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为什么同她一起回来?”若是在以前,这种问题刘氏是绝对不会问的。
可是如今他们成亲了,自是不同以往。
李舟可不希望刘氏误会,所以他立刻拉着刘氏的手坐到一边开始解释起来。
刘氏微微蹙眉,“我看这个白欣莲是贼心不死。”
“可是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将人赶出去。”李舟也是无奈,“只能等牛若水了。”
“牛若水?”刘氏眯着眼睛看向李舟,“你好像有很多事情瞒着我的样子。”
她没有用猜测的语气,而是非常肯定地说着。
这件事情倒不是李舟故意瞒着刘氏,而是那天陈胜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刘氏不在。
“我不是……哎!”李舟下意识想要摸一摸自己的络腮胡,结果却是只摸到了光滑的脸。
他忘记了,在两人成亲之前,他就已经把胡子都刮掉了。
这可真是……一切心事都没有办法掩藏了呢!
“难道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刘氏笑着问道。
李舟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正想着要怎么同你说这件事情的。其实这是陈胜在巧合之下发现的,那个时候阿苏还在休养,你也是非常忙碌,所以我就没想起来同你说。”
“那你就这会儿说!我这会儿可是很有时间听的!”刘氏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陈胜那天去办事,然后刚好在城西那边看到牛若水,你也知道,平日里我们都很少去那边的,而且因为阿苏休养,阿深又总是在宅子中相陪,大家那个时候都是非常忙碌的时候,不管怎么想牛若水都是不应该在那个时辰出现在那里的,所以他就跟上去了,然后发现牛若水去了药铺……”
李舟很快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然后看向刘氏,“阿深说这事情既然牛若水已经在查了,索性就交给她。”
“你们是也怀疑牛若水?”刘氏立刻想到了一些事情。
牛若水毕竟以前同乔苏是对头,而且最关键的事情是牛若水还是李万金的夫人,这李万金可不只是乔苏的对头!
可以说,这李万金完全是将乔苏和秦深当做仇人的!
“其实阿深并没有这样说。”李舟如实说道,“你也知道,如今李万金逃跑,不知是死是活,不过这朝廷兵器走私的事情,也算是差不多该有结果了。对于朝廷来说,李万金不过是一只蝼蚁而已,是否抓住他,并不会影响大局。”
他拍了拍刘氏的手道:“不过这事情到底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也不必过分担心。可通过陈胜,我们了解到白欣莲的家人就是因为这事情被牵连的,白府虽然在都城那里算不上显贵之家,可是对于我们来说,却也是不得了的人物了。”
说到这里,刘氏也就清楚秦深这样做的用意了 .fu
自古民不与官斗,何况他们这些人还都是北枢人。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若不是东权还忌惮北枢,也就不会将北枢的人四处分散,却又隐隐集中,甚至北枢的一些没有在那次战争中死去的皇室都被软禁在都城。
若他们是孙婆婆那样的北枢普通百姓,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忧的,可他们不是!
相比之下,秦深的身份就更加要命了!
“你们是担心白欣莲的家人会同这次的走私无关,从而被东权皇帝起复?”刘氏皱眉道。
李舟点头:“不错!毕竟我们得到的消息是白欣莲在白府还是很受宠爱的,而且……机缘巧合之下她逃了出来,会不会手里有些白府的东西,我们也并不清楚。若是她在我们这里出了什么事情,白府来寻人的时候,定然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窗外,“而且她一个女子,一路上的踪迹定然不太会隐藏,只要下功夫查,定然会查到蛛丝马迹。只要查到她来了顺州,那顺藤摸瓜之下,查到我们是毫无疑问的事情。”
“是啊!”刘氏冷笑一声,“说不定朝廷当日没有着急捉她,就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看看她是不是会同某些人联系。”
“也不一定,也许朝廷根本就没有把这些小鱼小虾放在眼中,可是我们却不得不防。”李舟道。
刘氏敛下眼,“也就是说,除非我们有了什么白欣莲犯错的证据,不然的话,就不可能将人撵走。”
“是啊!”李舟无奈道,“你以为阿深愿意留着她?阿深对阿苏如何,你是最清楚不过的。”
“如今阿苏是我妹妹,我当然要为她打算。”刘氏想到乔苏的性格,自然很担心的,她就担心白欣莲真的找机会爬上秦深的床!
当初她见到白欣莲的时候,就知道这姑娘不是一个单纯的,因为白欣莲的目光中总是无意之间透漏出野心。
这样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甘于平凡地做一个下人啊!否则的话,白欣莲就会老老实实地住在顺州官府的收容所中,而不是出现在他们的宅子里。
“你放心吧!有我们这么多人在,白欣莲还能做出什么来?虽说她有些个小心思,可是你也不必太过于高看她。”李舟有些轻蔑地说道,“何况阿深定然也是有所防范的。”
刘氏道:“只有千日做贼的,哪里有千日防贼的?何况今天你同阿深一起回来不过是个巧合,若是只有阿深一个人呢?白欣莲会不会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来?”
“这……”李舟仔细想了想他们遇到白欣莲的地方,那里虽然是个巷口,可是却并没有多少人会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