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瞬间空白,疯了!一定是疯了!

这样的吻,犹如恶魔啃噬,丝毫没有温情可言。

容夏拼命摇晃着脑袋挣脱,毫无准备地双脚腾空,砰砰,两只高跟鞋砸到了地面,整个身子被男人扛起,再次扔在了那张硬床上。

这次真的暴露了!容夏当即拉住上扬的裙角。

“你,你你你……”

吖的!没点出息,竟然舌头打结,容夏真想一巴掌抽在舌头上。

“我再说一遍,不准离开这个房间。”

男人扔下话,脱掉被香槟浇湿的西装扔在地上,甩门离去。

见鬼啦!竟然又被这个死变态占了便宜,容夏趴在床上,也顾不得小腿上被玻璃划破的口子,像只大蜘蛛一样,张牙舞爪。

被单枕头什么的,自然是不能避免地要被蹂躏,飞了一地。

他说不准走就不准走?切!什么玩意儿!

容夏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头发,两手提着两只鞋,蹑手蹑脚地小跑到门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没人?开溜!

偏厅里。

靳老爷子坐在上座,气得脸色发黑,一语不发。

花束子抹着眼泪,没完没了地哭嚎着,告状、诉苦、诬陷,全用上了。

霍晟这家伙偏偏概不否认,花束子说什么,他接什么。

容夏这次,真的是躺着也中枪,并且都是正中要害。

“靳老,不管怎么说,这事你一定要给我们花家一个交代,束子是我花家的独女,这以后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呐?”

花嘉彭也是齐港市响铛铛的人物,他原本就觉得霍晟成不了大气候,要不是花束子执意要嫁,他还当真是看不上这女婿。

“我年纪大了,身体也不是很好,霍家的事还是权玺说吧。”

老爷子还哪有什么心思发表说明,换成别的女人也就算了,偏偏是容夏,气得他差点没背过去。

“花总,霍晟只是玩性未泯,请您不要跟他计较,在霍家,我说的话才算数,虽然宾客都已经散了,但订婚仪式还是可以继续的。”

霍权玺将钻戒重新塞回到霍晟手里,给了他一个眼严重警告的眼神。

“不必了,既然当事人没有意愿,我花家也不会强迫别人,订婚的事就此取消,霍总裁还是想想如何平息外面的风言风语,给我花家一个交代。”

“爸。”花束子一听要取消婚约,立马抹干眼泪。

“你闭嘴。”花嘉彭厉斥。

“外面的事,我自会解决,婚姻大事也不是儿戏,花董也该为束子考虑一番。”

“霍权玺,听你这么说来,这倒都成我花家的不是了?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的面上,我花嘉彭会看上他这么个整天不干好的小兔崽子做女婿?我今天就告诉你,这婚,不订了。”

“爸,你别这样。”

“走,跟我回去,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老公,你别这样,冷静一下,有事好商量啊。”

“还商量个屁,你当我们的宝贝女儿嫁不出还是怎么着?”

“爸……”

……

花嘉彭拉起花束子就往大门口拽去,应琴跟在后面,劝也劝不住,拦也拦不了。

容夏缩着身子躲在楼梯上望着楼下的阵仗,她真的不该来的。

霍晟那家伙果然一肚子坏水,竟然有胆子干出这种事,他吃了豹子胆了敢在他铁面老哥面前出阴招。

哼哼!拖姑奶奶下黑水,姑奶奶倒要看看你被收拾成什么样。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

这是干什么?沉默地冷战吗?

突然——

“啪”

容夏咻地双眼圆睁,捂住自己半张的嘴。

霍权玺竟然隔着半米远都能一巴掌将霍晟扇到了地上。

能把一个1米76的男人掀到地上,这是使出杀人的力道了吧。

“阿晟!阿晟!”闵敏吓得浑身一惊,这么多年,霍权玺就算再不待见他们母子,也从未动过手,她立马扑到霍晟的前面,“权玺,阿晟他不懂事,你就不要跟他计较了,他还小,你好好教育他,他一定会明白的。”

那好像就是之前在走廊里看到的女妇人,她谁啊?容夏脑子里转悠着,霍晟说他妈已经死了,那这个……

“我看他已经不小了。”

霍权玺抬步走到霍晟腿边,蹲下身,拽住霍晟的衣领,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霍晟的嘴角已经被打出血来了。

“权玺,你别生气,都是阿晟的错,他知道错了,”闵敏跟着从地上爬起来,精致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双手慌乱地都不知道摆在哪里。

靳莫拄着拐杖,被下人扶到了别处,霍家的事他也不愿意管。

“错在哪儿?”他居高临下,冷眼睨着霍晟,语气平缓,却冷地如同千年寒冰,一寸寸吞噬他人气焰。

“我喜欢容夏,我没错。”

“啪!”

又是重重一巴掌挥了过去。

容夏双手捂着整张脸,心头一颤,不忍入目啊!

霍晟这家伙竟然还敢嘴硬,死鸭子投胎的吗?

“阿晟,快向你哥哥认错,快认错啊你。”

“我没错,为什么要认错?”霍晟瞪着霍权玺,从地上爬起,擦掉嘴角的血,咧开嘴扬起一抹邪笑,“我的人生凭什么由你摆布?我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我就是要丢尽你的脸面,我就是喜欢容夏,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你霍权玺终有一天穿了亲弟弟的破鞋,你一直以我为耻,也不会在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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