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景土地到处都是,但没水就不叫田。换句话说,有水的地方就等于有田。
想到这里老陈头喃喃自语,“赵诚那龟儿太坑了,好是好东西,就是……实在太贵。”
周围的人群再次大面积哀嚎:
“三叔公不能犹豫,贵有贵的道理,贵也得修。”
“对的,就像田地也越来越贵,算粮食价格早就不划算了,但仍旧有许多人再买田,因为这是安身立命之本,可以祖祖辈辈传下去,不说享福,可以真真实实穿衣吃饭的事物,当然不可能会便宜,但贵也得先置办了再说。”
老陈凑近比较信任的那泥瓦匠低声道,“你等先大抵测算一下,在望家坡那地修建个较大型蓄水池,需要多少水泥。”
因为无法确定规模,又没具体的经验参考,所以这很难测算。
不过其中一个泥瓦匠兴奋的道:“三叔公,我认为不必为此纠结,观其强度的确是传世的一劳永逸。这样的话不必计算短期的得失,就算规模大些,有个几十万斤水泥应该也够了,就算赵诚那小子再心黑,说起来也就几百贯钱。还能为此把我陈家庄一些无法利用的地变为耕地,长远来说无论如何都是赚。”
“是啊,就怕赵诚不外传秘方,那水泥产量有限,若不快速拿下份额,咱们的用水环境几年内很难改善了。”
陈小虎也介入鼓动了。每年为了用水护水要打多少群架他很清楚,因为每次都是小虎带头冲锋的。
最后老陈只得长吁短叹的惨笑,“这次他赢了,老夫积累多年的菜心子,被他龟儿一筷头就全部夹了去。行,这水池咱们要修,要赶紧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