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难道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一看吗?”
再度自若地环顾四周,颌天已经觉得有些诡异了。
这儿的世界,晏熹歆建造的水榭,应该是有密室在,否则她为什么将这信,放在书下,故弄玄虚?
“这……我看到了什么?”
她的眼底,则出现了那波光潋滟的情绪,柔软的光泽,她的视线低调而激昂。
是妖气!
这儿必然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妖气,只不过让她确定,是晏熹歆居住的地方罢了。
但现在,她已经知道,信内并无半点妖气--那么,这是什么咄咄怪事!
不过,她已经寻觅起来,那散发妖气的地方,一个让她必然会拍案叫绝的法器。
“八仙桌上。”
她的手,就沿着那八仙桌的边缘,旋转地摸索起来。
“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的心在狂跳,宛如这儿是一个脑子很不靠谱的晏熹歆的秘密花园,她可以将任何怪诞不经的想法,都倾泻下去。
八仙桌的身上,也是灰尘无数!
捏着鼻子,颌天的手,已经蜿蜒过八仙桌的外面一圈,她的身体弯曲,此刻开始寻觅八仙桌阴面的秘密--
“咦?真的有什么凸起。”
须臾之间,伴随声音,而颌天已是吓了一跳。
这或许是她的错觉,zhēn cì是买的疼痛,她的手,下意识地一缩。
“密钥?”
的确,她却只觉得手上酸麻。
自己急忙委身在桌下,颌天感觉手指受伤,她弯着腰,自己先探出头来。
“只不过是无毒的bǐ shǒu罢了。”
她在八仙桌的阳面,看不到什么诡异的东西。
但是现在,她早已明白,自己手指上那一道十足十的刀伤,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一把刀!
她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自己被吓了一跳后,更不敢去将那刀子小觑了。
自己拭目以待的结局。
“唔,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她的血,腥气十足,在眼前郁郁葱葱存在的木香,现在让颌天更为无辜。
她已经发现,八仙桌的一处地方,靠近边缘的阴面上,多出了一把钥匙般的东西,金丝吊着它,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的感觉。
不过,这可是……一把刀诶?为什么自己不曾了解过这些事情。
“我服了。”
颌天小心翼翼地冲着宛如一块玉玺的小东西看去,它的身体平板,却又透露一抹如梦似幻的光线,刀刃的身上,都是那冷然的雪亮。
这东西,流光溢彩,却也非比寻常。
颌天是从来没有了解到,一块玉内,埋伏着一把刀的。
是很快的尖刀,可以斩乱麻。
刀刃对准了身下的地面,颌天颇为心疼地发现了……
自己的一滴血,自然而然地覆盖在刀刃上,此刻传来一种扭曲时间的感觉。
金丝吊着那玉玺上的红绳,很好解下那玉。
或许,这就是改良版的暗器了吧?
但是,也有如一块令牌,很小,身上却也是天机不可泄露。
颌天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它。
她将金丝用邀月剑斩断,将玉玺捧在手心,端详。
这东西,让她莫名喜感。
“若这个是妖界的令牌,那么我就没事了。”
早已发现那莫名其妙的文字,以殷红色的血滴写成,而看起来颇为类似于血书,血迹斑斑的样子,凌乱不堪的笔锋--这东西,妖界中人也未免看得懂!
包括打劫而来的妖界令牌,都可以生效?妖是不是不看脸啊。
但是,颌天也是明白了,自己羽翼未丰,不知道有生之年,是不是会到达妖界。
她会成为一个文盲,最终惨遭杀戮。
难道她会忍心让自己如此?
玉玺并非两面都是玉石,金漆桐木组成的木片,覆盖了玉石的一面,而让那刀片仿佛可以缩进去的玉石,此刻也是更为精巧。
这东西,显而易见是晏熹歆的。
“你反正也不要,我就收下啦,不谢。”
颌天的声音,指的是那古色古香的令牌。
此刻,她笑意盈盈,如获至宝。
这果然是至宝。
“我都成为什么样子了。”
得到了晏熹歆的令牌,颌天一番收拾,自己明白晏熹歆的水榭内的秘密后,她就感觉到了事情发展的迅速。
的确,晏熹歆的身份,让她觉得有些失落,却也觉得,自己可以拿这个抵罪……
但是,玄中世势必会死去,玄家会倒吗?
“我不如化为男装,万一晏熹歆早已去告了状,那些人已经开始放榜,并且要通缉我,我就不了了之了。”
她想着,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化妆,觉得自己的伪装,女扮男装后,容颜也会发生变化,就直接走出晏熹歆的水榭,自己将信也卷走了。
她的心,此刻也不知道萧家在何地!
那府邸,不知道离皇宫远不远,但是颌天觉得越远越好。
不是吗?他们以为自己会穿女装--她就不!她为什么不可以钻空子啊。
颌天的心,因为她自我安慰,却也没有了多少慌慌张张的感觉,反倒是觉得心安理得了。
“这儿居然还有这东西?”
她习以为常地走出水榭后,就瞟了一眼墙头。
果然,在“一轮明月”旁边,让颌天发现了一面镜子。
这东西,或许只不过是一面镜子罢了,但是颌天停下脚步,自己的眼神中,饱含了新奇。
“照镜子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