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子,我们还小,我们真的不能要这个孩子,你知道一个孩子出生之后我们要承担多少吗?你看连我大哥,你表哥表姐,他们都快三十的人了也没有考虑要孩子,连他们都没有做好准备,你让我一时之间怎么去欣然接受?”
霍晟自认为这个解释还算圆满,毕竟这也是很大一部分原因。
“所以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从你眼前摔下去,这样一来孩子就顺理成章地没有了。”花束子没有任何责怪霍晟的意思,语气平静地仿佛就像在陈述一件事情一样。
这样的花束子真的是霍晟所不熟悉的。
“束子……你别这样,你想发火想骂我都可以,医生说了要让你开心一点。”
花束子擦掉了脸颊的泪,仿佛几个小时间长大了十岁,她伸手抱着霍晟,脑袋轻轻贴在他的肩上,“孩子是你的,你想怎么处理他我都不会怪你,如果我早听你的话去医院把孩子拿掉,也就没有今天的事情了。”
花束子在摔下楼梯的那一瞬间似乎看到了霍晟身上阴狠的一面,是她从前从未见过的,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爱他啊,那有什么办法?只能这样继续爱他。
霍晟心里微微抽动了一下之后竟还是有些莫名地恐慌起来,这还是花束子吗?她不会当面说不怪他,然后在背后捅他一刀吧?
“束子,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好不好?”
“我不会说的。”
得到花束子确切的肯定,霍晟才松了一口气。
霍权玺跟花嘉彭一起在市里开完会后就收到了这个消息,俩人一起赶到了医院,到了病房门口就看见了这一幕——
霍晟跟花束子抱在一起,俩人的表情都十分地悲痛,甚至连霍晟都哭了。
霍权玺有多少年没有见到过霍晟流眼泪了?最近的一次应该是靳惠去世后,得知真相的霍权玺一连十几天都没有理过霍晟,那是的霍晟还傻呼呼地跑过来要跟他挤在一张床上睡觉,然后被霍权玺毫不留情地扔了下去。
自那以后霍晟便知道他跟霍权玺永远也回不去之前,哭完以后就再也没有哭过。
看来这次他是真伤心,霍权玺来之前还想过自己是不是被霍晟那小子给骗了,怀疑他们就是那孩子当挡箭牌。
听到推门声,花束子跟霍晟齐刷刷地往门口看去,霍晟一见到霍权玺,心里就紧了一分。
“爸,大哥……”
“哥,爸……”
花嘉彭沉着脸走了进来,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欣然接受了自己的女儿未婚先孕的事实,好不容易开始小小地期待了下自己抱着大外孙当外公的画面,现在倒好,突然间告诉他,大外孙摔没了!
心里落差太大,花嘉彭差点没缓过来。
“束子,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这么不当心,走个楼梯都走不稳。”
“我……”花束子把头埋进了霍晟的胸前。
看着女儿一副伤心的样子,花嘉彭也不好再说什么。
“医生怎么说?有没有大碍?”
“医生说要好好休息,最好能在家里静养一个月。”
“静养静养,不用回家,我们就在医院里养一个月。”
花嘉彭交代了一些就回去了,霍权玺至始至终也没有说过什么话,他没有孩子,他体会不到那种感觉,如果掉的不是他霍家的孩子,他真想送花束子几个字:罪有应得。
当容夏姑娘放学回来后听到了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她打从心底里想跳起来庆祝一番,不过一想到花束子肚子里的好歹也是霍权玺的大侄子,她也不敢把兴奋之情表露地太过明显,只是探了探霍权玺的话锋,“你怎么想的?煮熟的大侄子飞了。”
“我能想什么,又不是我的孩子。”
容夏勾着霍权玺的脖子摇了摇,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贼兮兮地问道,“那你想不想要孩子啊?”
“不想。”
大概是没想到霍权玺拒绝地如此果断,容夏微微一惊,下意识脱口问出,“为什么啊?”
“你想生孩子?”霍权玺眯着眼打量着容夏,接着抚上她的身体,“你要是现在生了孩子,就提早十年列入黄脸婆的行列,然后这腰就会扩大两圈,这屁股怕是连我的裤子都塞不下。”
闻言,容夏果断地开始摇头,一想到那副惨绝人寰的画面,容夏刚刚萌芽的小苗苗被霍权玺无情地扼杀在摇篮里。
容夏原本还想,花束子都能生小孩,她怎么就不能?
霍权玺噙着嘴角嗤了一声,他就知道容夏一听这话就会把脑袋缩回龟壳里面去,效果是起到了,不过貌似不是特别明显——
某女两条手臂又缠上了男人的脖子,并且展开了压倒性进攻,嗲着声音问着,“老公,我今晚心情特别好,你不会怪我灭绝人性吧?”
“不会。”霍权玺的心情也不见得很差。
一对赤果果的qín_shòu!
“那看在你心情也不差的份上,晚上我就不复习了,我们做点高兴的事怎么样?”
还没等霍权玺开口,容夏就堵上了他的嘴,展开火热地进攻。
丫丫的!为了逼她复习这点破事,他们都快半个月没有爱爱了,之前容夏是来了大姨妈,可是现在她大姨妈都挥挥手走了一星期了,再不开荤,容夏都觉得霍权玺这个老公没有存在感了。
久违的满足感。
……
容夏迎来了本学期的第二次月考,本着不成功便自残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