确实烫贴在自己心扉上,她出神片刻,方醒起帝君在耳边的喃语,不由地问道:"你当年为何轻重倒置,食言于我了?"
天帝神情一窘,那年的我,自信凭借这块玉佩,就算你处身在海角天涯,也可以随时把你找回來,所以把你放在峡谷外,便一头钻了回去,忙着去研究清理那些上古奇巧机括.
可沒想到,你是金陵世家的后人,内在的禀赋冲击着玉佩,屏蔽了所有的信息,致使我一直沒能寻获你的踪迹甚至你成为我的妻子后,我还是浑噩不知,导致以后的阴阳差错,终成大恨.
媚儿好奇地望着天帝,从混沌中醒來,她见过他笑,见过他惆怅,见过他发怒,可从未见过他发窘.
媚儿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天帝厚实的耳垂,揶揄笑道:"和羲,你为何不说话哪?"
耳垂在媚儿纤细的指尖撩拨下,竟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涌起,天帝的心好无來由地跳动着,他缓缓移动着眸光,绞视着眼前神情俏皮的姑娘,喉结不由地动了动.
天帝低声唤了句:"媚儿."
媚儿随意嗯了一声,帝君的耳垂浑圆厚实,揉捏在手中的感觉颇为有趣,她不舍得放手,指尖在上面來回揉捏着.
天帝又低声唤了一句:"媚儿."
这次媚儿听出一些异样了,她放开手,讶然望着帝君:"怎么啦?你不好意思说起当年的事吗?"
天帝好看的眉眼掠过意味不明的笑意,他头微微一转,竟然含住了媚儿的指尖,用舌尖來回轻舔着,手更是缠绕上她的纤腰,将她用力拉入怀中.
这人也忒那个了点,光天化日之下,毫不理会四野中潜伏着眼光,媚儿脸上滚烫,可他是自己的夫君哪,沒理由生硬地拒绝他的亲昵,而且,在浩瀚如海的帝君面前,她的这点微薄能耐又能把手抽出來么?
"帝君,和羲,别闹了,你还沒应我的话呢!"
天帝以额触摸着媚儿柔嫩的脸庞,声音含糊道:"是你先闹的,可别赖,天域帝君的耳朵,是你随便可以拧的么?"
媚儿忍着笑躲避着他炽热的唇,分辩道:"我不是有意的,只是顺势势一摸,便摸到了,柔柔的,厚厚的,手感不错,可沒有想到那是你的耳朵."
天帝难得见媚儿笑得欢畅,不由心内欢喜,这天真烂漫的笑容,他可是从來沒有见过,不由的痴痴望着媚儿,随着傻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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