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淇淇此时表情冷峻,缓缓问道:“那么,严素女士生前到底留下了一份什么遗嘱值得你这么开心?”
田思抬起头想了想,看着司马淇淇冷笑着半天没有说话,司马淇淇突然反应过来,缓缓说道:“让我猜猜,严素女士留的遗嘱是不是写着继承者不得犯法,如果犯法就取消资格,而且严家的遗产只会留给严家的血脉,是吗?”
说完看着田思,只见田思扬了下眉。这时,会议室一点声音都没有,c.k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了。
司马淇淇点了点说道:“如果是这样,你那未出生的孩子的确是合法遗产继承者,而且由于孩子年幼,可由监护人代为继承,等到孩子18岁再由监护人转让给孩子,不过我想那个时候,你孩子也不会问你要。”
突然,田思站了起来,摸着肚子缓缓说道:“宝贝,向叔叔阿姨拜拜。我要好好养胎了,毕竟他现在是严家遗产的唯一继承者。”
之前司马淇淇说田思的孩子是继承者,而田思却再次强调她孩子是严家遗产唯一继承者,且把“唯一”说得特别重。
c.k听到田思这么说,十分不高兴,把脸别到一边,语气不爽地说道:“那个田女士,我们有事,就不送你了。”
田思没有理会c.k,对着司马淇淇笑了笑表示道谢,起身走到门口,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司马淇淇和c.k温柔地说道:“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我已经着手准备跟严庄伟离婚,所以,你们以后看到我还是叫我田小姐吧!”
说完,将门随手关上,c.k大叫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她以为她是谁,真把我们当猴耍了。”
看到司马淇淇一直站着没有动作,c.k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司马律师你不用生气,你没有错。”
司马淇淇回过头,疑惑地看着c.k说道:“我是没有错呀,你为什么这么说,哦,你是说田思是吧,她的确只是被冤枉的,只是......”
c.k也不知道怎么说,这时司马淇淇突然说道:“一直以为这个田思是个弱小的女人,在严家受尽了欺负,可是没想到,她这么有心机,我想,那个枣红色披肩的字眼应该也是她说的,由于她经常陪着严素,所以严家三姐弟才会这么轻易相信,在口供上才会都说出枣红色披肩。这么想想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也不知道她是早就有此计划了还是临时的,我想严家那三个家伙恐怕都不知道严素在遗产继承上定了继承者不能犯法的条件。”
c.k听到司马淇淇这么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也苦笑着说道:“唉,要怪就怪严素跟她三个子女关系不好,我想严素呢一个是防着那三个家伙为了继承遗产而干掉她,另一个是防止严家三姐弟出去乱搞,嗑药什么的,嘿没想到让田思捡了个大便宜。”
司马淇淇笑了笑没有说话离开了会议室就留下c.k,c.k拉开椅子坐下,拿起一个水果看着自言自语地说道:“不会吧,那个田思有这么聪明,早干嘛去了,难道她计划很久,咦不对呀,要是临时想到那不是更恐怖。”
想到这,c.k看了看手上的水果以及放在桌子上的果篮,c.k打了个冷颤,连忙将果篮拿出去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