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葫芦在天网之下三百里的土地上转悠,毫无目的的转悠,这样的事情还真不容易,问哪吒说:“有目的地吗?不然我觉得我不知道要怎么走。”
“向东,尽量曲折迂回之前的地方,如果青龙真的是被困了,脱身之后一定会去之前的地方找我们。”
有了目的地,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哪吒拿出葫芦,把几个都给装了进去,囚焰将葫芦挂在腰上,踏上回归之路。
进去葫芦里面,羽舞的双眼立刻就亮了起来,这个地方她不是第一次来,可是这一次见到的景色跟上一次见到的完全是两个样,花草树木,屋舍俨然,鸟语花香应有尽有。
应龙帝君像个出笼的鸟儿,摘一朵小花拿在手上,问哪吒:“没想到你的葫芦里面还有这样的一番天地,说起来你这家伙也真的不一般。”
没有理她,推开一间房门进去,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来,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坛酒开始慢慢悠悠的品尝。
吉娃跟着进来,与他对面而坐,问他说:“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喝酒?”
递一杯给她,笑笑说道:“在凡间的时候我是不喝酒的,可是天宫的生活太烦闷,三百年间,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开心,什么是难过,唯一的感觉就是静,静的让人感觉寂然,所以慢慢的就觉得这种生活之下,也只有喝酒这件事还能成为醒着的理由,睡不着的时候就喝酒,喝了酒就到头大睡,已经成了一种常态。”
“我以为神仙大部分时间应该都是在修炼的!”
“九天上真正修炼的仙家很少,尤其是大罗金仙之列的,到了这个界别,修为要想再进一步已经不是单靠修炼就能行的,所以大多数仙家到了大罗金仙之列就开始云游三界,而不是一味地打坐修炼,而我比较特殊,莲花金身,尚未登临九天就已经在大罗金仙之列,所以就算在人间修炼的时候也是极少打坐修炼的,大多数时间都在各处收妖。”
“难怪天庭第一战神哪吒三太子让那么多妖精闻风丧胆。”吉娃的样子,像极了小姑娘见到英雄,眼中都是钦羡,恨不能投入他的怀抱,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大大的吻痕。
但是哪吒似乎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看一眼外面,对着正玩的欢的羽舞叫道:“你叔叔生死未卜,你还是进来想想办法吧。”
听见哪吒的声音,羽舞把所有的花儿递给两个仙子,就进去里面,跟吉娃身边坐下来:“我以为你会有办法的?”
“你是帝君,他是你叔叔,我是前朝遗臣,你竟然把这样的事情寄托在我身上,我告诉你,不要以为答应你上天为官就可以当我奴隶一般的使唤,就算玉皇帝君在位之时,也不敢把本尊当做奴隶一样使唤。”
真害怕哪吒反悔,赶紧告诉他说:“绝对没有,只是这些事我一点都不了解,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算了,这个时候争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还是说正事:“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要取出若木的仙剑,我觉得一切的转机都在这柄仙剑之上,这也是把你们带来这里的原因。”
羽舞点点头,这柄剑确实很诡异,按理说若木没理由给她一柄剑而没有任何作用,可是如果说用剑,他们中最熟悉的应该是囚焰,她在肯定要好很多:“那为什么不让囚焰进来,要说用剑,她本身就相当于一把剑。”
虽然她跟囚焰一样体内都有一柄仙剑与本体融为一体,可是不一样的是囚焰本身的法力就源于剑气,并且已经是与宝剑合二为一,而羽舞不同,她体内的宝剑是寄存,并没有跟她完全融合。
哪吒无奈的说:“你我的灵气镇元子太熟悉,让我们带着葫芦走在他的天网里面,就是走在他的眼皮底下,这两个仙子的法力太弱,如果被镇元子发现的话可能把我们带去大营才会知道,吉娃的法力虽然能挡一些时间,可是如果吉娃被俘,南蛮就会处于被动,所以只有她最合适,勤王的各方势力都没有跟她扯上关系,并且她是若木的剑奴,法力又高强,见不到我们现身,镇元子不敢轻易动手,因为他要做三界之主就一定要跟若木正面交谈,他知道若木对囚焰就像是亲生的,所以不会轻易打囚焰的注意。”
但是要取出宝剑,羽舞是真的没办法,告诉哪吒说:“可是这柄剑真的好奇怪,好像是我身上的一坨肉,而且是就算忍住痛都割不下来的那种,就像是我的五脏,已经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
哪吒把跟若木之间所有的场景回忆,一个细节都不漏掉,告诉羽舞说:“这柄剑我一共见过三次,第一次是他出手战败四御尊神,这柄剑处于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好像是元帅在战场上指挥,第二次戒魔关法阵前面,它的杀气很重,是所有仙剑里面最重的,第三次是在天机阁他把剑拿出来,要谁做帝君就拿起宝剑,它特别的安静,就好像一个睡着的婴儿,所以我以搞不懂这柄剑到底有什么秘密。”
戒魔关和天机阁是羽舞亲眼所见,可哀牢山她并不知道,问哪吒说:“哀牢山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你给我详细说说。”
哪吒点点头,双手掐诀口中念了几句咒语叫道:“玉虚法术,往事再现,咒。”话音才落,桌子上就出现当日哀牢山的情景。
对于哀牢山的事情,羽舞本来就好奇,这一次更是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羽舞清楚的看到,当若木说只要玉皇帝君愿意降服,他并还是三界之主的时候,这柄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