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欢知道只剩两人的时候,是最容易下手的时机。
不过在那之前,她得确认这男人今天到底有没有携带手枪,如果有,算以她警队的素养也不太可能赤手空拳对付一个带枪的罪犯。
黎欢走过去坐到了他的身侧,佯作温顺地给他倒了杯龙舌兰,试探地软声,“他们都喊你苍哥,我也能这么叫吗?”
夜靳苍没有接过那杯酒,似乎不打算给她这个面子。
黎欢脸皮厚当他默认,缓缓扯唇轻道,“苍哥,那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拉客人拉到苍哥头了,不过不知者无罪,还请苍哥给我个赔罪的机会,这杯酒我喝了能当那晚的事什么都没发生吗?”
她的语气起刚刚来说已经没有那么傲气了,当然,这只是为了抓他。
只见夜靳苍滑动着翠玉贵重的扳指,狭长漂亮的眼睛阴森森,“不是每个人在我这都有赔罪的机会,女人也不例外。”
听罢,黎欢只是拿过那杯很烈的龙舌兰,当着他的面一口喝光了,瞬间小脸红得微醺。
脑袋也有些放空地晕眩,下一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软绵绵倒在了他清冽好闻的怀,“苍哥,这样行吗?不行的话,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满包厢的烟味,他身竟是一点不沾。
夜靳苍低头看着怀里引诱他的小东西,慵懒长发贴醺醉微张的红唇,眼神如麋鹿一样的迷离渴望,旗袍镂空的胸口此刻被他健壮的胸膛微微挤压,白嫩得快掐出水的引诱男人品尝。
要是换做其他女人,是刚刚媛媛那种下场。
那种被烟头烫一下还是轻的,有的更重则是被他更残忍的手段吓尿了逃窜而走。
而黎欢之所以引诱他,不过是想试探他身有没有带枪。
当她不安分的小手摸到他金属皮带时,被他猛然掐住了小手,疼得她无措抬眸,亮晶晶迷离地望着他,“苍哥不喜欢吗?”
夜靳苍冷眼看她,薄情的唇瓣吐出残忍的字眼,“再动不应该动的心思,别怪我废了你这只手。”
不应该动的心思,不知道是指想和他做那种事,还是想摸他的枪。
反正黎欢已经摸过了,这个男人今天没随身带枪,那现在是最好时机。
她一瞬不瞬地凝着他,声音不自觉带了酸涩的鼻音,“我还以为刚刚苍哥赶走媛媛,唯独留下我,是喜欢我这一类型的。既然不是我马走,苍哥喜欢哪种我去给你叫?”
她以退为进,是想削弱他的警惕性。
黎欢刚刚起身要走,被他拽着手腕没站稳,猛然摔在了软如床的沙发靠垫被他压着身下!
她眼底闪过一丝警惕,下意识去碰了大腿的手铐。
夜靳苍手指撵灭了烟头,居高临下扣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危险压低了嗜血的嗓音,“把腿的东西拿出来。”
黎欢心脏突地砰砰跳,看着身压着的嗜血男人,咬着唇不得不一步步缓缓移下小手,去拿大腿的……
快穿黑化:病娇哥哥,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