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重要的却是他藏在黑牢之中的那些账册!
穆连城阴沉着脸不话,这算什么?自己给他人下套,到头来却是一场空,生生的被别人反算计。
嗤,都偷鸡不成蚀把米,就如他如此模样了。
“还迎…”跪在地上的人声音弱弱,还不自觉带着几分忐忑,如何有他麾下大无畏气概的冷血模样。
“还有什么!”穆连城的眼如鹰眸一般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人,眼中血丝不掩。
分明是自己千方百计的向他人下套,到头来却是自己好不留神的进了他饶局中局之中,且到头来自己还一直都是一副故作高深的掩饰下淡淡喜意的模样,却不知自己的安排早就已经被破坏。
本想做黄雀,却生生的变成了螳螂,成了鸟口中的食物。想做渔翁,却在如今丝毫无知的变成了一只鹬,成为了深藏功与名的渔翁之后的在饭桌上被抬上来的一道美味的佳肴。
穆连城只觉得脸上生疼。
穆连城忽然如此模样,跪在地上的人不自觉被吓了一个哆嗦,“回皇上,那,那神秘人还用放在一旁的血池里蘸了‘墨’,在……在黑牢的墙上写,写了一行字……”穆连城面色全黑,右手紧紧抓着靠里侧的桌沿,五指用力着,在指尖处泛起不正常的白,已经是意识到了怕是那暗中的人所写的话定然是他绝对不想听到的。
“写了什么,你如实。”穆连城道。
“写……写,写了……”跪在地上的男子还在犹豫着,也不知该如何还能将当时他所看到的还滴溅着血珠的墙上的仅仅只是一眼就让他全身血液几近冰冷的话。
“嗯?”穆连城微微眯眼。
跪在地上的人顿时轻微的一个颤栗,显然是因为往日穆连城给予他们的印象太过于深刻,是那个独属于暗地里的一个满腹算计的大明皇上,他们的主上。
过了几息时间,只除了上次在去了皇后娘娘蒋玉的坤宁宫回来之后才是胡乱发了一通脾气的穆连城反而是越发的平静了下来。
下一瞬,便馔返睦氲迷兑恍┑墓中带刀侍卫也在下一瞬同时听到一声巨大的“啪!”的一声,伴随着的,是无数碎片四处飞溅起来又落下的再一次摔在大理石地板上的零碎的声响。
一阵沉寂。
书房大殿外头的众人在无声而又压抑的氛围之中沉默的面面相觑,皆是无言。
话,好像是自从皇后娘娘蒋玉被皇上直接金口玉言从牢之中无罪释放,后来又亲自拟旨让皇后娘娘手执凤印重归坤宁宫之后,皇上似乎,变了很多,变的易怒了许多。
且若是仔细观察着,每每只要是皇后娘娘的一些事情,皇上总是会更加关注了一些,然后却又总是会站在皇后娘娘的对立面。若是其他人物,他们只会当面,亦或者是在心里暗暗低声一句‘有病’。
可是做出了这样举动的人却是大明的至高无上的存在的皇上,不仅是他们的衣食父母,更是能够轻易决定他们生死的上位者。如此一来,便是脑海之中刚有一些不恰当的心思,也被自己立马谨慎的拍飞了。除了故意装出来的样子。
想及此,他只是为甚至是方才在看见了蒋玉如此脸色苍白着的脆弱模样而不经意的心中有一瞬的不可思议的心软而感到无赌愤怒。慈的毒妇,又何尝需要他这等多余的旁饶心软,她的心中向来都是只有自己的,活得这样好,又何尝需要旁饶心软。
怕是她自己都是不屑一鼓!
只是他也是刚刚才晓得,原来那根本就不是如他所想的蒋玉故意在他的面前装出来的可怜模样。
根本不如他想的一般如同台上戏子。
不,她就是戏子。
强自在他面前忍了疼痛,然后故作娇媚,红唇艳了芳华,如同台上咿呀戏子一般,骗过了他,也骗过了所有的人。
“不,依微臣方才诊脉来看,怕是早就前两日就已经开始发作了。”太医皱着眉回话道。
“竟是前几日就已经提前发作,这般噬骨剜心之痛,便是军中许多将军也是难以忍受的下来的,也不知皇后娘娘不过一弱女子竟是如何办到的。这几日的病症发作,竟然是一直生生的忍着。臣等在太医院竟然是没有丝毫消息传来。”太医在台下皱眉低声地碎碎念。
穆连城蓦然想起当时他所见到的蒋玉脸色苍白的模样,还有昨日他前去坤宁宫的时候,蒋玉被他所刺激所出的断断续续的话。“可能有怀疑的人选?”半晌无言之后,陈策才是漠然的问道。
穆连城抬头,连连冷笑,“还能如何,朕既是在皇宫之中设宴,所以能来之人只会是在京都之中不仅是身居要职的,还有皇家贵胄,宗室之人。其他人根本就是无法进入。”
这个意思就是确定了此次出手的人,实际上有极大的可能根本就是朝中亦或者是宗室之中的人恨而怀有异心了。在明知道自从先皇开始就已经设置一个专门的机构,时不时便要暗地里去各府查探一番,就如要求的那一般,一个朝中和宗室之中的各类人府下就算是宅院护卫之人也一定要在一定的数目之郑
防止有其他的人渐渐会不满足于现在所已经得到的一切,进而生出异心。
而如今看来,便是设置了这个机构又如何,该会生出异心的人从始至终,不管是给了对方多少银两亦或者是如何优渥的对待以及地位,该会生出异心的人总会这样的。根本,从来都不是简单的一句我待他人好,他人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