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阙,你究竟是谁?”
它的名字,有何来头?
眼前的世界,在变化,在暴戾地展示自己的能力。
颌天的心一动,而她瞬间,就已经瞟了一眼千阙剑。
千阙剑的身上,那来势汹汹的白丝绦,已经成摧残树木的东西。
仿佛是沈流情拨动的、九霄环佩筝的弦。
而现在,眼前的战局,已经开始白热化了。
颌天沉吟一声,粉白色的丝绦,固然可以勒死人,但是现在,借着自己的血液,它也换做另一番模样。
“沙沙沙”的声音,无数的树叶,已经全力以赴地扑来,身体,也算是离谱。
“这千阙!”
一个绿油油的漩涡,在颌天的眼前,已经初见端倪。
那绿色的样子,淡淡的流光溢彩。
仿佛眼前的树叶,已经不要命地奉命tú shā晏熹歆。
不知道晏熹歆是不是会死呢?
她在这儿,也是作法自毙!
她自然是恃才傲物,不知千阙剑的厉害?
“那么,你就绝对是错误了。”
颌天的声音,颇为响亮。
千阙剑还杀不死晏熹歆?
但是,现在的它,势力是有些单薄了。
虽然这自然让她觉得,不对劲。
深不可测千阙剑,它究竟是厉害到了什么程度?
那白色的丝绦,已经在鞭挞一根根枯枝,败叶落下的声音,现在已经不是小,而是巨大。
层层叠叠的落叶,暴起的身体,还有一圈绿。
颌天安安静静地望着眼前疯狂传来的绿波。
她的眉眼,是这样的淡漠。
但是,她眼前的一个邈然身影,晏熹歆还是稳如泰山地站着。
“耳坠!”
突然间,颌天的眼底,也多出了一抹煎熬的感觉。
她不知道,眼前的事情,居然会发展到收不回来的地步!
“呵呵,颌天,我看你的千阙剑,是不是言听计从?不可能的!”
晏熹歆的眼底,泛起了微波。
她已站在那里,身体异常安宁。
根本没有任何被吓到的感觉,她的眼底,也是柔美。
“那么,我倒还要看看,你是不是足够厉害?老寡妇!”
还是那句话,但是颌天已多出了咄咄逼人。
她就这样,眸色泛起黑耀,而眼神凝集在晏熹歆那耳坠上。
耳坠看起来也,也是这样的精密。
感知感觉到了那如痴如醉的白色,已经成为了气态,身体稳稳妥妥地注入了眼前那防护罩内,是晏熹歆用来防备的“武器”。
自然,她即将作法自毙,但是她现在,却没有死!
为什么?却是这样的无情无义!
她慵懒地抬着眼皮,自己就要被打!
“千阙剑,再帮我一把。就一次。”
颌天的眼底,已经产生了淡淡的伤感。
她自然地望着千阙剑。
那千阙剑,成为了颌天的眼底的惊鸿一瞥。
它的身上,让颌天不由自主地惊讶。
“这是!”
天外飞仙,不可多得,白光显现。
眼前的事情,都是混乱而模糊的。
但是,千阙剑的白色,让颌天看着,觉得很是熟悉。
的确,这不就是……邀月剑嘛!
但是,它的身上,那随风飘荡的白丝绦,自然让颌天想到了千阙剑。
但是,千阙剑的身上,已经成为了白色?
而且,还是这样湛然!
这颜色甚至比那丝绦也柔软,身上的一层浅浅白色,让颌天很是喜欢。
这白色,该不是千阙剑的剑花吧?
“识破我身上的阵眼?”
颌天一眼看去,只见晏熹歆的眼底,也成为浩瀚的海。
仿佛自己是看错了。
晏熹歆的声音果断而华丽。
唯独千阙剑不以为然。
“刺啦……”
一道闪电样子的裂缝,直接在眼前产生。
而颌天的眼前,不知不觉就产生了一道空间裂缝。
她会心一笑。
“自然是千阙剑的杰作,只不过晏熹歆是不是会被破除那封印?拭目以待。”
“桀桀,恐怕你是躲不掉了。”
颌天的眼底,霍然大亮。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要将晏熹歆得罪。
“嗯?”
在下一刻,晏熹歆仿佛听到了什么不要命的声音。
“这--”
她的一声灿烈尖叫,早已憋在心底。
那千阙剑,果然一如颌天所说,是这样的变态?
但是,它的身体,已经裹挟了那让颌天都觉得逆天的力道,完完全全地开始了疯狂的施展。
身体的动作,是这样的流畅
不知不觉,颌天的视线,已不知不觉地变化了。
“我这是在看什么花火表演?这很本不在我的接受范围内!”
千阙剑和颌天,天衣无缝地配合。
但是颌天根本没有底气,再说什么。
她的心已经足够乱。
而绿色的海洋,则是不知疲倦地在眼前翻滚着。
身体细细密密地摩擦,而那个漩涡,则是近在眼前!
也就是说,晏熹歆的身上防护罩,若是被崩坏,她自己也是完了。
因为身体。
她的身体会在一瞬间被摧残,没有半点余地周旋。
而眼前的一切,却也成为永恒。
因为千阙剑的置之不顾。
一剑就喷出了一段剑气,花飞满城春。
“阵眼!”
一时间,颌天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她连半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