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春季拍卖会已经圆满结束,闫君豪此次香江之行的“任务”,也算是不负闫思远的厚望,顺利地完成了。
第二天上午,向南陪着闫君豪将各种款项费用全都付清,然后拿到了那两件清乾隆年款的古陶瓷器。
古董到手之后,这次香江之行,也算是圆满结束了。
当天下午,向南和闫君豪就乘坐飞机返回了魔都。
古董商人赵林轩之前说好要请向南帮忙修复一件残损的古画,但他自己并没有修复室,考虑到向南出门在外已经有好几天了,而且跟其他人借用修复室有种种不便之处。
因此,赵林轩便和向南说定,等过一段时间,他自己亲自携带残损的古画到魔都来拜访向南。
对于这一点,向南自然没什么意见,而且他的确不愿意再留在香江了,离开了这么多天,他都没能好好地修复几件文物,心里早就开始长草了,他巴不得早点就赶回魔都,回到公司的修复室里,好好修复几件青铜器。
两个多小时后,飞机就抵达了魔都。
从机场里出来后,向南和闫君豪领取了托运的包裹之后,就坐上了早就候在一旁的车子里。
“向南,你是直接跟我回去见一见老爷子,还是我先送你回公司?”
上车之后,闫君豪一脸舒坦地靠在舒适的座椅上,微闭着眼睛问向南。
“我跟你回去吧,也好久没去见老爷子了。”
向南想了想,笑着说道,“我要再不去,估计他又要骂我没良心了。”
“哈哈,早就骂过了。”
闫君豪被逗得笑了起来,“不过也没事,他现在忘性大,估计一看见你,又开心起来了。”
向南笑了笑,问道:“闫叔这次打算在家里待多久?”
“待不了几天,最多也就一个星期吧。”
闫君豪想了想,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道,“生意上的事,怎么都闲不下来的。”
他这几天看似很清闲,又是去参加拍卖会,又是陪向南去古董街,实际上每天晚上他都躲在房间里上网处理公司里的事情,一直要忙到夜里两三点才能休息。
所以说,成功的人,我们只看到了他们风光的一面,他们辛苦流汗的一面,我们根本看不到。也或许是,我们看到了,但刻意忽略了。
“闫叔还是要多注意身体。”
向南倒是知道一点,但他也没有劝说太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并不是别人劝几句就有用的。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车子很快就开到了梧桐大街,街道两旁高大的梧桐树上,叶子茂密如林,只有星星点点的阳光透过叶间的缝隙洒落下来,斑驳陆离。
到了梧桐大街,离闫思远的别墅就已经很近了。
几分钟之后,车子就在那栋熟悉的别墅门口停了下来。下了车之后,闫君豪便拿起自己的行李往大门方向走去,向南则拎了一份从香江带回来的礼物,一身轻松地跟了上去。
此刻已经是五月底了,正是初夏时节,魔都的天气不冷不热,还算是比较舒适。
闫思远应该是刚刚结束午休,此刻正坐在阳台旁的茶艺桌前,慢条斯理地烧水泡茶。听到响动后,他瞥了一眼,发现是闫君豪和向南来了,才淡淡地说了一句:
“回来了?”
“老爷子,最近身体还好?”
向南将手中的礼盒放在茶几上,然后又走到闫思远的对面坐了下来。
“还行,暂时还死不了。”
闫思远斜了向南一眼,低头夹了一只茶盏用开水冲洗了一番,继续说道,“你小子终于肯定过来看我了?我还以为你把我这个糟老头子给忘了呢。”
向南笑道:“那哪能呢?最近不是一直在忙嘛。”
“我家那臭小子是这么说,你也这么说,都当我老头子好哄呢。”
闫思远撇了撇嘴,不过他也就是发一发牢骚,很快就转移了话题,问道,“怎么样?去了一趟香江,有什么收获没有?”
“也算是见了一些世面。”
向南笑了笑,就将这次香江之行的所见所闻大致说了一番。
两个人聊了一阵,闫君豪将行李等物品放回房间之后,又和老管家一个捧着一个古董盒走了出来,笑着说道:
“老爷子,这次我可没给您丢脸,这两件您还看得上眼的古陶瓷器,我可是全都给您带回来了。”
“先放着,我留着慢慢鉴赏。”
闫思远扭头看了闫君豪一眼,淡淡地说道,“我估摸着,要是这次向南没有跟着去,你就算能将两件古陶瓷器都带回来,恐怕也得多花不少钱吧?”
闫君豪一听,顿时满头黑线。
您老人家也别我把看得这么没用啊,您儿子好歹也是一家米国上市公司的总裁,难道连这点本事也没有?
不过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只能说道:“是啊,那件清乾隆黄地青花折枝花果纹天球瓶,是借了向南的光,我们才能够联系上委托人进行私下交易的,而且,对方肯降价也是因为有求于向南。”
顿了顿,他继续眉飞色舞地说道,“老爷子您是不知道,这次拍卖会可有意思了,您没去成,还真是可惜。”
“哦?发生什么事了?”闫思远挑了挑眉,也来了兴趣。
“拍卖会的第一天晚上,现场忽然停电,然后一件刻瓷胆瓶在黑乎乎的会场里摔碎了。”
闫君豪端起茶几上茶水喝了一口,接着说道,“之后,主办方就找向南来将这件刻瓷胆瓶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