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幼发却想留我找个地方喝杯茶,说是要重重的感谢我。
我笑了笑,挥挥手表示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他连连摇头:“小兄弟,这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于我赵某人来讲却是大大的功德,今日得小兄弟解惑,着实让我眼前一亮。”
话末,他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赶紧接着话茬言道:“是我唐突了,还未请教小兄弟大名。”
“张垚,三个土的垚。”
“张先生。”
赵幼发称呼我为先生,旋即郑重作揖:“今晚多谢先生解惑,助我时来运转,这是我的名片,先生但凡有任何需求,尽管开口,我赵某人能办到的,一定替先生解忧。”
我收过名片,说实话,他这一口先生叫的有些过誉了,我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像爷爷那样的可以被称之为先生,但我这样的,只能算是毛头小子。
过后,赵幼发又要予我金钱,说是他糊涂了,那些石头想必我也没什么用,希望我能收下那笔钱。
我再次拒绝,今晚为他面相只是一时兴起,如果要收钱,我一开始就会挑明。
但我不收,赵幼发心里却是过意不去。
最后没办法,我掏出那张图腾照片交给了他。
“赵大哥你不必觉得过意不去,钱我就不收了,不过倒是可以劳烦你手下的人帮我注意一下这个图腾标记,如果有看到,可以即时通知我。”
赵幼发看了一眼,旋即点点头,又要了我的联系方式。
“好,先生请放心,我赵某人一定尽力,请先生宽心。”
他喊我先生,我喊他大哥,倒是真够怪异的。
不过我着急回警局,也就没跟他仔细掰扯,鬼市辞别了赵幼发之后,我便准备脱身回局里,但刚上车,就接到了老丁的电话。
“小张,顾曼失踪了。”
老丁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时,我心头一紧。
刚刚在鬼市,我便有一股不详的预兆,是在赵幼发切最后一块石头时起的,所有人都不看好那块石头,我心中便升起一股不详的预兆,后来石头开出了货,我也就没当回事。
现在看来,卦象无异,是顾曼出事了。
“我马上回去。”
在电话里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尤其是交流案情,我赶紧驱车返回了局里,老丁正和几个资格较老的同事讨论。
见到我,他让其他同事先出去,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他。
“怎么回事?”
我有些发急,顾曼失踪意味着变数陡增,下一步我们谁都不知道幕后黑手会做什么。
重建祭坛,继续害人?那祭坛成功以后呢?
老丁把显示器转向我这边,上面是一段监控录像,记录着顾曼从招待所离开,表情木纳,步态匀匀。
“派去保护顾曼的同志被发现时昏迷不醒,法医取证后没有发现任何线索,现在那两名同志还在医院躺着。”
我又看了一遍监控录像,一共三个视频,分别记录顾曼从招待所离开,路过十字路口以及转入小巷子,再之后,附近的监控网络就失去了她的踪迹,而老丁派去保护她的两名同志也在第三段监控视频后的盲区里昏倒了。
老丁问我顾曼这到底是怎么了,但我的注意力却没有放在顾曼身上,我上前指了指第三个视频中顾曼走向小巷的那一段。
“丁叔,你看这里,我们的同志步伐明显加速了。”
此时录像里,顾曼已经快要走进盲区,而那两位跟上去保护她的同志明显发现了什么,才加快了步伐,监控画面虽然模糊不清,但仔细甄别,还是可以发现其中有一位同志甚至要起手掏枪。
老丁按照我的思路看了一遍,‘咦’了一声。
“还真是,你小子可以去当调查员了,在档案室里委屈你了。”
老丁开了个玩笑,旋即叫来调查科的同志把这份录像拿回去从新分析,并去现场再调查一遍。
但我估计现场是不会留下什么证据,但我们的警员失踪,这个程序还是必须要走。
“那顾曼到底是怎么回事?”
“中邪了。”
我用白话告诉了老丁,其实顾曼的情况很好解释,就是被下了降头,中了幕后黑手的道了,所以迷迷糊糊的走出了招待所了。
为了搞清楚那两名同志无故昏过去的原因,老丁亲自陪我去了趟医院,顾曼失踪,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所以同我一样紧张,否则他一个正局没必要陪我辛苦跑一趟医院。
还是市二院,下车的时候我问老丁二院的新地址是谁选的,老丁愣了下说不知道,好像是市政那边给划的一块地。
“怎么了?”
“这地方艮门大开,水流不断,财口太旺盛了对医院来说不是好事,下次还是别把咱们局的同志送这来了。”
老丁大概率没当回事,只跟我说因为近,所以才送这里来的,另一方面,我们的两位同志都还在昏迷不醒,虽然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但主治医生那边也没个准信。
“这是法医取证后给出的报告。”
老丁拿出两份报告交给我,我扫了一眼,上面的信息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帮助。
反倒是躺在病床上的两位同志,印堂口一片浑浊。
印堂黑紫代表这个人在不久的将来将会大祸临头,但这种浑浊一片的却表示他们已经着了幕后黑手的道了。
“是摄魂香。”
“摄魂香?”
老丁愣了一下,要说相术命理,八门五行,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