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次剿匪的事以后,瑞安王对我和无回就再也没有了怀疑,伤心失落的回了齐国,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在我面前出现了,他真的没有想到,看到我和无回在一起,他会那么伤心,会那么痛苦。
正瑾看到瑞安王要死不活的样子,就安慰道:“你也不要那么难受了,想想陆大小姐看到你和窦若晴在一起的时候,恐怕也和你一样伤心吧?这么想的话,你们两个不就是扯平了?你有什么好难受的?可是你对不起陆大小姐在先的,她找个人气气你也是应该。”
一想到这里,瑞安王就更加难受了,心里憋闷的厉害,恨不得将所有看着不顺眼的人都杀光了才好。
窦若晴的肚子已经八个月了,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可是她最近却总觉得肚子不是很舒服,总有一种隐隐的坠痛感,有时候还会觉得肚子里凉凉的,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窦若晴非常担心自己的孩子,于是叫了府医过来诊脉。
府医徐泽是伺候过我的,我平常并不苛待下人,对医术不错的徐泽更是礼遇,所以徐泽对我的印象很好。然而窦若晴却与我大相径庭,她从小在窦府长大,养尊处优惯了,对下人更是没有一个笑脸,她以为下人天生就是伺候她的,用不着对他们有好脸色,所以瑞安王府的人大多都不喜欢她。
尤其是彩儿,她是我的陪嫁,自从我和瑞安王和离以后,彩儿在瑞安王府里的身份就更加尴尬,本来她是准备回到陆家的,陆丰年也早就安排了陆家的人来接她。可是那个时候瑞安王不在,瑞安王府里没有人主持大局,王氏和柳氏虽然也帮着彩儿做过点事,但是王府的事务太多,她们也不熟悉,所以只好将彩儿留下。
窦若晴先回来的这段时间,一见到彩儿就气不打一处来,为什么陆丰盈都走了,陆丰盈的丫鬟还在这里?窦若晴不能忍,于是就明里暗里的给彩儿找了不少麻烦。
彩儿是个丫鬟,不能和主子顶嘴,王氏和柳氏又只是侍妾,窦若晴是侧妃,等级上高她们一等,也是说不上话。王福看着彩儿被她欺负得那么狠,心里着急,却也没有办法。更不敢叫彩儿回陆府去,彩儿要是走了,瑞安王府内院的大事小情,他可找谁定夺去啊?
其实窦若晴是侧妃,王福找窦若晴汇报也是正常的,但是一来瑞安王没有发话,没说窦若晴可以管理内宅,王福就不能去找窦若晴,二来窦若晴怀着孕,万一她劳累到了,伤了胎,王福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一直到瑞安王回来了,王福这才找到主心骨,瑞安王一听这么回事,就十分痛快的发话道:“王氏柳氏和彩儿管理内宅是做惯了的,就不用再移交给别人管了。窦侧妃怀着孕,一直到她出月子以前,内宅的事情都不用麻烦她来管,你们也警醒着点,府内的事情不要让窦侧妃知道,以免惊了她的胎。”
原本窦若晴以为可以凭着自己这个胎,就可以坐上瑞安王府当家主母的位置,但是没想却正是因为这个胎,她就和当家主母的位置失之交臂,更让窦若晴气恼不已。
而且自从瑞安王会来以后,他对窦若晴的态度就越发冷淡,更加不理她了,窦若晴凭女人的直觉,发现自己失宠了,即使是陆丰盈离开了他,她窦若晴还是得不到瑞安王的宠爱!这让窦若晴十分挫败,心情更是一天比一天差,直到后来,窦若晴甚至能感觉得到,自己这个孩子随时都会离开她!
徐泽给窦若晴把了脉以后,冒着冷汗说道:“侧妃娘娘,请恕在下直言,最近侧妃一直郁郁寡欢,这样不仅伤了自己的身子,更影响了腹中的胎儿。侧妃要想生下健康的小公子,就要保持心情愉快,否则、、、”
“否则什么?”窦若晴的脸色有些吓人了。
徐泽把头低得更深了,小心的说道:“否则在下也不能保证、、、不能保证小公子是否能平安降生!”
“你说什么?”
窦若晴将桌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怒道:“你这个庸医!不会看病就不要赖在王府不走!我的孩子好得很,你不要乱说话!我现在肚子不舒服,你给我开一副安胎药来,要是没用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徐泽心惊胆战的退了出去,开好药以后就赶紧离开了。
瑞安王和正瑾正在前院喝酒,就看到徐泽步履匆匆的从后院出来,正瑾觉得奇怪,就把他叫了过来,问道:“你怎么回事?就算给内院的几个侧妃侍妾瞧病,也不用这么紧张吧?我们王爷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徐泽看了看瑞安王,又看了看正瑾,最终还是说道:“这个、、、窦侧妃最近实在是胎象不稳,谁知道她什么时候会胎象大动?到时候在下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胎象不稳?这是怎么回事?按理说你们王府里,应该没人敢把她怎么样吧?”正瑾问道。
“这个、、、就要问王爷和内院那几位女主子了,在下可不敢乱说!”徐泽说道。
正瑾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然后才说道:“看来这位窦侧妃的日子也不好过,怎么样?你就不打算对她好点?要不然你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气走了陆大小姐,最后连窦侧妃都留不住。”
瑞安王愁闷的说道:“这两天确实没怎么管她,总要给她点教训吧?要不然以后新的王妃进府,她也要把人家挤走吗?希望她这次能记住教训,自己就是个侧妃的命,以后不要再肖想了。”
“噗、、、四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