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满地的狼藉,内心很是无奈。这个白琉璃真是她的煞星,每次来都会将她的书店搅得一段乱。
然后穆璟戈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已经知道她心里所想了。
“没事,待会让他们收拾一下!”说话间满是温柔,眼神中更是宠溺与柔情。
舒望刚对上他的眸子,便立马被吸引住了,要不是她反应快,估计又会防不胜防的掉进这个蜜缸里,舒望快速的低下头,小脸蛋红扑扑的轻咳了一声。
谁知,穆璟戈直接笑眯眯的搂上了她的腰,依旧满眼深情的望着她。
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这般对待,舒望的小脸立马更红了,虽然此时就他们两个人,但她还是会不舒服,立马挣扎了几下,抬头问穆璟戈:“你今天对白琉璃那么凶,她还会不会将你母亲的消息告诉你?”
这么长时间以来,舒望对她一再的容忍,或者是激怒,都是在想方设法的想让她说出穆璟戈母亲的下落,所以她才对她一次次的挑战都当做没看见,不然以舒望的性格,又怎么会让她这么轻易的一次一次的瞪着鼻子往上爬,可尽管这样,白琉璃也还是没有因此透漏出一丁点儿有关穆璟戈母亲的消息,而且绝口不提穆璟戈的母亲,以此看来,白琉璃并不是真的没脑子,反而她老做一些笨的跟猪一样的事,是在麻痹他们,这样一想,舒望反而想通了。
她是在跟他们装傻!
“没事!”穆璟戈缓淡的启唇。提及母亲,脸上的神色反而淡的跟这个人与他无关一般。
幸亏舒望看的懂他,有些事,一个人越是表现得无所谓,内心越是在乎。
“我觉得白琉璃在装!”舒望又道。
“嗯!”穆璟戈轻笑着回答,然后用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成功的将她的头顶又揉成了鸡窝状。
他总是这样,舒望皱眉,然后将自己的头发捋了几下,“你怎么这么讨厌!”
某男人原本在笑眯眯的看着她,结果一听她报怨他讨厌,那张俊脸立马变黑了,伸手,又要捏舒望的小脸一时惩戒,谁知,舒望却当成了他要再次扒拉自己的头发,立马侧头躲了过去,不躲还好,一躲直接触碰到了脖子里的伤口,疼的舒望的整张小脸都给皱了起来,神情比刚刚还夸张的“滋”了一声。
经过一阵休息,舒望脖子上的伤处的红痕已经淡了许多,看起来没有刚开始的那么严重,只留下几个指甲印。
穆璟戈要捏舒望脸的手就那样悻悻的收了回来,弯腰直接抱起舒望往外走。
都走到了门口,舒望才反应过来穆璟戈这是要干嘛,立马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了下来,虽然现在时间还早,路上的人不多,但光天化日之下她被穆璟戈这样抱着,也太惹眼了。
“你是不是知道白琉璃一直在装傻?”舒望忍不住的问。
她就不相信她都猜到了,像穆璟戈这种精明无比的人会猜不到,打死他都不信的。
穆璟戈专心致志的开着车,转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等车顺利的转了个弯,才悠悠的开了口:“嗯!”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舒望冷声道,这个男人,她现在可是把什么都告诉他,而他呢,居然连这种事都不告诉她,他这是明显的不信任她好么?
听着旁边小女人的抱怨声,穆璟戈只觉得温婉动听的不得了,反而理直气壮的说:“没来的及说!”
没来得及说?舒望无语,这男人最近天天跟她窝在一起,居然没来的及说?没时间说?要不是碍于他的淫威,舒望真的很想把他的这张厚脸皮给揍扁了,让他嘚瑟的不行。
“你也知道我每天很忙!”穆璟戈侧头,看着舒望怒怒的表情,继续不要脸的说道,而且故意将话说的充满意味:“难道你不知道我晚上很忙?忙的没法开口?”
“我……”舒望脸一红,无语的闭上了嘴。
被穆璟戈调戏的脸烧红了好一阵子,舒望干脆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进入休眠状态,她要是再跟他接下去,她连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男人每天在忙着泡她,他还好意思拿来当借口,真是太不要脸了,舒望在内心咂舌。
等舒望再醒来,整个人已经躺到了温暖的被窝里,外面的阳光倾泻而下,打在男人的侧脸上。
“醒了?”穆璟戈的声音传来。
舒望动了动身子,感觉全身有点怪怪的,目光触及别处,一副生疏之感,这里不是她的家,应该是穆璟戈的别墅吧。
他没带她回她的家,而是来了他的别墅!,就被穆璟戈给固定住了,说着他举起手中的指甲剪,意思是正在给舒望修剪指甲。听到
上次因为扒车,舒望把手上坐的美甲也给弄伤了,去医院包扎的时候,医生给她把残留的美甲洗了,但受损的半块指甲却没办法弄了,只能等着它长出来再修剪。
懂了穆璟戈的意思之后,舒望也乖乖的,手刚抚上带有凉意的脖子,就被穆璟戈抓了下来:“脖子上抹了药。”
“哦!”等穆璟戈处理完她的指甲,舒望才坐了起来。
被子从她身上滑下,露出她光洁的身子,舒望才突然明白,原来她此时是光着的,难怪她刚刚总感觉怪怪的,但又只顾着欣赏穆璟戈的房间了,所以心思没放在这上面。
气死人了,舒望赶紧拉了被子,像做贼似得,舒望翻着被子找着自己的衣服,身下的吊床立马轻轻的摇了起来。
穆璟戈端了一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