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刚才,我使用上古道术也就算了,但道行波动于某刻都振幅到通天巅峰范畴之中去了,配合我不满三十岁的年龄,谁不惊讶?
我落地,周围都是伙伴。
恩梓木,史黑藏,阿菊,背着宁鱼茹的孟一霜,眼神冷酷的圆钵和尚,一脸冷傲的剑罗刹……。
最主要的是,宫重和刘老先生就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
刘美赫跟在他俩儿身边。
远远的,怒意爆棚的陵园居士落地后就没再上前来。
他身后是五个相互扶着才能支撑住的门将大能,他们看向我的目光宛似沁血,那是无边仇恨。
一霎间,八大门将只剩五个了,还都残缺不全的,他们不恨我谁恨我?
但他们是不是忘了,搞暗杀的可是他们,我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他们敢做初一,还能埋怨他人做十五吗?
但他们再恨也得忍着。
我身边护法的力量太强了,不是陵园居士和遭受重创的门将高手们所能撼动的。
‘呼呼’的风刮着,没有人敢说话。
观战的数万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盯向我。
我毫不理会,示意了一下。
恩梓木上前来,将一件法具交付我手,正是朗琉璃的百佛图。
我握住这张画卷,意念感知一下,不由大喜。
因为,画卷法具不但达到了极品,还自带内部空间,不算大,也就是几十立方米的样子,但朗琉璃的身家都静静的待在那里面呢。
包括他先前使用过的右旋白螺法具。
我的刺杀太过迅捷,朗琉璃还有诸多压箱底的宝物没有机会使用,就被镇灭当场了,说起来似乎死的有点冤,但这等冤孽满身的魔僧可以痛快一死,我还觉着便宜了他呢。
八大门将的战利品反而没能收集到,因为被打飞出去的那五个门将,于那一霎间竟然将身陨的三个伙伴的行囊顺走了,还包括了那三个门将的武器。
这让我很是不爽。
其实,朗琉璃他们的阴魂要是能捕捉到送给墓铃,那简直不要太好了。
但我知道当时不能手软,不管是门将大能还是朗琉璃,保不齐都有灵魂遁术,一个不慎就会被他们的灵魂给逃出去,那可就后患无穷了。
所以,我当时下了狠手,直接镇灭了三大门将和朗琉璃的阴魂,免得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墓铃还喜欢收集通天境高手的尸体,这个我也顾不上了,他们的尸首都变成齑粉了。
“咦?还有一点剩余。”
我看向百米外的某物。
那是一颗脑袋,朗琉璃的脑袋。
不知道为何,他的脑袋在上古道法轰击下还能保持着完整,对比一下他崩碎了身躯,我就感觉异常。
“将那玩意儿拿来。”
我指一指朗琉璃的首级。
阿菊咻的一声飞落过去,尸气包裹着手,将首级捡起来,随即飞回我身旁来。
我指一指地面。
阿菊会意,将朗琉璃的首级扔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我注意到远处观望这一幕的陵园居士的怒意无比明显,因为,他头顶冒出三股天火来。
“哼!”冷哼一声,我没搭理陵园居士,也没去管弥罗和周爵两方,低头盯着朗琉璃那双死不瞑目的眼,森寒的说:“魔僧,本馆主说过的,会用你的首级祭奠无辜亡魂,你不信,眼下可不就是这等下场?不过,你的脑袋为何这么硬?让我试试。”
说着这话,我抬起战甲靴子包裹的木脚,狠狠的踩踏下去。
“彭、彭!”
连续好几下踩踏,头颅已经被踩踏到泥土之中,但就是没有开裂的迹象。
“欺人太甚!姜度,你如此亵渎已死之人,不怕报应?”
陵园居士怒意爆棚,指着我怒吼。
我根本没搭理他,又踩了好几下,这才示意恩梓木将朗琉璃脑袋挖出来,一看,除了都是泥土,还是非常的完整。
无疑,朗琉璃的头部修行过特殊法诀,可以让头骨堪比金刚,可惜,他只修炼到头部,身体其他位置还没有这般结实。
这法诀和陵园居士修行的无道金身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无坚不摧的身躯极限。
“将它收好喽,拿回去祭奠亡魂。”
我下令。
恩梓木一笑,应了一声是,用个布口袋将朗琉璃首级装起来,悬挂于腰间。
恩梓木这等超级刺客,见过太多生死,一颗人头罢了,在他眼中和玉佩挂件没啥两样,丝毫不当回事。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姜度馆主,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本寺住持朗琉璃已经身死道消,诸多恩怨自然随风消散,还请馆主将其首级交付回来,贫僧会将其带回汰国妥善安葬,姜度馆主也算是积阴德了;
还有,百佛图乃是本寺上代主持的法具,上代主持失踪至今不见踪影,法具却出现了,这是寻找他的线索,也请馆主一道归还;
善有善报,佛祖必定会保佑你的。”
一个肥头大耳的僧人大踏步的从箓佛寺阵营中走出,隔着老远对我合十,朗声说话,讨要朗琉璃首级和百佛图法具。
我淡漠的看他一眼,冷声问:“大师的法号是……?”
“贫僧永籁,是箓佛寺罗汉堂首座。”
永籁和尚语声平和的回应。
“永籁大师是罗汉堂首座啊,这是仅次于主持的地位了,想来,朗琉璃一死,你可以顺势竞争主持大位了,这么算来,你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