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维义听了这长桑君的回答,却是突然想到,其实这“扁鹊”的确是上古三皇五帝之时的名医,此后的“扁鹊”其实当时很可能并不是真叫扁鹊。于是,武维义又是问道:
“敢问前辈,当年可游历过郑地?”
“郑国?嗯……郑国的确很是不错,老夫生平从来不喜与公卿贵胄多打交道,唯独郑之子产,吴之延陵季子,可谓为老夫知音!以老夫观之,当今之公卿大夫,却是无人能与子产兄比肩!......倒是不曾想到,你小小年纪,却也知子产之贤?难能可贵!难能可贵呐!”
武维义只是提到了“郑地”,却不曾想这长桑君竟是滔滔不绝的说了这么许多关于郑国子产的赞美之词。武维义自然知道郑国的子产,但是他所指的其实是另有他人。
“呵呵,前辈谬赞了......只是不知前辈可曾在郑国传授过一人医术?此人可是秦氏,名缓?”
长桑君一听,又是大惊失色,只见他一边摇头晃脑,感到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老夫曾在他舍下暂住,也的确传过此人一些医术!但是......此等无名之辈,你又是从何知晓?!”
专诸和要离一见长桑君的表情竟是如此惊讶,知道武维义所说之事定然不假。转过头去,又是朝着武维义看去,更是觉得此人是神鬼难辨,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