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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这段充满霸气自信的话说出去后,我一个激动,直接大吼一声:“好一个养她足够了。”
这个男虽然长相和我一模一样,但不得不说,我俩的气质真是不在一个层面。
用现在的话來说,这个男那就是女频常出现的霸道总裁范。
中年男人嘴角抽搐,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最后神色一暗,摇了摇头,把话掐到了嗓眼里。
男盯着中年男人,轻笑了一下,甩了一下衣袖,转身走了过去。
等这个男走远后,中年男人叹了口气,说道:“妖女啊妖女。”
突然我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之前仿似一片落叶在暴风中转悠的那种感觉又回來了,接着脑瓜一疼,感觉到喉咙处有一股腥甜腥甜的味道传了过來。
身体猛地的一坠,就像从几千米的高空直接摔下來一样。
我感觉嘴唇上有着一股柔软的触感,嘴里面还有这像水一样的粘稠液体,我喉咙下意识的一动,就听“咕咚”一声,液体流过喉咙,冰凉冰凉的,十分的舒服。
我享受着着股冰凉,过了一会,当嘴中的液体全都咽下去之后,嘴唇上的柔软也消失了。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一个厚重的嘴唇正往我嘴唇上送去,恍惚之间吓了一跳,尽管身体虚弱,但我还是一下就坐了起來,使劲揉了揉眼一看,竟然是田意成。
田意成看了我醒來后,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说道:“终于醒了。”
田意成用手在我眼前扇着,似乎在示意着我能不能看见,说道:“凌组长。”
我这个时候脑很乱。
一方面就是我刚在看到那的那些东西,那个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男是谁。
我应该是做梦,可是我为什么能梦到那些东西,这个男之间和我有着什么联系。
还有一方面就是刚才田意成送过來的嘴唇,之前我觉得很柔软的触感,难不成就是田意成的嘴唇。
想想我就一阵反胃。
“凌组长。”
田意成又在我眼前挥了挥手,说道。
“啊。”我猛地醒悟起來,然后看向田意成。
田意成松了一口气说道:“沒事就好,刚才你可吓死我了,刚才你额头烫的吓人,嘴里还念叨着我听不懂的话,刚才怎么。”
我自然不可能把我梦出來的东西说给田意成讲,只能编了一个理由说道:“大概是做恶梦了吧。”
我猛的想起來之前我喝的那个冰凉腥甜的液体,我看着田意成问道:“不是说沒水了吗。刚才我怎么感觉我喝了什么东西。”
咂咂嘴巴,舌头在口腔内绕了一圈,明显的感觉到了一股血腥味。
难不成。
我的脑袋一热,突然想到了那个液体有可能是什么,我推开田意成看着那躺在地上的尸体。
这个尸体此刻只剩下了一只胳膊,剩下的那个胳膊只有一根白森森的骨头。
在看看脖处,脖处有着一个伤口,旁边有着一把小匕首。
我摸了摸嘴,有一些不可思议。
耗他们个年轻人,此刻五官呈现的表情有些内疚,但无意那脸色好了很多,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就像远古时候,那些茹毛饮血的野人一样。
“你们……。”
田意成稍微低了下头,似乎不敢和我的眼光对着。
“沒有办法,我们都撑不住了,温越來越低,如果在不吃些东西,我们真的有可能在撑不过一天了,他已经死了,如果他知道他的尸体救了我们的话,他一定不会怪罪我们。”
“你们……”
我刚想说话,但突然意识到我之前嘴里的那些血液也是这个年轻人的,此刻我和他们一样,也是喝了那年轻人的血,我突然觉得我沒有资格去说田意成,耗他们。
田意成看我脸色有些难看,拍了拍肩膀,说道:“凌组长,你还年轻,还不知道生命的可贵性,只要能活着,偶尔越过底线也是可以的,你看着像战争的时候,吃敌人的尸体,吃队友的尸体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还有在灾荒的时候,有些人忍不住了,甚至可能都会把自己家人杀死,然后吃掉。”
我很难接受田意成的这番理论。
在看着耗他们,他们见我的目光看了过去,此刻也点了点头。
我想着之前田意成提出这个办法的时候,耗他们的表情和举动,在看看现在,真的觉得有些可笑。
原來,人性真的战胜不了yù_wàng,尤其是在死亡这只洪水猛兽前。
清玄哥,我突然想起清玄哥,清玄哥的为人我是知道的,如果他要是也像着田意成他们一样,那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放心,你嘴里的血不是那个年轻人的。”
正在我乱想一气,不敢去看清玄哥的时候,清玄哥声音虚弱的说道。
我转过头,看着清玄哥,清玄哥半躺这,一只手紧紧的捂住手腕。
清玄哥见我扭过头看向他后,清玄哥似乎是能看出我的心思一样,脸色虚弱的说道:“一笑,我还是相信人性的。”
我嘴里之前喝的血不是年轻人的,那是谁的。
此刻,我的目光转到清玄哥手腕上的时候,我明白了。
我惊呼道:“清玄哥,你……”
我的话沒有说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清玄哥好像费了很大的力气一般,半抬起手腕,微微的摇了摇,轻笑道:“沒事,出去后多吃点东西就补回來了。”
“清玄哥。”
我呜咽的说道,鼻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