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台初强自打起精神站将起来,养出习惯似的往那边儿一看,然后伸过一半的懒腰就那么卡在那里了,差点儿没把中青年人的一把好腰拗折!
他木着脸把自己的五官四肢一一摆好,心知眼前这副情境没有哪一位可以跟他解释解释,只好自己消化了去。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廖家姑娘太过柔弱,不按常理出牌的殿下也觉得让美人劳顿不好,这便亲自把人一路从山上抱下来了,而已。也许,只是抱着,“飞”下来的。
无论如何,眼前看见的已经是这样了,不是这样他也没权利没能力去改变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殿下她抱着人一步上了那近米高的凤辇,把人往辇上一放,摘了自己漆黑的斗篷往人一身白衣罩云纱的大小姐身上一拢,道:“烦你帮我这一次,我会在暗里跟着,你只需静坐即可,不必忧心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