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除夕吓得脱口而出:“我不要了!”
这是被亲出后遗症来了吗?
秦蔚洲动作一顿,低头看着她。
而反应过来的宋除夕,二话不说,立刻刷的一下埋头装鸵鸟,一副“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的样子。
媳妇儿太可爱了,想...
秦蔚洲眼睛里都是笑意,把人挖出来,捏着她脸颊上手感十足的白嫩嫩的肉,淡淡的问:“怎么办...”
宋除夕没明白,眨了眨眼睛,“什么?”
秦蔚洲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轻声说:“藏上瘾了,不想让你走了。”
宋除夕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人都被你骗到手了,我还能走到哪里去?”
这句话都是假的。
她只是这样说一说,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走,她心甘情愿带上枷锁镣铐,只要抱住自己的人是他。
唯一可以将安全感,归属感和爱都给她的人。
秦蔚洲心知肚明,但半点不说。
他摸了摸她头发,一只手端着盘子一只手揽住她走出去。
“外面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不用担心。”
“什么?”宋除夕愣了一下,“你安排好了??”
她好像突然瞧见大尾巴狼秦蔚洲的尾巴赤裸裸的暴露出来在她眼前左一下右一下的晃了晃。
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是你的室友先报警了。”他夹了一筷子肉丁送到她嘴边。
宋除夕琢磨了一下,咬着吃下去,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秦蔚洲:“既然她报警了,我就让别人也当你失联了,今天下午警局会放出你成功从某嫌疑犯手中获救的消息,其他皆为机密。”
宋除夕无语了片刻,“能不能知道一下,这个想法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她报警之后。”
“那藏我呢?”
秦蔚洲眼睛一抬,唇角略微掀了掀,露出几分似笑非笑的神情,但眼角的弧度却带上了几分邪性。
“想知道?”
望过来的目光是烫的。
不知道为什么,宋除夕脸色开始蔓起淡淡的粉红。
...不会是那一天吧。
秦蔚洲用一种仿佛有魔力的语气说:“是...我抱着你的时候,你叫我的名字,把你送给我,还叫我再狠一点的时候。”
宋除夕睫毛一颤,目光下落,不敢对上那可以如深渊一般漆黑不见底的眼睛。
可话音落下那一刻,她心里却像烧了一把火一样不得安宁,精神躺进了铁板,滚烫的烧灼着,不断的翻来翻去试图减轻些折磨,结果却只能让某一个念头越来越热切。
“秦蔚洲...”宋除夕从餐桌对面走到他身边坐下,手指在桌面划了划,“我可能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秦蔚洲轻柔的压了压她的额角,“慢慢来。”
宋除夕几乎都有点不敢相信,他怎么会在自己身上有那么多的耐心。
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像她的救赎,怎么可以在一段时间里那么准确的打中自己的点。
像用一个圈,套住了她一样,在每一次她没有力气的试探里,把任凭海水拖拽进深海的自己给牢牢的绑住。
甚至突然感谢上辈子那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