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咋也轮不到我来操心。」
「嘿,你们姐妹俩都是嘴巴硬,但我有的是降服妖精的法宝。」
姨夫说着,停下了手,他的裤子早就脱了下来,那根和他身材完全不匹配的
大jī_bā雄赳赳地在肚腩下挺立着。他在桌子上拿起一个万金油的小铁盒,向着我
扬了扬,一脸有好戏看的表情。然后他揭开盖子,用手指甲在里面挑出了一小块
白色的药膏,塞进了母亲的肉穴里,然后手指在里面搅拌着,似乎是想要把药膏
在里面涂抹均匀。
「陆永平你——!我说过如果你再,啊——!」
被蒙住眼睛的母亲并没看到那小铁盒,但她的身体似乎记得。母亲银牙一咬,
低哼了一声,身子又打起来摆子,但很快又安定了下来。
紧接着光着身子的姨夫爬到了床上,他把母亲那修长白皙的双腿架在了肩膀
上,双手环抱着母亲的大腿,腰肢突然往前猛地一下挺动。
母亲发出「啊!」一声短促的尖叫,那声音像夜莺一样清脆,她很快就咬住
了下唇,不过随着姨夫的撞击,不断有「唔唔唔」的呻吟从里面挤出来。
我一动不动的,即使我站的位置被姨夫遮挡了一半的视线,我能看到母亲左
边的奶子在不断地甩动着,还有被绑着黑布的头颅向后仰去,那雪白的脖子上隆
起的喉管看起来异常的性感。
在一声悠长的叹息中,母亲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在床铺上击出沉
闷的声响。我发现即便到了秋天,人们还是爱出汗。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真是不
可思议。其次我发现母亲的内裤掉在地上,就在我脚下。它并没有泛出什幺光,
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我觉得每一口呼吸都那幺沉重。从鼻间滚出,再砸到
脚上。
姨父冲我招手时,我还是没有动,而是默默盯着他。姨父笑了笑,下身突然
加快了挺动,母亲很快就压抑不住地叫喊了起来,那声音像是痛叫,又像是哭泣。
很快一声莺啼,母亲的身子高高挺起,抖动着,又瘫软了下去。
这些声音想把利剑一样刺在我心里,之前姨父示意我脱掉裤子,我摇了摇头,
但现在我似乎听到了母亲的呼唤,于是我就脱下了裤子。
当我弯腰把脚从裤腿抽出来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注意力突然被地上那条
暗红色的内裤吸引去过去了,我低头将底裤捡起来,湿漉漉的。我从不知道母亲
有一条这么好看的内裤,我提到鼻子前深吸了一口,一股浓烈的腥臊气扑鼻而来。
姨父看到我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的大jī_bā已经从母亲的逼穴
里拔出。母亲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就站在床边看着她,全身赤裸的她保持着双腿
大张的yín_dàng姿势,说:「继续啊……不要停……好难受啊……你要操就快点操…
……」
我明知道她是说给姨父听的,但看到她岔开着腿露着那湿漉漉的穴口对着我,
我感觉她就是对我说的。肯定是。我在心里说服自己。
姨父在把玩母亲的奶子,看到我将底裤放下后,他的手就顺着母亲的肚皮往
下抹去,在逗弄了两下母亲那两片泛着水光的肥厚yīn_chún后,掰开了它。
浓密的yīn_máo肆意铺张着,刚刚被蹂躏完两片肥厚的肉唇像被迫展开的蝴蝶翅
膀,其间鲜红的嫩肉吐着水光,像新鲜的蚌肉,蠕动着。
我口干舌燥,喉管涌动着,但什么也没吞下去。
发愣间,母亲开口了。她喘着粗气说:「别光看了……好难受……插进来吧
……」
母亲再一次呼唤我。
我张张嘴,姨父却发出了声音:「别着急啊。」他满头大汗,把母亲往床沿
移了移,然后手掌在那团蚌肉上肉搓了搓,把它掰得更开了。母亲不满地扭扭身
子,叹了口气。她身下垫了条毛毯,遍布漩涡状纹路。「咋了?」「你就爱搞这
些变态玩意」「你快点呗。」??我深吸了一口气,盯着母亲轻启的嘴唇爬上了
床,扶着ròu_bàng对准那往外冒水的玉蚌,下身奋力一戳。「干嘛呀你」母亲哼一声,
梗起脖子,目光穿透黑布直刺而来。姨父也抬起头,汗滴危险地晃了晃。我不由
心慌意乱,低下头又是一戳。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张小嘴。母亲哦地一声低吟,
脑袋落回枕间,颈侧湿发尚在轻轻摆动。姨父撤回右手,左手还按在母亲大腿上。
他再次抬起头,那坨巨大的汗滴终于落下来,砸在健美白肉上,振聋发聩。我这
才感到自己被一团温热包围,险些叫出声来。母亲神经质地弹了弹腿,叫道:
「陆永平!」
姨父盯着母亲,嗯了一声。我僵立着,呼吸却越发急促。「神经病。」母亲
僵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shuāng_rǔ抖了抖。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
却又迅速收拢。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屁股也跟着
挺动起来。
在我chōu_chā了8~9下的时候,「谁?」母亲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声音
旋即压低:「搞啥啊?陆永平?」
那声音中的恐慌是我前所未见的。
可能因为jī_bā的