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无庸施展这术法叫做‘六字真言’,乃从遥古时期就流传下来的佛道秘法。不知何人所创,但万万年来,能修习会这门术法之辈的,纵也不过五个手指头。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朱无庸乃山中野猪成精化形,隶属妖族一道。可谁想,他竟然通晓此等佛道中的大上乘术法,实在匪夷所思。
不过,朱无庸口上虽说着要对张小北不客气,但心里其实早已经看出张小北的反常。所以,朱无庸并没打算用六字真言伤害他,而是只想以此耗尽张小北内息修为,让他力尽枯竭,虚弱下来。
果不其然,就当朱无庸施展开六字真言时,张小北拳风而至,欲想再次狠揍朱无庸。但才打到半空,突然的,就被那万字心印给拦阻,以至于双方僵持久久,不见谁占上风。
“这小子究竟是怎么了?明明一点修为都没有,却变得这么厉害。”朱无庸脸色黯然疑惑,一转,又自言自语道说:“不行,要照这么下去,还没等老猪我帮他消耗完,这臭小子就自己把自己给玩死了,老猪我得帮帮他。”
说着,朱无庸灵机一动,转过头看着立在一旁的耙子,悄悄对其道说:“耙儿,去,绕到背后当头一下,把这臭小子给老猪我打晕。”
“哼!这臭小子跟你非亲非故,而且又不是你对手,你救他作甚?”耙子依旧是没有好气,道说:“照我看,这臭小子虽是凡人,但体内却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所以,你如果把他这股力量给占为己用,那且不是一件大好事?”
“呸!卑鄙无耻!”朱无庸不高兴大骂道:“老猪我顶天立地,什么时候做过这等偷鸡摸狗、败坏猪门的破事来?”
“傻叉!”
“嘿,你骂谁傻叉呢?有种你再骂一句试试?信不信老猪我连你嘴巴都给你缝上?”朱无庸狠话威胁道。
“别别别!猪哥,猪爷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你可千万别把我嘴巴封住。我现在都已经这幅模样了,要在把我嘴巴给堵了,那不得活活把我憋死在这耙子里面?”耙子求饶。
“那你还废什么话呢你?还不快绕到后面去,把这臭小子给老猪我打晕。”朱无庸。
“是是是!”
争吵话毕,这耙子就按照朱无庸说的,当即一闪就绕到了张小北身后。而张小北因为陷入癫狂之境,故而周遭的一切都不知道,所以这耙子很顺利的趁其不备,就猛地一下子捶到张小北后脑勺,瞬间,张小北眼中血红顿消,摔倒在地上。
这时,朱无庸也收起六字真言,快步走到张小北身前,呼喊道:“嘿,小子,醒醒嘿!是我,我老猪啊!快醒醒嘿!”
几番喊喊下,张小北终于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看见是朱无庸时,显得很意外的问:“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嘿!老猪我还想问你呢!来,先起来!”朱无庸说着就把张小北给扶了起来,然后道:“你小子,没差点要了老猪我的猪命。看到了没?看到我这眼睛了没?就是让你小子给打的。所以呢,老猪我可跟你讲,这事咱不能就这么算了,最少你也得……那什么……补偿补偿老猪我是不是?”
“那我该怎么补偿你?”
张小北之前被那耙子打的一下可不轻,到现在都还觉得脑袋昏沉发痛,故而朱无庸说那番话他也没能听得个仔细。就是现在脱口这句,也是情不自禁的无意之为。
不过,朱无庸却不这么想!
“哈哈哈,你小子,够爽快!”朱无庸高兴,一顿后说道:“老猪我没别的要求,但看你这洞府不错,所以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这洞府以后就让给老猪我当猪窝如何?”
“什么?让我把这洞府让给你?没搞错吧?”张小北终于回过神,听到朱无庸要求时猛然一惊,说道:“这洞府可是我师傅给我的,而且我住了也才三四天,怎么能说给你就给你呢?”
“张小北,你这么说可就有点不厚道了啊!”朱无庸自是很心仪这盘溪洞,故不愿舍弃,纠缠道说:“你看前几日在妖皇殿中时,老猪我多么配合你?没少让你出尽风头对吧?再看现在,你恩将仇报打老猪我咱就不提了,可就看你方才那发疯的状态,你说要是没有老猪我帮你,那你小命可就呜呼哀哉了呀!所以,不就一个破洞府么,啧啧啧……你小子至于这么吝啬么你?”
“我……”张小北瞬间无言以对,想要反驳却找不到任何理由,无奈,只好道说:“行行行,反正这破洞府我是不想再来了,一辈子都不想再进来。该死的臭师傅,我张小北此后要是再踏进这破山洞半步,我就……我就……我就连猪都不如。”
“嘿小子,你够了啊!”朱无庸不禁朝张小北翻一白眼,然后又道:“那听你这意思,这洞府以后可就归老猪我可哈?”
“归你归你,都归你!”张小北不耐其烦,转一下,道说:“猪哥,你说……我刚才又发疯了?”
“可不是嘛!”朱无庸一听洞府归自己,很是高兴,就连回答张小北的问题也爽快了不上。一顿,道:“方才啊,你小子那两只眼睛红的,啧啧啧……就跟那大尾巴狼似的,嗷嗷直叫,要不是你猪哥我皮糙肉厚胆子大,没准今天就载你小子手里了。”
“不对啊!”张小北听后却凝重眉头,疑惑道说:“我之前几次发疯,不都是因为那个大葫芦么?可我这次,没有背着那葫芦啊!”
“葫芦?”朱无庸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