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几下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双眼被蒙住,口里塞了个口球,脸上有水滴滑落,好不难受。
由于眼睛无法看见外面的情景,妈妈心里更多了一丝恐惧。
慢慢的,妈妈恢复了意识,职业的直觉让妈妈本能的能感觉自己穿着的警服,常年累月的装束让妈妈对这件衣服有了无比的熟悉感。
太过分了,居然这样玩弄我,妈妈嘴里呜呜的叫着。
突然,柔顺的胸部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原来慧姐正隔着警服,用自己邪恶的手掌,无情的来回揉搓洁白的shuāng_rǔ。
骚警花,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穿着警服被人蹂躏啊,慧姐轻蔑的问道。
呜呜呜呜,妈妈不能说话,只能痛苦的呻吟。
隔着警服摸,还是不够过瘾啊!慧姐开始解开妈妈身上的钮扣,一个,两个,每解开一个,慧姐都会报数。
慧姐解扣子的动作缓慢而有力,每一颗纽扣的解开都意味着防线的进一步崩溃。
妈妈明知道最后难逃被剥光的厄运,但是这种煎熬依旧折磨着即将崩溃的心。
慧姐并未解开全部的纽扣,而是停滞在了胸部以下的那颗。
然后抓起衣领,用力向两面撕扯,很快,一对洁白的shuāng_rǔ又调皮的跳了出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慧姐把玩自己的shuāng_rǔ,但此时此刻。
妈妈身着代表庄严法律和正义的警服,被女恶魔牢牢捆绑在椅子上。
不但自己受辱,更是对这身制服的侮辱。
羞耻,恐惧,耻辱一齐涌上心头,妈妈很想大声的叫出来。
呜~~~~,妈妈痛苦的皱着眉头,闭上双眼,五官扭曲。
双手握紧,内心已经绝望。
不行,女sè_mó就是想要自己痛苦,让自己难看,用来达到击溃自己心里的目的。
绝对不能屈服,不能对不起身上这身衣服,不让sè_mó看自己的笑话,软弱。
慧姐的魔手还在不停的蹂躏洁白粉嫩的shuāng_rǔ,不断的拧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时而用指甲嵌进rǔ_fáng,时而用指头夹捏粉嫩的rǔ_tóu。
玩烂你这双贱奶子,慧姐不断的变换着shuāng_rǔ的形状,最后索性双手放开,头部扎到怀中,先用头发摩擦,然后又是啃咬。
妈妈的娇嫩rǔ_fáng又疼又痒,但是只能悲哀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大概折磨了十几分钟,慧姐停止了对shuāng_rǔ的蹂躏,开始打量起妈妈的一双肉丝yù_tuǐ。
骚脚打开,骚警花!,慧姐的声音又从耳边传来,本能的,妈妈夹紧大腿。
还是不听话呢,江秀警官,看来不暴力还是不行呢。
慧姐语气里充满了虚假的遗憾。
蹲下身去,抓住纤细的脚踝,先分开一定的角度。
然后单膝狠狠的压在赤裸的丝足上,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把另外一只丝脚固定在凳子腿上。
接着如法炮制,绑好了另一只丝足。
这样妈妈的一对玉脚被迫呈外八字形,屈辱的向外张开一定的角度,固定在凳子腿上。
饶是如此,妈妈还是拼着全力,尽量并拢双腿。
别白费力气了,慧姐的声音从后面幽幽传来,还是先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yín_dàng吧,然后取下眼罩,双眼恶毒的盯着妈妈。
得见天日的畅快自然不必多言,但是看着自己狼狈的情形,妈妈的心又泛起阵阵悲凉。
秀发散乱,嘴里塞着红色的口球;身上穿着庄严的警服,但是上面的扣子被解开,本来干净的警服现在也是皱皱巴巴;一对yù_rǔ更是在折磨下隐隐发红,疼痛感时不时的袭来;白皙修长的双腿包裹着肉色丝袜,yín_dàng的分开一定角度,绑在凳子上。
真是有说不出的凄美,香艳。
虽然已经欣赏,玩弄,凌辱过妈妈的美腿多次,但此时在警服的映衬下,妈妈庄严中显露yín_dàng,更刺激了慧姐凌虐的yù_wàng。
慧姐面朝妈妈蹲下身去,用力把膝盖分开九十度的角度,把自己的脸凑过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眼睛仔细的盯着警裙的深处。
妈妈身材曼妙,白皙的大腿,玲珑的小腿,再加上丝袜的映衬,无论双腿是何种姿势,都有着难以名状的美丽曲线。
太美了,骚警花,慧姐的嘴凑得更近了,用嘴唇隔着丝袜亲吻妈妈的左腿,通过丝袜,传达出芳香的体味。
呜呜呜呜,丝袜的摩擦和慧姐嘴上的亲吻,让妈妈下体又传来了舒服感。
慧姐的药物和刺激显然已经激发了妈妈最原始的yù_wàng。
大概舔了五分钟,妈妈双腿不断的夹紧分开,额头上已经香汗淋漓,脸上更是泛起阵阵潮红。
骚警花,是不是有话要说,慧姐从警裙里钻出来。
呜呜呜呜,妈妈点了点头。
很好,不过给你解开后,你第一句话要说,我是江秀母狗,是主人的性奴隶,性玩具,我的身体就是给慧姐玩弄的,我是最下贱yín_dàng无耻的母狗。
说了主人有奖励哦,然后扯下妈妈嘴里的口塞,满脸坏笑的盯着妈妈。
你个变态,无耻,我不会放过你,妈妈突然发难,用全身力气咆哮道。
啪啪啪啪,慧姐左右开弓,连扇四个耳光,打的妈妈嘴角出血。
贱人,让你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都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