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宋除夕才有时间看手机，周于霜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问她回来了吗。
宋除夕回了几句，问她有没有卸妆水。
随即周于霜带着卸妆水敲她的门，宋除夕刚换完衣服。
“我的妈呀，大老板看上你了？”
宋除夕侧过头看她眼睛。
“没有。”
为什么她眼里不是嫉妒也不是羡慕也不是担心，反而是有些叹息？
周于霜把卸妆水递过去，“你看着我干嘛？”
宋除夕摇摇头，“怕不相信啊。”
周于霜笑了一下，“真没有？那你看上大老板没有？”
宋除夕：“我要是说看上了呢？”
周于霜那笑顿时一僵。
“开玩笑的。”
宋除夕把目光收回来，一丝了然划过眼眸。
周于霜保持着递的那个动作三秒钟之后就轻叹了口气，心中心思流转，她回头把门给关上了。
“你够聪明的。”
宋除夕点点头，“反正不蠢。”
“那...”
宋除夕：“那我直说了啊，我是直的。”
“啧！”周于霜，“不是有句话说得好，没到真正爱上那一天，谁都不能完全说自己性取向正常，没准你交了好多男朋友，最后发现自己爱上的是女人呢，怎么样？除夕，给个机会？”
宋除夕一边倒腾卸妆棉，一边摇摇头：“大约有点晚，我现在正在爱上一个人的路上。”
周于霜耸耸肩，坐到她身边。
“那个人很优秀吗？”
宋除夕擦脸的手一顿，他啊...
“你觉得大老板怎么样？”
“你刚刚说你开玩笑的！！”
“先评价嘛，你别激动，本来就不是他。”
“那...大老板那肯定很优秀了，帅气多金。”
“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那个人，同样优秀。”
“所以你看不上大老板？”
宋除夕想了想，“还有你。”
“……”周于霜扎心，“除夕啊，你能不能说话软一点？我可是刚刚告白失败呢！”
宋除夕：“那好吧，这时作为姐妹给你一分钟心疼。”
周于霜麻木，“作为姐妹我可以睡你吗？”
“不行噢。”
“……”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没关系，我是天生的，反正也改不了，也没必要改...”
宋除夕刚想开口，手机响了，是视频来电。
周于霜看一眼她远在床上的手机，然后看一眼自己身边坐着的宋除夕。
“姐妹，我可以看看他长什么样吗？”
宋除夕顿了顿，“姐妹，卸妆水你带走吗？”
周于霜抽了抽嘴角，“你留着吧”
说着起身开门，关门的时候又留了两个字，“小气。”
宋除夕轻叹口气，这不是怕她家秦老师盛世美颜把一天生弯给掰直了嘛。
宋除夕接通。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方便了？”
秦蔚洲看了一眼手机背对的电脑屏幕，上面显示宋除夕定位地点。
定位是他某天晚上装进宋除夕手机里的。
“我猜的。”他掰的。
宋除夕笑了笑，“我告诉你啊，今天我帮你除了个情敌。”
秦蔚洲眼睛微眯，“哪个？宝宝这么厉害啊，要不要奖励。”
情敌？
宋除夕跟着去的那个人不是宋尚泽么，宋尚泽恋妹？
念头一闪而过，秦老师的眼眸深处却划过一抹危险。
然而宋除夕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秦老师帅气的脸在视频里面，她还真邀功一样的跟他说，“同组的一个妹纸，看上我了，不过我说我是直的。”
秦蔚洲：“……”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