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宋除夕埋在他臂弯里不说话，昨天只做了一次宋除夕就不行了，她本来就是撒谎说的不累，做了一次手都抬不起来了，秦蔚洲承包了后续清理工作，两个人抱着，转移到客卧睡的觉。
宋除夕脸色发烫，“你能不能不要我一醒就问这种问题啦。”
秦蔚洲勾着嘴角摸了摸她贴在耳边和自己手臂上柔顺的头发。
宋除夕眨了眨眼睛，发了一会儿呆，问他：“你都不主动交代一下吗？”
秦蔚洲微愣，他昨天没交代吗？
对上宋除夕那双眼睛，秦蔚洲确定了一下，没给老婆详细交待等于没交代。
深刻的反省自己的错误。
宋除夕也没打算要他详细的再说一遍，她也没那么想听，关键不在这里。
“你上次联系不上我的时候你着急吗？”宋除夕看着他。
秦蔚洲手一曲，把人搂的更紧些，“嗯。”
宋除夕：“你不能不回我消息。”
秦蔚洲：“我的错。”
“嗯，认错态度良好”宋除夕顿了顿，“可我会慌的。”
秦蔚洲手指描摹她的眉，低头去吻她的唇。
最温柔的抚慰，把她心底最后的不安抹掉。
秦蔚洲说：“没有下次。”
宋除夕又觉得说的太绝对了，她说：“特殊情况也要告诉我。”
秦蔚洲深深地看着她，略微摇头，声音淡且沉，“没有了，再比你特殊的人，比你的事更特殊的事。”
宋除夕心底一颤，笑了一下：“秦老师...”
“嗯。”
“我们真的是在一起的对吗？”
秦蔚洲：“对。”
宋除夕：“我不是做梦吧。”
秦蔚洲眸色一深：“不真实吗？”
宋除夕目光闪了闪，她眨了眨眼睛，然后主动亲吻上去。
不是，很真实，太真实了，就像是被人刻意做出来的真实。
真实到某一个瞬间，她甚至以为上辈子才是这辈子她做的一个梦。
如果是，该多好。
……
“爸，这画的是...”
宋尚泽收拾书房的时候从书柜下拖出来几个沉重的大箱子，那是宋恩明很宝贝的东西，不让打开的，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因为太久没有挪动过，落了底，掉了一卷出来，正好铺开在眼前。
宋恩明看这画落下来的时候也是一愣，宋尚泽还以为会等到一声训斥，结果抬头一看，父亲正望着画发呆。
直到听见宋尚泽的声音他才挥挥手，“你出去吧。”
宋尚泽把目光收回来，点点头，心里浮起淡淡的异样，只是他没多说什么，把箱子放下然后起身，“知道了。”
不过等到走到门口，宋恩明又叫住他。
“等等。”
“爸？”宋尚泽回头，正好看见宋恩明弯腰把画拿在了手里。
他一边看着画，一边说，“再过几天是你妈的生日了。”
宋尚泽等他说完。
宋恩明却是停顿了一下，说：“看看，能不能把那丫头带来吧。”
宋尚泽愣了愣，除夕吗？
“我...好，我尽量。”
可宋尚泽想起上次宋除夕看见宋恩明的反应还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