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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此生无缘于顾将军这般优秀的男子,可若是能得到顾承厌亲手赏赐的什么东西,也足够在座女孩子们羡慕好一阵了。
更别提这个东西还不是凭白赏赐的,而是她凭着自己的“努力”得来的,说出去也是件极有面子的事。
顾承厌准备的是一把极其精美小巧的弓,其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大雁,弓身正中间,还镶嵌着一颗黑色宝石。
下人将这把弓拿上来的时候,不少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今日不少被孙茗秋抢夺了猎物的姑娘心下难受的眼眶都红了,尤其是原本有机会得第一的姑娘们,她们从没有哪一年如此恨孙茗秋过。
看着这把顾将军亲赏的弓,这些女孩子心中恨孙茗秋恨的牙痒痒,奈何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贱人捡了这么大哥便宜去。
且不说这弓本身便珍贵无比,这可是顾承厌赏的,意义非凡!
孙茗秋感受到众人羡慕嫉妒的目光,心中的得意劲儿更甚,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抢来这个第一而有半分愧疚感,反正往年都抢习惯了!怪只怪,她们没有个做公主的表妹!
苏明秋满心得意,就等着顾将军亲自将这把弓交到她的手中,她日后骑马射箭必然带着这把弓,羡慕死这些样貌好看的贱人!
不对!顾将军赏赐的弓,不能轻易拿出来用,应该带回府中,供起来才是!
孙茗秋满心欢喜的想着回过头来这把弓箭如何处置,就等着顾将军亲自将弓递到她手里了。
顾承厌拿起那把弓,起身缓缓冲着孙茗秋走来,就在孙茗秋准备伸手接的时候,突然自她眼前走了过去,孙茗秋直接愣了。
花蝉衣此时还在想着今晚同东子哥说些什么好,他如今怕是打从心底排斥自己……此时,一道黑影停留在了她眼前。
花蝉衣有些愣怔的抬头看去,就见顾承厌停在了她身前,手中还握着那把弓。
花蝉衣心下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一颗心砰砰狂跳了起来:“将军?”
顾承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突然将手中的弓箭递给了她:“这个给你。”
一旁的孙茗秋傻眼了,花蝉衣一时也有些搞不清这是什么情况。
“给我?”
她今日猎到的猎物顶多算个中上,和孙茗秋马背上的猎物根本没法儿比,就连浮音都比她多,顾承厌将赏赐给她,这算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给她的补偿么?
花蝉衣在众人震惊的神情中,面色平静道:“将军,这弓,您怕是给错人了罢?今日猎物最多的是孙小姐,并非民女。”
“我说给你的,你便收着。”
花蝉衣:“……”
这人还讲不讲道理了?花蝉衣忍不住心想,晚间不肯放她离开就罢了,此时她不想要这把弓,还偏偏要给她,还嫌她今日出的风头不够多么?
花蝉衣目光落再眼前这把弓上,其实她是打心底喜欢这把弓的,只是她今日若拿了,明日指不定要传出多少流言蜚语来。
顾承厌见她不接,眉心微微蹙起,不过很快便猜出她心中所想,难得做什么事解释道:“今日你和林二小姐猎杀了熊,本就不易,加之你同小然的比试很精彩,我瞧着这弓配你更合适些。”
四公主有些看不过去了,难得开口顶撞顾承厌道:“将军,尽管这弓适合蝉衣,可今日猎到猎物最多的是孙小姐,按照规矩,这弓应该给孙小姐才是!”
顾承厌冷冷的瞟了一眼呆若木鸡的孙茗秋:“敢问殿下,狩猎里可有抢了旁人的猎物作为自己的规矩?!”
四公主闻言愣了下,随后面上闪过一丝别扭,其实孙茗秋每年狩猎会仗着同她之间的关系,抢夺旁人的猎物四公主也不是不知,不过这种事她通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没人闹到她眼前来,只做不知。
此时听见顾承厌这么说,四公主纵然心虚,也只能硬着头皮道:“将军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懂?”
顾承厌看着她,冷冷道:“不巧,今日在林间,无意中看见了孙小姐抢旁人猎物时的威风模样……”
顾承厌此言一出,孙茗秋脸色瞬间煞白,四公主连忙准备开口替孙茗秋说些什么,被顾承厌冷冷的扫了一眼,瞬间噤声了。
虽说四公主护着孙茗秋惯了,可是眼下于她而言,没什么比顾承厌更重要的了。
就冲顾承厌那一句他日只会娶一个夫人,四公主就是付出所有,也要想方设法坐上这个位置。
至于孙茗秋,便自求多福好了……
孙茗秋吓的瑟瑟发抖:“将,将军,我也是一时冲动,往日不是如此。”
“是么。”顾承厌满眼嫌弃的看着孙茗秋。
原本顾承厌懒得管这些闲事,偏偏这孙茗秋丑人多作怪,他越看越不顺眼。
今晚他正好心情不佳,这孙大小姐偏偏要在他面前找不自在。
顾承厌道:“今日在林间瞧着孙大小姐这副嘴脸,想来不是初次做此行径,昔日也时常抢人猎物吧?你们谁的猎物被他抢过?不妨说说看,今日本将军有兴致,便给你们做了这个主!”
昔日被明着暗着抢过猎物的女子们闻言,对视了一眼,有人率先道:“去年孙小姐借着她先射到兔子为由,抢走了我射死的兔子!”
此言一出,那些看孙茗秋不顺眼的纷纷站了出来,往日里这些人忌讳四公主和翰林府,敢怒不敢言,今日难得顾将军亲自肯为她们出这个头,她们不吐不快。
回头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