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初半个小时后醒了,被蚊子给叮醒的,看着手上大小的疙瘩,她郁闷的拉了拉袖子,结果发现了身上的风衣。
她的眉头一皱,有人来过了?
闻了闻那风衣上的气息,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靳司御的味道!
她惊悚的起身,目光凌乱的扫过周遭,但没有看到靳司御人影,她这才缓缓地松一口气。
来了一下又走了?
不像他的风格啊。
温以初一脸的纳闷,在卧室里又找了一圈,还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定没人之后,这才去洗手间洗了一个澡睡觉。
与此同时,军区医院。
祁野手拿滴管提取了花朵里的花粉,嘴角一扯,“这人的心思还挺细腻,知道把药粉撒在花朵里。”
靳司御的脸色一沉,“药粉?我闻着是香?”
“难不成像中药那样臭,那不穿帮。”祁野白了他一眼。
靳司御轻剜向祁野,“赶紧弄!弄完回家睡觉,否则你又得睡阳台!”
这天就聊得有些尴尬了。
祁野不太高兴的盯了盯他,“和你有关系吗?比起你这个没媳妇睡的人幸福了不知道多少倍!”
靳司御瞬间像炸了毛的猫,“什么叫我没媳妇?温以初算什么?”
“那是块还没到嘴的肥肉!”祁野半打趣。
“放狗屁!老子早把她睡过了!而且睡到下不了床的那种地步,我们之间的闺房乐趣,你懂什么懂!”
靳司御傲娇的环抱双手,轻抬了抬下颔。
祁野凑到他的跟前,仔细的打量,“当真,我怎么看你眉宇之间还蕴藏着一股火!没得到发泄的火,需要我给你物色个能让你畅快的娃娃吗?”
靳司御真想一巴掌拍死祁野,“小爷需要娃娃?我看需要娃娃的是你吧!漫漫长夜,阳台何其的凄冷。”
这两只一见面,不互相戳一刀,那是不罢休。
好在不会打起来,否则祁野每月都得向医院写报告。
在吵架这功夫,祁野的化验结果出来了,脸色凝重的看着靳司御,“你从哪儿搞的这东西?这可是禁药!”
靳司御闻声,瞬间敛去了脸上所有的玩味,捏着那张a4的纸,看着一些他根本看不懂的成分表,咬牙切齿的问,“什么意思?”
“慢性药性!从呼吸道进入,慢慢地摧毁肺功能,一直到肺损坏,会有肺结核的症状,顺其自然的以为是肺结核,待到症状明显之时,可能挽救无望!”
祁野都说得后脊发凉,这是多狠的心。
她要她死啊!
而且不是一下子死,是死的悄无声息,毫无察觉!
祁野的话说完,就感觉到靳司御身上那股能把人生吞的寒意,下意识的退后一步,“你……你不会要大开杀戒?”
靳司御紧捏成拳头的手促然松开,“那倒不至于。”
“这东西哪来的?”
“温以初家偷的。”靳司御认得那个女人,温南芸。
相比起来,温以初在温南芸的面前,真的犹如一张白纸。
祁野闻声,略急的问,“问清楚,这是第一次?还是以前就有放置过。”
靳司御蓦地转过头看着祁野,“如果有……还有得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